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吃醋,放手啦。
“好,我吃醋,”看着林清红透的脖子和耳朵,丁杰好心情的附和她,把手从她的腰上松开,改为双手搭在林清的肩膀上,压制她的扭动,“别闹了,看祈玉表演,听说平时花再多钱都请不到的哦。”
从酒吧上了轨道之后祈玉逐渐走向幕后,已经有两年没有表演了,酒吧的好多老顾客看到他跳上舞台就开始鼓噪,啪——啪——啪……喝着鼓点打着拍子,嘴里叫着“玉、玉、玉……”祈玉先是对着台下挥手致意,然后把台上舞者的帽子摘掉扔到台下,人们这才看清舞者的样子——头发用发蜡全部往后梳,在脖子处贴着发根扎了一个马尾,直直、黑黑的眉毛,眼睛不大但是很亮,直挺得鼻子、从侧面可以看出尖尖的鼻尖,嘴巴抿的紧紧的——整个一绝世小受,不过遇到这种跳到一半台上多出一个人的突发状况,舞者也只是停顿了一下,继续一手挥着手中的鞭子一手扶着钢管,身体前后的摆动。祈玉走到舞者的身后一只手按在他扶着钢管的手上,一手夺过鞭子,把他圈在怀里,挑起舞者的头学着刚才舞者自己做的那样把叠成三折的鞭子顺着舞者的侧脸、脖颈、胸、腰、两腿中间,大腿侧边轻而缓慢的划过,又从大腿侧边按着相反的步骤缓缓的回到脸上。
台下观众的欢呼更热烈了,扔掉手中的皮鞭,祈玉还是一手按着舞者的手,空出来的这只手先是抱按着舞者不留一丝缝隙的贴在自己身上,以腰为中轴原地顶着舞者转着胯部两圈。舞者像是要反抗,用肩膀往后顶了一下,祈玉没有防备松开了钳制。把往边上跑的舞者拉了过来,一手揽着腰,一手按在了他的胸口。
祈玉的手在舞者的胸口停顿,然后揉了两下,接着用这只手顺着刚才鞭子的顺序来回的划拉,过程中舞者不停的抵抗无法撼动让祈玉的钳制,台下的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对恋人别扭,攻在用强,受不愿意一样,更是兴奋的就要掀了天花板。祈玉在舞者身后手顺着舞者的腰划拉到了他的双腿中间,在舞者不停的扭动及顾客的吆喝声中——握住了他,“玉、玉、玉……”台下炸了锅,反倒是原来在反抗的舞者在祈玉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的时候像猛然被抽失了所有的力气般摊在了他的怀里。但是祈玉此时的舞蹈好像是在发泄怒气,拉起无力的舞者迈着重重的步伐重新走到钢管前,拾起地上的皮鞭把舞者的两只手都绑在了钢管上,压下舞者的腰,抬起他的臀部,先是在臀部上打了几巴掌,然后伏在舞者的身上开始模拟着冲刺的动作,台下也已经疯狂,很多原来规矩坐着的人都叠在了一起,原来冷静的几个人也受到了蛊惑,开始和自己的同伴接吻……
林清早已经不敢看下去,也不敢回头看丁杰,只觉得自己的头晕晕的、茫茫的,丁杰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听说过祈玉这里是个传奇却也是从来没有来过,原来会带来这么大的冲击,扶着林清肩膀的手早已经突破自己和林清的意识重新滑到了她的腰上,紧紧的把她箍在怀里……
舞台那边,祈玉停止了舞动,把绑着舞者的皮鞭解下来,舞者瘫软在钢管下,祈玉弯腰把无力的舞者拦腰扛了起来,步下舞台,走入台边的一间有着黑色小门的屋内。
林清听到丁杰的手机响的时候决定回去就帮他改铃声,这首三只小熊原来只是林清自己用的,因为记恨丁杰笑话她的铃声幼稚也给他改用了这个,还命令不准换,虽然这个铃声打破了两人间的魔咒,但是这种时候一个童音在唱着一首幼稚的三只小熊好像更会让自己窘。
丁杰那边挂上电话:“我们回去吧,祈玉打电话说今天没空了。”
“啊?哦、哦!”林清已经无法消化丁杰说什么了,只知道丁杰走就跟着走,丁杰上车就跟着上车,丁杰进家门就跟着进家门……
作者:
呼,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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