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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天东不满地皱了下眉头:“这邱泽木可是你的徒儿,你不护短便罢了,怎么能如此冷漠无情?想当年那芍药花精你都如此重视,如今你自己的弟子你倒变的这般无谓了。”话语里多多少少含了些讥讽的含义。不是对月清流不满,而是对他反复无常的态度感到不满。这个师弟,他从来就没有懂过他。
当年因着那芍药花精的事,对自己这个师兄可是怨恨到了现在。他当初还以为是因为那芍药花精一向与他亲近的缘故。可如今看来却不是如此,要论亲近,谁还能比师徒更亲近?!
月清流听到芍药花精的时候脸色就突的变得极其难看,也不看震天东,而是眼睛直视前方,冷冷道:“她有名字,她叫阿芍。师兄大可不必一直称呼她为芍药花精。我也是芍药花精,师兄这样会让清流觉得是在唤我。纵使师兄再怎么讨厌妖魔精怪,他们,也有自己的名字,自己的身份。”
“你!”震天东知道月清流这是故意气他,可是当年的确是他不顾月清流的求情而执意将那芍药花精处死的。因为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徒弟与只妖怪勾搭在了一起!
他的确是讨厌妖魔精怪,但对于自己的这个小师弟却是从来没有半分歧视讨厌的意思的。
“你还要怪我到何时?当年那件事。的确是我偏激了,师兄并不是要针对你的意思,你……”
“我知道,师兄不必解释,也不必为我的徒弟操心。我自己的徒弟。我自有解救的办法。”
震天东闻言一震:“你是说……”
月清流点点头:“他犯了错。自然要受罚。只是烈火焚身却不一定会是死罪。”
震天东点点头。知道了月清流的意思,看来他还是做不到那样冷血无情的,他还是在为自己的徒弟做考虑的。其实邱泽木所犯的错误也并不是不可饶恕,如今那徒弟已死,而他烈火焚身之后也能够得到重生。那样的关系不在了,也就没什么好置他于死地的了。
阿浅被那两个弟子拦住,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顿时急的团团转。而身边的绿瑶也没有丝毫办法,目光死死地盯着邢台上的邱泽木。心中的愧疚感越来越大,见邱泽木一副求死的表情,心里更是惊的不行。
月清流面无表情地看着下面的闹剧。对于阿浅的反应十分的不屑一顾。见阿浅依旧不依不饶地想要去救邱泽木,只觉得可笑的厉害,心里也越发不屑了起来。站起身,对着震天东道:“师兄。我下去与那狐狸说说其中的厉害,也省的她浪费精力,她叫着不累,我看着都累。”
“不知所谓的东西!真搞不懂子墨平时是怎么教她的!现在是容得了她大呼小叫的时候吗?!”如果不是碍于答应了言子墨要好好照顾阿浅的缘故,震天东早就想上前将阿浅打昏,扔回无妄殿好好反省了!
月清流轻轻一笑,转瞬便来到了阿浅的身边。
“元尊。”拉住阿浅的两个弟子见到月清流,立刻俯身恭敬的问候。
“清流师叔!”阿浅看见来人,心头一喜,忙道:“邱泽木是你的徒儿啊!你刚刚说他不该跟自己的徒弟在一起,在一起便是死罪!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们的感受?!难道你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么?若是你喜欢的人,大家不让你们在一起,还要把你们处死你会怎样?!现如今那木兰已经死了,不能再错了,不能让邱泽木也死!这样是不对的!”阿浅想起上次在岭南殿听到的事情,知道月清流有一个相互钦慕的女弟子,想着自己从这个角度出发,或许可以打动月清流,让他放了邱泽木。
可谁知月清流却一脸无所谓的说:“不对的人是你。公然无视法纪,在二尊面前大呼小叫,你可知这也是死罪?”
阿浅闻言一抖,却依旧死死地看着月清流,毫不畏缩道:“无论如何,邱泽木没有错,爱一个人没有错!他不应该死!”
月清流呵呵一笑,目光中带着明显的不屑,他忽然凑上前,对着阿浅的耳朵低语:“你确定你是为了救他?”
阿浅往后退了半步,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看着月清流,嘴唇颤抖。
月清流此刻不再上前,而是传音给阿浅道:“刚刚在戒律堂你不知这二人为何原因而被处死的时候,反应可没有这么激烈。你确定你真是单纯的同情他,想要救他?若是如此,为何木兰死的时候不见你求情?好,我暂且可以当做你没有时间求情,他就已经被本尊处死了。那为何邱泽木要押赴邢台之前你不求情?本尊记得,你当初只是感到同情和怜惜而已,可是自从本尊跟你说明了他二人为何会被处死之后,你就变得这般疯狂了!依我看来,你要救得,可不是本尊的徒弟这么简单的。”
阿浅整个人顿时僵立在了原地,脸色刷的变得比纸还要惨白,看着月清流,神色满是惊恐,嘴唇颤了颤,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她想解释,她要解释,可是不知道怎么做,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月清流说的对,就是这样的!她不是想要救邱泽木,她想要救得其实是自己,她私以为只要救下了邱泽木,自己跟师父便能毫无阻碍的在一起了!她不是真的好心,她不是这么伟大,她自私,她很自私!她只是想要跟师父在一起!
“狐狸,有些事不是你想就能做成的,回去吧!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月清流转身离去的时候亦看了一眼绿瑶,唇边浮现着笑意,淡淡道:“绿瑶,你也是来求情的么?是不是觉得自己间接害死了同门觉得很愧疚?”
绿瑶立刻吓的直摇头:“不是我,元尊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不是我说的,我从来没有说过。”
“那为何大家都这么说?”
“不知道,我不知道,真的不是我说的,元尊你相信我,不是我害死他们的,不是我,不是我……”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显然被这样的事吓到了。
月清流压根不理会绿瑶的解释,而是淡淡道:“有些话说出来会造成什么后果是你自己都不知道的,当你逞一时口舌之快时,却不知道这样的话会给你今后带来多大的影响,要知道,元尊我早就同你说过,话,是不能乱说的。”说完,再也不管阿浅与绿瑶的反应,一下子消失在了原地,转眼便重新回到了高台上。
挥挥手,示意可以开始行刑。
戒律堂的弟子在一旁将邱泽木的罪行重述了一遍,然后宣布行刑。
不知从哪儿降来了一团火焰,触目惊心的红,带着令人心悸的温度直向邢台上落去。
“不要!”阿浅条件反射般的大叫,可是却已经来不及了。
邢台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或者是施了什么法术,那团火焰一落到邢台上,原本细小的一团火焰竟然“腾”地燃烧了起来,火势大的吓人,把整个邢台都包裹在其中,再也看不分明被困在其中的邱泽木。
只听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怒吼,伴着火焰烧着的“噼啪”声,以令人色变的尖叫传入云霄,传入了阿浅与绿瑶的耳中。
两人皆是浑身一阵,全是惊惶不安地看向邢台处,脸色俱是雪白如纸,浑身都在颤抖。
阿浅感觉那被烧的仿佛是她自己,整个人乃至魂魄都痛了起来,又一次想到了自己穿越前做的那个梦,那样彻肤入骨的痛,没有经历过又怎么能够体会?!痛,真的很痛!
清邱赶到的时候,正看到这样的一幕,一蓝一白两道纤细的身影,在烈火熊光中瑟瑟而立,看样子似乎随时都要昏倒。
匆忙敢上前,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回去吧!不要看了,已成事实,看了只会徒增伤感而已。”
“师父!”绿瑶猛地扑入清邱的怀中,大声地哭了出来:“师父,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不是我害死的他,不是不是,我从来没有说过,我真的从来没有说过,师父你相信我,我没有,为什么大家都要以为是我说的,我没有害死他们,他们不是我害死的。”语无伦次的说着话,其中心思想却只是要表达一个:我没有散播谣言。
清邱心疼地将绿瑶纳入怀中,软言安抚:“我知道你没有,好了好了,不哭了,我信你,你不是个做事如此没有分寸的人。”
萌萌从清邱怀里跳下来,拉着阿浅的手,不明白阿浅为何会突然惊变,女乃声女乃气地安慰道:“娘亲,不要难过了。跟萌萌回去好不好?清邱叔叔说,你这样会被处罚的,萌萌不想娘亲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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