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喊声,令城头陷入一片沉寂。零点看书接着城头上立刻传来了剧烈的议论声。
“没想到张任竟然也投降敌军了”
“张任你太狠毒了”
“张任投降了”
听到骑兵和呼喊声,张任顿时脸色煞白,一脸的震惊。
“怎么会这样?”张任脑子嗡嗡之响,犹如被人打了一记闷锤。
看着远处正在奔来的骑兵,张任脑中猛的清醒过来。在震惊过后,明白了事情的经过,看来这次自己是被项天给阴了。
“哒哒”的马蹄声渐渐接近,张任面无表情,他知道自己这次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张任你这个叛徒,我这么信任你,你竟然敢背叛我。”城头在经过一阵吵闹后,刘璋面容扭曲的厉声高喊道,脸上愤怒的表情使附近的官吏吓了一跳。
刘璋在成都这么多年,虽然是无能之辈,但是对人还算比较友善。看到他发这么大火,可想而知,听到手下背叛的消息对他打击很大。
“放箭,给我放箭射死这个逆贼”
城头的兵士听到刘璋的怒喝,毫不迟疑的把手中的弓箭对准了张任,十几支箭矢离弦之后,带着呼啸声,向张任射去。
却说张任正在看着远处逐渐接近的骑兵,忽然身后毛骨悚然,感到杀气涌来,本能的就地一滚躲了过去。扭头看到刚才自己所在的地方,插上了十几支箭,巨大的力量使得箭尾还在不断的颤抖。
擦了把冷汗,张任看到城头上刘璋愤怒的表情,恨不得把自己吃掉。原来城中的自己熟识的官吏,看自己时眼中也带上了异样的光芒,或不屑、或不耻、或怨恨。
“主公你听我说,他们是陷害我的,我从来没有投降过敌军。”张任嘶哑的声音在城下响起,尽管他的声音悲切,但是在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刘璋看来,却是在狡辩。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那些敌军你怎么解释?”
“主公你要相信我,那是陷害我的”
“逆贼住口,我是不会再相信你了,放箭给我放箭,射死张任者,赏百金官升三级”
城头上的兵士听到刘璋的许诺,一个个卯足了精神,用弓箭对准张任,那些不是弓箭手的,则羡慕的看着那些手拿弓箭的人。
看到城头上的弓箭对准自己,张任心下一片空白,自己这么多年的出生入死,换来的是什么,到头来刘璋还是不相信自己。
“也许死也是一种解月兑吧。”心头一片平静,张任注视在阳光下发着光芒的箭头。
突然项天的相貌出现在张任的脑海中,看到项天,张任面上出现愤怒和怨恨,不过没多久就消失了。“自己都要死了,还想那些恩怨干什么。虽然项天使了阴谋诡计陷害自己,但是战场从来如此,只有成败没有卑鄙不卑鄙。”想通了一切,张任面色平静的闭上了眼睛。闭眼前的余光扫到十几支,已经离开了弓弦,向自己射来。
忽然张任感觉一阵大力把自己向后拉倒,狼狈的滚了几下站了起来,看到一名骑兵是用绳索把自己拉倒的,待看清楚来人时,认了出来是项天亲兵统领项豹。
“你为什么要救我?项天的意思不就是让我死在刘璋的手中吗?”
“张将军,我家主公让我转告将军,你的母亲现在正在大营中做客。”项豹说完转身就骑马走了,不过走前命人给张任留下了一匹马。
张任脑中还在回想着项豹的话,“项天,你要是敢伤害我母亲,我饶不了你”张任当下急忙上马,追着项豹而去。
....................看到城下的敌军走完了,刘璋落寂的向太守府回去。手下将领一个一个背叛而去,给了刘璋很大的打击,令他有些心灰意冷。先是孟达,然后是邓贤,冷苞,张翼,现在张任也投降了敌军,不知道下一个又会是谁呢?
“主公,虽然逆贼张任投降了敌军,但是我成都还有军民数万,誓死与成都共存亡。”黄权看到刘璋颓废的样子,叹了一口气上前说道。
“公衡,眼下我还能信任谁呢?”刘璋无力的叹了口气,背影显得有些萧条。
“主公,你就是这成都的天,你要是先垮了,那成都就休矣”当下王累等人,急忙劝说刘璋,想要令他振奋精神。
“报主公,前去增援葭萌关的杨怀、高沛两位将军听闻成都危机,已经先行带领一万兵士前来救援,大军已经到达成都境内,离此不足五十里路了,特让小人先来报信。”正在那些谋士劝说刘璋的时候,一名斥候匆匆奔来跪在地上说道。
“葭萌关上的兵士不是在与张卫大军大战吗?怎么能抽调回来?”刘璋看到斥候,抬头问道。
“张卫的大军,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消耗,士气低落已经无力攻城。几位将军说就是抽调一万兵马,也能守住葭萌关,因此派杨怀、高沛两位将军带兵回来支援成都。”
“主公,大喜呀,有了两位将军的一万兵士回援,我军必然能守住成都,支撑到敌军粮尽,再则李严的大军也离此不远了。”谋士们听到好消息,顿时人人都露出笑容,刘璋萧条的背影,也渐渐地直了起来。
自从项天攻破绵竹后,这是传来的第一个好消息,因此众人听到这个消息后,显得格外开心,在他们看来胜利的天平已经向他们倾斜了。
张任心忧母亲,一路马不停蹄的奔回营寨,下马后便怒气冲冲,向项天的大帐闯去。
“站住,你是什么人?没有主公的召见,谁也不能私自入内,违令者格杀勿论。”张任在项天大帐的门口被拦了下来。
“你们给我让开,我要去见项天”张任的声音很冷,发出一种慑人的凉意。
“没有主公召见,谁也不许进大帐”两名守卫丝毫没有退开的意思,面无表情拦在张任面前。
“让开,再不让开我就杀了你们。”张任说完目露杀机,拔剑在手眼神犀利的盯着两人,滔天的杀意涌了过去,两名守门的兵士看到张任杀机毕露,也是举枪戒备,但是身形却是丝毫不动。正在这时,项豹刚好走了过来。看到双方剑拔弩张,皱眉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回统领的话,此人没有得到主公的召见,就想闯进大帐被我等拦下。”
“张将军,军营重地容不得乱闯,将军若是想见主公,应当让人去禀报。”项豹听完消息后对着张任说道。作为项天的亲卫统领,他知道主公想要收复张任,遂出声道。
张任缓和了一下神情,也知道自己刚才鲁莽了,“那就去有劳项将军通传一声,刚才是我鲁莽了。”
项豹点点头,走进大帐中,看到项天正陪着一名老妇在呢拉家常。
“项豹,事情办完了?”项天问完见项豹点头,脸上闪现一丝喜色。
“禀主公,张任将军现在正在帐外求见主公?”
“老人家,张将军回来了”项天对着老妇人说道。
“任儿回来了,人在哪呢?”老妇人闻言,立刻站立起来四处查看。
“老人家,你且坐下稍等。项豹去把张将军请来”
“诺”当下项豹走到营帐门口,把张任喊了进来。
“娘,娘,娘你是怎么来这的,他们没有为难你吧?”张任进帐后,看到老妇人立刻跑了过去,跪在她面前,眼中闪现泪花,双手抱住老妇人的腿。
“任儿,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灰尘?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干净。”老妇人看到张任身上又脏又破问道。
“老人家,张将军刚才是去*练兵马了,因此身上有些灰尘,请老人家别责怪他。”项天听到老人发问,抢先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呀,任儿,项公子人真不错,你在他手下做事娘也放心。不像那个刘璋,是个阴险小人。”老妇人说起刘璋,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娘,刘璋他怎么了?”张任看到母亲一说起刘璋,就面色难看急忙问出声。
“哼,刘璋听闻你打了败仗被俘后,就派兵把我们全家围住,看管起来。我听一些人说,这是在防止你投降敌军,如果你要是投降敌军,我们就会被满门抄斩。如果你要是自杀了,才会让我们恢复自由。”老妇人咬牙切齿的说道,脸色阴沉的吓人。
张任听到老妇人的话,顿时眼带杀机,十指攥得发白。从小张任就没见过父亲,全靠他的母亲把他拉扯长大,张任对母亲相当的尊敬,容不得不她受半点伤害。听闻刘璋敢这样对待他的家人气愤之极,当下双目闪现出骇人的杀机,可见他此时愤怒的心情。
“娘那你们又是怎样来到这里的呢?”张任压住杀机,恢复了神情。
“这要多亏了张松别驾,是他把我们从府中救了出来,安置在他家避难。没多久项公子的人又找去了,说你已经归顺了项公子,我们就在项公子派去的人的安排下逃了出来。”张任的母亲把家中发生的事,细细的给张任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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