叶雨诗露出幸福之色,“嘻嘻”笑了一声,像个孩子钻到张云泽怀里,自己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就那么与张云泽抱成一团。
张云泽在她耳边轻声说:“好了,睡觉吧,我也很累,争取快些将病养好。”
张云泽抱着她沉沉地睡去,可是睡到半夜,他忽然眉头一皱,醒了过来。只见叶雨诗有些羞涩地看着他,而两人的仅仅贴到一起。
“你想不想养病了?”张云泽想笑又笑不出来,更不敢乱动,怕牵动她的伤口。
“我就想要保持这个姿势睡,不过,你要是能······就更好了,不牵动伤口。”叶雨诗小声说。
张云泽自然不能随她疯狂,立刻摇了摇头,说道:“你再乱来我明天就走。”
这一晚,睡得香艳极了。
第二日起来,张云泽望着正在熟睡中的叶雨诗,摇了摇头,推开了窗户。他打算去学校上班,虽然只是个客串的老师,他也不愿意不负责任,于是悄悄的,他离开了。
张云泽刚离开,一个穿着皮夹的黑衣男人走了进来,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看着病床上的女人。
叶雨诗脸上露出嘲讽之色,睁开了美目,不置可否看了他一眼。
“啪,啪······”男人轻轻地鼓掌两下,微笑道:“苦肉计使得不错,那小子蠢的就像个愣头青。”
叶雨诗淡淡道:“孙鹏,你胆子很大么?”
男人放肆地笑了两声,道:“我们的叶大美人都沦落到这份田地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我就算现在把你侮辱,你也没有丝毫力气反抗。”
“是吗?”叶雨诗淡淡笑了一下,说道:“小心点,你身后有人。”
一个带着漆黑墨镜的中年男人站在这个孙鹏的背后,说道:“孙鹏,这么些年不见,你还是如同猪一样蠢笨。”
“我道是谁,原来是大力先生,先生不在广州养病,跑到北京来做什么?”孙鹏脸上满是讥讽之色,补充一句:“莫非你找到你老婆了?”
这位大力先生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淡淡说道:“我来北京,是因为你这只疯狗来了,听说赵梦翔追杀了你十几年,我很奇怪你为什么还没有被弄死?”
“哈哈,赵梦翔?常州那个做黑房地产的吗?这小子连一个周永福都搞不定,凭什么能弄死我?”孙鹏讥笑一声,说道:“倒是你,什么时候开始给这个贱丫头办事了?”
大力先生悠然道:“孙鹏,我看你小子是在黑道称王称霸惯了,不知道雨诗小姐的厉害,她真要弄死你,比弄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是吗?我为什么觉得你家的雨诗小姐自身难保,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孙鹏很狂妄地笑道:“不如咱哥俩把这丫头给囚禁了,慢慢享受如何,早就听说叶雨诗美貌能排全国前十,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哈哈!”
“有些人啊,说大话从不害怕把舌头闪了。”叶雨诗幽幽一叹,突然手中寒光一闪,下一刻,孙鹏头顶上定了一把小小的飞刀,满脸不甘地倒了下去。
“在这里杀人连尸体都很麻烦处理,真是伤脑经。”叶雨诗轻轻摇了摇头。
“雨诗小姐放心,我有办法把尸体弄出去。”大力先生走了过来,踢了一脚孙鹏的尸体,将他驾了起来,伪装成一个快瘫痪的病人,慢慢走了出去。
大力先生前脚刚走出来,一个黑衣冷峻的青年漠然走了进来。
“今天的客人还真多。”叶雨诗幽幽一叹。
“叶雨诗,你要杀的人我已经处理干净,我们的交易是不是可以结束了?”黑衣冷峻青年淡淡说。
“结束了,你先回去吧,两日内我会把钱打到你账户上。”叶雨诗深深看了他一眼,见她没有走的意思,补充说道:“你是不是也想试试能不能躲开我的飞到?”
“不敢!”青年淡淡说:“只是做我们这一行的很忌讳什么两天后之类的话,望雨诗小姐体谅,在我们看来,这两天可以发生很多事情。”
叶雨诗微微一笑,吃力地从床头拿了一支笔和一张支票单,写了几句,递给青年,道:“过来拿吧。”
青年却没有走动的意思,说道:“请雨诗小姐折成球扔过来。”
叶雨诗失笑道:“你也真够小心的。”说完,按照他所说的,折成球扔给了他。
青年捡起来看了几眼,点头道:“交易愉快,既然结束了,我也不再逗留了,告辞。”
“慢着,小刀先生。”叶雨诗叫住了他,问道:“有没有兴趣做一笔更大的生意?”
青年丝毫不为之所动,摇头道:“很抱歉,雨诗小姐,在我把这笔钱花光之前,我不会接任何生意。刺客信条,今朝有酒今朝醉,省得不小心把钱带到了棺材里,告辞!”说完,毫不迟疑地离开了。
青年离开后,无聊的叶雨诗翻看着床头的一本书籍,时间匆匆过去,大约十点的时候,她放下了书,轻叹一声,说:“都看了一个小时了,为什么不进来呢?”
一个俊美的少年走了进来,大约不到二十岁的样子,一脸痴迷地看着叶雨诗,怔怔地站在原地。
“周冬雨······”叶雨诗轻声道:“你这孩子,又回中国做什么?”
“来看你。”周冬雨呐呐地说。
“唉,小朋友,你来晚了一步,我的心被一个无耻的家伙偷走了,恐怕再也要不回来。”叶雨诗幽幽地说:“而你呢,找过来只不过是徒增感伤。”
“我知道。”周冬雨低着头道:“八岁那年,我牵着姐姐你的手,以为从此可以天长地久,没想到你会选择这条路。是哪个男人可以把你打动呢,我不服气,我想见见他。”
“你们比不了的。”叶雨诗轻声叹息说:“那是一个连仇敌都能原谅,不会算计和报复的家伙,看似很简单的优点,可中国这么大,还有哪个男人做到这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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