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看完后再去找那个张云泽充电去。”薛冰无所谓地心想。
一直看到晚上九点钟,电脑黑了,正津津有味的薛冰恼怒地一拍键盘,毫不犹豫地换上了第二个充电宝。并且随口吃了两片压缩饼干。
第十二天的早上,薛冰猛然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原来昨天看着看着竟然睡着了,电脑也毫不意外地黑屏了。
薛冰脸一黑,生气地将电脑扔进行李箱,挑了一处干净的小溪,洗脸刷牙了。
“对了,昨天晚上没洗澡!”一想到这里,她心理难受极了,感觉全身几万只蚂蚁在爬,相当不自在。
还好,面前的小溪还算干净,水质很优秀。
对于羞耻心,这位薛冰小姐不是很在意,虽然身体并没有给男人看过,但她并不认为这是多么了不得的事情,于是直接原地月兑光了,跳进了河里。
早晨的河水有些刺骨,薛冰打了个哆嗦,她虽然是警察,但毕竟是女人,身子骨可不比男人,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早知道晚点洗了!”薛冰心想,她现在无限怀念张云泽家的热水澡,洗起来可比这河水舒服多了。
对于一个高度洁癖的女人来说,洗澡水无比重要,她还带了很多花瓣、药粉、香叶之类的东西。可是这河水内实在没有用武之地。
薛冰洗完澡,就这么光着身体在河边擦了半小时,感觉还是不怎么自在,毕竟河水再干净一些杂质还是有的,特别是这荒野里的河,时不时有些叶子、草之类的漂浮物,弄一片在身上脏也要脏死了。
薛冰心情非常不好,她回到山洞里,坐在床上生着闷气,心里第一咒骂的是张云泽,其次才是安排这次特训的局长。
“那家伙跩什么跩,凭什么把一个绝世美女赶走?”薛冰心想。
吃了半片压缩饼干,生气地把另一半踩成粉末,薛冰玩了两小时手机游戏后,突然“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
“不好,感冒了,估计是刚才那个澡洗的,没带药怎么办?”薛冰心想。
“找那个家伙晦气去!”薛冰模了模有些发热的额头,把床折叠好,拖着箱子离开了。
张云泽满意地看着自己建造的走廊,每隔一米在木道两侧各打上一根柱子,支撑着上面三角屋顶。这两条走廊呈九十度夹角,远远看去,很有古代建筑家的风采。
若是在北京,他肯定不愿意折腾这些东西,但是现在他不折腾又能做什么呢?
张云泽打上了最后一根钉子,忽然一怔,他又看到薛冰拖着她的大箱子来了。
“既然参加特训,那就应该凭着自己的想法去生存,这个女孩又想沾我光不成?”张云泽皱眉,他对这个女孩有些不以为然了。
不过当薛冰走近后,张云泽看出了她的不对,心中一惊:“看样子,是生病了!”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不能见死不救,张云泽放下来锤子,有过去,问道:“薛警官,你怎么了?”
“感冒了,想跟你借点药。”薛冰左手拖着箱子,右手拖着额头说。
张云泽脸色凝重地伸手放在她的额头上靠了一下,皱眉道:“是有点热,但也不是烫啊,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薛冰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头很昏,随时会跌倒的感觉。”
“那可能不是感冒这么简单!”张云泽并不懂医学,皱眉说:“你快跟我到卧室里躺着,我去把万金找过来,作为一个法医,他多少懂点。”
薛冰点点头,说:“那好吧!”心中却想:“你能找到那个家伙就见鬼了,他在地道里研究老鼠和蛇呢。”
张云泽带着她走在客厅通向卧室的走廊,薛冰惊奇道:“你弄的走廊?”
张云泽点点头,将她扶到卧房里躺下。
“看你样子还没吃东西吧,我去弄点给你吃,你别乱动,我过会去找万金,退烧药我虽然有,但是最好不要乱吃。”张云泽脸色郑重地说。
于是张云泽把两个土豆烧烂,加了两个野鸡蛋。昨天张云泽去打猎,除了得到一只野山羊外,还打伤两只野鸡,被张云泽带回来栅起来养着,早上惊喜地各生了一个蛋。野鸡蛋比普通鸡蛋小一些,但营养价值更高,更美味。张云泽这辈子还没尝过呢,这两个要先给那样病号了。
香喷喷的土豆泥烧野鸡蛋让薛冰嘴角生津,添了添漂亮的嘴唇,有些迫不及待了。
张云泽却将它放在一边,说:“我先给你吃两粒感冒药,空月复消化快,过十分钟再吃东西。”
望着张云泽去找药的背影,薛冰忍不住心中咒骂,她虽然有点身体不舒服,但远远没达到表现出来的这种严重程度。她现在只想把那碗看起来很美味的食物吃到嘴里。
过了一会儿,张云泽从山洞出来,带上一板快克,拿下两粒对她说:“吃药。”
薛冰乖乖地张嘴,张云泽想了想,因为没有热水,他把那碗土豆泥野鸡蛋递给她说:“喝上面的汤,有点烫,你自己拿。”
薛冰做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慵懒地抬起雪白的手,拿着碗往嘴里喝去,顺手把药丸吃了。
“真的很美味的!”薛冰露出满足的笑容,在她映像里,北京那些高档的美味都很少有赶得上这个汤的。至于药丸,她压根没在意。
张云泽夺下碗后,放在一边,说:“十分钟后再吃,我现在去找万金。”
张云泽走后,薛冰睁开眼睛,白眼一翻,直接下床把走到桌前,先把那碗美味吃完,满意地放下。然后她开始嫌弃屋子有些脏了,不过她想了想后,只把床狠狠擦了一遍,又躺了下去,然后把电脑拿出来,换上自己的被子,插上张云泽的电源,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地继续看她的电视剧。
张云泽漫无目的地走,他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万金,这么大一个岛,要找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半个小时后,他来到海滩边,先是捡了百来个贝壳,然后很幸运捡到两只海鳖,这种东西可是很补的。
忽然,他被一个远方的船吸引住了,吓了一跳,赶紧离开海滩,往海边的一颗树后躲了过去。
船迅速地往海岸边靠了过来,张云泽心中一凛,从腰间拔出手枪,全神戒备。
船靠岸,很小的一个船,上面站着一共六个人,长得都黑乎乎的,应该是这里太平洋土著,其中四个被用绳索绑着,被两人从船上赶上岸。
这两人光着上身,各抱着一支ak47,嘴里喊着不知名的语言,似乎带着嘲讽和残忍。
两人推搡着四个被绑的土著上岸,突然“哒哒……”几声,将四人全部扫射而死!
张云泽看得心惊胆战,动都不敢动一下,相信自己被发现的话也是死路一条。
“哈哈……”这两个侩子手得意地大笑,然后又回到船上,抬着一个大箱子上岸。
两人一路走一路笑,往林子内部走去。
张云泽不敢动,等这两人走远后,目光一冷,跟上了这两人。
对于这种随意杀人的土著,张云泽相信就算自己杀了也不用负责任何外交责任。除掉这两个败类简直算是为民除害。
于是张云泽一路跟踪。
大约半个小时后,张云泽看到这两人突然扔下背着的枪,不知道从哪里各找到一把铁锹,正有说有笑地挖着。
张云泽低笑一声,手枪对准了两人。
“砰砰”两声,张云泽准确无误地击中两人的后脑,一句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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