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清早,t市就轰动,各大新闻,报纸,论坛,搜索排行第一的都是在t市发现一女性患者,身中禁药的摧残,时间已经长达数年之久。这一爆炸消息的传出,让被困在t市出不去的人总算猜到了原因。
新闻中大肆渲染了一番,说是从哪里哪里调遣了什么生物专家来破译病毒,力图救那个年轻女子的性命,各种猜测,各种谴责,各种版本,更有些愤青竟然拉起了横幅竖在政府的大门口,要求警方一定要缉拿凶手,还那个女子的公道。
一十一拿着手中的报纸,冷眼的看着这一切,蓝旬,如果你还不出现,那么,明日就将是你真正从天堂到地狱的时刻。一十一已经准备好如果今日蓝旬不来劫人,那明日就将凶手是原飞鹰大队的队长一事公布出去,届时,蓝旬将真真正正的身败名裂,走投无路。
他们暗地里把那个女子现在身处的地方泄露出去,加上报纸上报道的专家会诊,共同抵制病毒的报道,增添了可信性,就算让蓝旬猜到是假的,也要让他的心痒痒,逼他现身来救那个女子走。现在那个女子就是最真实有效的证据。
不过也不排除蓝旬来了之后并不是要救人,而是要杀人的举动,那里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让你进的来出不去,独孤肆意天还没亮人就走了,他让一十一多休息会,晚点在过去。
一十一轻抿了杯中的茶,低语了一声“你敢来吗?”明明知道这是一个陷阱,蓝旬会来吗,如果他不来,他应该也猜测到了后果,如果让国家知道了是他做的,那么他之前在军中所立下的一切功勋,所有战果,都将被抹杀,而他会接受国家最严厉的制裁。
会的,他一定会来的。一十一突然笑了,站起身来,就朝门口走去,该她上场了。
——
夜幕悄悄的降临了,t市某国家研究中心。
白衣女子面无血色的躺在病床上,全身上下插满了管子,各种检测仪器围绕在床边,时不时的发出“嘀嘀嘀”的声音,微微起伏的胸口预示了该女子还活着,只是没有意识而已,房间内的医务人员时不时的过来看一下,记录下仪器上显示的数据,然后在离开房间。
离房间不远的会议室内,各个科室的权威专家都聚集在一起认真的讨论着这个特殊的病例,有脑科专家,心肺专家,骨科专家……他们都是奔着同一个目的而来——,这个在世界上已经消失很久了的禁药,被世界所有地区所禁止使用并研究的东西,居然出现在了t市。
这种课题是所有专家们都想研究,都想得到,都想破解的,一旦让他们找到一点点的突破口,那将是名利双收,所以在座开会的所有人都是各怀心思的想独占这份荣耀的。
走廊上的警卫来来回回的巡视着,周围安静的没有一点的风吹草动,一道黑色的身影躲过警卫的视线,像壁虎一样贴行在大楼的外墙,那个人影手脚上都绑有最先进研究出来的冷兵器,专门针对墙体研发的一种能像壁虎一样贴墙行走的东西。
黑色的身影一下子消失在夜色中。“嘀嘀嘀”仪器又准时的发声,记录了该时段女子身体变化的数据,门外的护士听见声响,立刻走进来,拿起床头的记录本,把仪器上的数据抄录下来,在观察了一下女子,随后走出了房间。
护士一走出房间,房间内的窗户立刻跳进来一个人影,仔细一看,来的人不是蓝旬又有谁呢。蓝旬并没有立刻做出什么反应,他机警的环顾了四周,发现这里并没有监视器,虽觉得不对,但仔细想想也没什么不对,那些个专家什么的,谁也不想让这里的情况,记录的数据泄露出去,没有监视器也是情有可原的。
蓝旬这才缓缓的拆解下手脚上的装备朝床上的女子走去,由于检查的需要,女子被侧身摆放着侧躺着,方便背后的仪器数据输出,所以此刻女子是背对着蓝旬的。
蓝旬只扫了一眼床上的女人,便没有在看她,仿佛有多不愿意见到她一样“如梦,对不起。”如梦,原来那个女子有这么一个梦幻般的名字,如梦。
蓝旬说完,掐掉床头的呼吸机,因为一旦接受了治疗药物的控制,就不能再由来控制本体的神经系统,所以才要靠呼吸机来维持生命体征。
“你要杀我。”床上的女子突然开口说话,绝冷的声音从女子的口中说出,仿佛房间里刮起了一件阴风,好像地狱的使者前来收魂。
蓝旬没有半点思想准备,吓得狠狠的倒退了好几步,随即反应过来“是你。”能有这样身形的,能有这样冷清的,能有这样阴森的,全世界独独一人。
一十一从床上坐了起来,从头到脚的解开那些贴在她身上的仪器“怎么,很惊讶?”一十一有些嘲笑的讽刺他“你不是早就该料想到了才对啊。”
“独孤肆意竟然敢放你一个人在这里,他就不怕么?”蓝旬见一十一一人,居然说出这样挑衅的话。
“我一个人收拾你就够了。”一十一轻蔑的看着他。
“十一,告诉我,为什么。”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连自己的未婚妻,你都下的了这样的狠手,你不配做一个男人。”一十一愤怒的指责他
“我不配,你说不配。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嘛,她居然爱上别的男人的,竟然还要跟那个男人私奔,她是我未婚妻,她居然背叛我,而且还想逃离我,既然她想离开,我就让她一辈子都离不开我。”蓝旬双眼突出,激动的说着。
“她不爱你,你应该成全她,放她走,而不是拿她当你的玩偶,而你,而你居然还奸污她。”一十一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已经变得恶心想吐。
“我没有,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她跟那个野男人苟合了,我们从小就认识了,她是我的,她只能是我的,她怎么可以背叛我,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我,她才是贱女人,她才是,我只是得到我应该得到的,我这样做是为了惩罚她。”蓝旬说得振振有词,似乎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有错一样。
看着这样义正言辞的蓝旬,一十一深吸了一口气,这种人是讲不通的,他是个极度自私的人,难怪连自己隐蔽的住所都不让许镇林知道,让许镇林独身一人在外漂泊了15年。
“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蓝旬看见一十一不回应他,以为一十一被他的话打动了。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跟独孤肆意在一起,为什么不喜欢我。”蓝旬居然拿自己同独孤肆意比较,一十一听得真真想盖他一巴掌,就凭他也配?
“我对变态没兴趣。”一十一已经不在用平语跟蓝旬说话了,从现在开始,蓝旬只是一个连畜生都不如的会行走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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