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兵士传来魏延身死的消息,着实令项天吃了一惊。现在项天手下可用之才屈指可数,只有黄忠、霍竣、魏延三人有大将之才,此时还没正式攻城,就折了魏延。
“魏将军吉人自有天相,死讯尚未确认,主公不可忧心”庞统看到项天失神后说道。
“希望借军师吉言,雒城方面现在有什么动静?”项天回过神来问道,“雒城现有兵马三万多人,城中戒备森严毫无可趁之机,看来张任此人不可小视,主公我等当小心而行不可大意。”庞统说道。
“现在我军离雒城还有多远?”项天听到庞统的话后问道。
庞统看了一眼帐内的随军地图后,轻声道“主公,现在我军离雒城大约还有八十里左右,大军若是急行,一天便可到达,若是只有骑兵前往一个半时辰就能到达。”
项天听闻后双眼紧盯着地图,皱着眉问道“军师此去雒城有几条路?”
“前面山北有条大路,可直达雒城东门,山南有条小路,可直达雒城西门,统向当地的樵夫打探过了,大路比小路远上20里路左右。”庞统说道。
听了庞统的话,项天右手在地图上来回比划着,静静思考着下一步进兵的计划,思考了半天项天抬头道“军师传令众军,趁天色尚早,再前行20里安营扎寨。”
“诺”庞统领命走出帐外,传达项天的命令,大军缓缓有序的开拔。
雒城,张任等人得胜回城后,城中士气大振。
“张将军用兵如神,略施小计就让敌军损兵折将,末将心服口服”回到城中后邓贤高兴的对着张任说道。
“今天虽然大破敌军先锋,但还是被魏延逃走了,来日项贼必然亲率大军前来,众位不可大意呀”张任说道。
“我雒城有兵马三万余人,又有张将军镇守何惧项天”冷苞说道。
张任听了冷苞的话没有回答,盯着地图良久才伤感的道“哎,南有蛮族作乱,北有张卫大军攻打葭萌关,项天逆贼又在巴郡作乱,三方同时出兵致使西川战火不断,其他两处是什么情况现在也不知道,不知何时才能还我益州一个太平的景象”
“张将军忧民之心末将钦佩,不过以末将想来只有项天和张鲁才是大患,而南蛮不足为虑。此等蛮族只知劫掠抢完就走,对于攻城一窍不通,只数皮肤之癣。只要派一守城之将,死守城池,南蛮不久便可退去。”邓贤说道。
“邓将军所言有理,我亦不担心南蛮。我军目下的情况兵力有些不足,但是守着雒城确实足够了,不过想要打败项天却难,此处我也是不怎么担心。零点看书我现在所担心的就是葭萌关那里,若是葭萌关被张鲁大军攻克,我军那时只的撤军回守成都,若是项天再派人尾随追杀,我军就进退不得,若是如此成图危矣”张任听了邓贤的话说道。
冷苞盯着地图看了许久,突然面带喜色的说道“张将军末将有一计,若是能成项天军必然死伤惨重,我军到时可趁项天兵败,顺势夺回巴郡也不无可能”
“冷将军有何妙计退敌?”张任闻言急忙追问道。
冷苞用手指着地图上的一点说道“张将军此间一带正靠涪江,而且此处地形低洼,若是我军能诱项天大军前来,再掘开涪江之水以水淹之,则项天军可破,巴郡可得”
张任听完冷苞的话,手指轻轻的敲着桌子,思考着计划的可行性,过了良久张任才睁开眼睛沉声道“冷苞听令”
“末将在”“此计乃是将军所献,我命汝带领五千兵士立刻出发,前去切断涪江之水,等候本将命令”
“诺,末将领命”冷苞听完大步走出府外,调兵遣将去了。
“邓贤听令”“末将在”
“本将明日率兵出发后,雒城的防御就交有将军了”
“末将领兵”
“魏将军,雒城通往巴郡的道路上,到处都是敌军细作探马”雒城不远处的一处山谷内一名斥候向着魏延说道。
“魏延愧对主公的信任,致使众位兄弟落到如此地步”魏延看着身边所剩的五六百人面带愧疚的说道,这些兵士经过大战大多身上带伤,精神萎靡不振,说完魏延就要拔剑自刎。
“将军不可,胜败乃兵家常事”魏延身边的兵士急忙上前拦着魏延。
“将军若是死了,我等该怎么办呢?”兵士七嘴八舌的劝着魏延。
“报将军,雒城有五千兵马直冲我军而来”突然一名斥候来报。
“魏将军,敌军来了我等该怎么办”残存的兵士都看着魏延。
“沿路都是敌军探马,主公那里现在回不去了,先带领兵士上山吧”魏延想到这里到道“众军跟我来”说完带着兵士向雒城远处的山上逃去。
来日吃过早饭,项天命令众军拔营前进。
“报张将军,敌军以快接近低谷附近”一名斥候飞马对着张任报到。
“众军加紧前进”张任在马上手一挥,领着万余兵士向前行去。
项天正率兵士前行,忽然斥候来报,“张任领万余兵士下关前来迎战”斥候刚报完,项天就见远处尘土飞扬,一杆张大旗拥着兵马行来。
“众军列阵迎敌,黄忠、陈应压住阵脚”项天在马上喊道。
两军列好阵后,项天见对面旗下站着一名身穿盔甲,面色英伟的中年人。
只见那人打马上前道“张任在此,项天可敢出来答话?”
项天看到张任叫阵,打马上前了两步,项豹知道项天不会功夫,急忙在后跟上。
“久仰张将军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风采非凡”项天在马上抱拳说道。
“我也是久闻项太守的大名,只是没想到项天守这么年轻”张任说道,心里却想着“不知道冷苞那里现在进行的怎么样了”
项天一听张任对自己说话挺客气,也心中暗喜,两人当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久闻张将军乃是蜀中豪杰,今观将军谈吐果然不凡。刘璋乃暗弱无能之人,将军何不弃之,另投明主。”项天聊了一会终于安奈不住的说道。
“我原以为项太守乃是高明之士,不想也出此之言。自古忠臣岂肯事二主乎?我乃是刘璋部将,生是川中将,死是川中鬼。”张任大怒的说道。
“张将军自古良禽择木而息,忠臣择主而事”项天发挥自己的口才劝着张任。
“项天休要再多言,要战便战”张任打马冲了过来。
“主公小心”项豹看到张任冲了过来,连忙高声示警。
当下项豹接着张任两人大战了起来,战了五十回合不分胜负,张任便打马回营,项天见张任回营,也顺势鸣金收兵。
“张将军,冷报将军差人来报,涪江之水已经截断,随时等候将军吩咐”张任回应后,一名偏将前来禀报。
“太好了,冷将军做得好”张任听闻只有高兴的说道,“只要今天能阻挡项天的大军前进,晚上敌军必然在此安营扎寨,到时冷苞在掘水”张任想道此处脸上满脸的笑容。
“主公,我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感觉今天张任出现在此处,好像有什么阴谋,可是我在阵上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不妥之处,派出去的探马也没有发现周围有敌军埋伏。”项天回到大帐后,庞统说道。
“我也感觉张任出现在此处,有也不同寻常,不知敌军有什么阴谋”项天眉头紧皱的说道。
午饭一毕,项天便令黄忠等人前去叫阵,可是无论怎么叫张任就是不在迎战,躲在扎好的简陋营寨里。
看到张任不应战,项天心里更加感到不安,便令黄忠等人率兵强攻。张任依着简陋的营寨,和此地的地形,硬是挡住了黄忠陈应等人的进攻。黄忠等人强攻了两个时辰,死伤了两千多人,还是没有一点进展,项天无奈之下鸣金收兵。
项天正和庞统在大帐商议进攻的事,忽听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张俊,你去看看怎么回事?”项天扭头对着帐内的一名亲兵说道。
“主公,寨外有一名乞丐打扮的人在外闹事,和守门的兵士发生了争执”张俊说道。
“哦,竟有这等事”项天听闻之下感觉很是惊奇,遂对庞统说道“军师我们一起去看看”当下项天带着庞统一起走了出去。
“吾特来救汝等数万性命,你们快去禀报,叫项天出来了我才会说。”只见一人披头散发,面容刚毅,衣服破烂的人说道。
“大胆,竟敢直呼我家主公名讳,来人与我拿下”守门的兵士一听那人的语气,立刻招呼兵士上前捉拿此人。
“住手,是怎么一回事?”项天走了过去说道。
“主公,此人口出不逊,小将正要将他拿下。”门卫当下把经过简要说了一下。
“敢问先生是何人?来此又有何事?”庞统走了过去问道。
“你是项天?”那人问道。
“我乃庞统,这位才是我家主公”庞统为那人引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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