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优连看都不曾可能他一眼,只是径自盯着童话,笑容未减,狭长的眼眸却微微眯起,仔细看不难发现其中的寒意。
童话只觉得阴风阵阵,忙拿开东宫野揽着她的大掌向穆优奔去,抱着人家的胳膊轻轻磨蹭,十分狗腿的讨好:“英俊帅气、潇洒迷人、温文儒雅、气质卓然、才高八斗、日进万金、威武霸气、无人能敌的主人,好巧啊!”
穆优似笑非笑的看着拼命讨好他的小女人,嗓音温柔无比:“是蛮巧的!”
本以为她只是说说,没想到回到家看不到她的身影,打她电话也不接,穆优就猜想那个胆大包天的小女人是跑‘激情幻夜’来了,果不其然啊!而且她竟敢勾引人,很好!
又一阵寒意袭来,童话抬头看看自家英俊不凡的主人,笑容很正常啊,刚才难道是错觉?
“主人,你是不是渴了?我请你喝酒吧!”某人继续讨好,这可是她的衣食父母,得罪不起啊!
“喝酒?”穆优眉梢几不可见的上挑,眼底的寒意更重,声音却更温柔,“你挺能喝?”
眼睛不经意的瞟向吧台上那两个侍者还来不及收走的空酒杯,穆优心里已经磨刀霍霍了。
额……主人怎么好像更不开心了?童话歪着脑袋,十分迷惑的看着笑得优雅迷人的主人,很正常啊!
眼看着挑起自己兴趣的小女人跟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眉来眼去,完全忘记他的存在,东宫野十分不悦的瞪向穆优:“这位先生,不觉得这样对待美丽的女士太失礼了吗?”
童话非常想狂点头赞同,但想到主人惩罚她的方式,立马打消了那可怕的念头。
穆优淡淡的瞥向东宫野,那俊美邪魅的模样令他十分不悦,尤其是想到刚才童话那样亲密的贴着他,更令穆优心情糟糕,连搭理他都懒得。
“喂,我在跟你说话!”一度被无视的东宫野张狂的站起身来,与穆优平视,显得气势十足。
穆优轻轻挑起唇角,笑得十分迷人:“跟我说话是你的权利,不回答你是我的权利!”
吃了瘪,东宫野更加不悦,誓要让穆优正视他,狂傲不羁的看着说:“那个小女人是本少爷看上的人,今晚属于本少爷,谁也不能带走她!”
似乎是站得累了,穆优在一旁的高脚椅上随意坐下,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慵懒中散发着优雅,优雅中又带着几分随意,十分迷人,连那轻柔的嗓音都令人迷醉:“我并未带她走。”
只是那个小女人最后一定会乖乖跟他走!
“那最好,今晚她注定属于本少爷!”东宫野张狂的宣布,立挺的五官、修长的身材、不羁的个性,再再都让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浓浓的野性气息,迷人的一塌糊涂。
周围的人都停下原本的动作,近乎痴迷的欣赏着那两个风格迥异的超级帅哥,不管是哪一个,都是一道超迷人的风景线,两人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仙境,竟令人不忍去破坏。
眼见着两个男人玩的不亦乐乎,完全无视她的存在,童话毫无压力的耸耸肩,站在高脚椅的踩脚处,摆摆手叫酒保过去。
酒保好奇的凑上前,不知道这位看起来还未成年的客人如此神秘兮兮的有什么指示。
童话将身子凑上前,几乎是贴着酒保的耳朵,小小声的说:“给我来一杯血腥玛丽。”
选修课的时候听老师介绍这款鸡尾酒,还有那个非常恐怖的传说:
传说中,欧洲有四大鬼宅,分别是: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的城堡、爱丁堡、布朗城堡和比利时不许在夜间进入的城堡。
其中有一座闹得最凶的鬼宅,坐落在布达佩斯的郊外,当时艳倾一时的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的城堡。据说在她的一生中,为她决斗而死的青年贵族,据说超过了100个。甚至在她60岁那年,两位浪漫的青年诗人因为得不到她的垂青,而举剑自杀。
而她的美丽秘方,就是用鲜血沐浴,而且只用纯洁少女的鲜血。她相信,只有浸泡在她们纯洁的血液中,方能不断吸取其中的精华,让她永葆青春。每次洗澡前,她还要喝下至少半升的血液,她管这叫“内洗”。她洗一次澡,至少要杀掉两个少女。
就这样,在长长而黑暗的50年里,一共有2800名少女惨被杀害,所有的尸体全部埋在她私人的浴室底下。这也是她的主意,因为她相信,少女们的魂魄能够驱走衰老和迟钝。由于常用血液洗澡,她身上总带着浓烈的血腥气。
但她却从不用任何香水掩盖,任其自然。
美丽的外貌和血腥的气味相结合,竟然产生一种无可名状的妖异魅力,一时之间,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的艳名远播欧洲大陆,连法皇路易十四也不远千里,拜倒在其石榴裙下。鸡尾酒“血腥玛丽”的名字便由此而来。
当时听完这个故事,童话那叫一个兴奋啊,恨不能立马见识下传说中的鬼宅,鬼宅见识不到,最起码今天也要尝尝那鸡尾酒。
酒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童话: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要求吗?怎么搞得好像俩特工会面似的?
童话见酒保只是看着她,却没动作,有些不耐的摆手催促:“快啊!”
被主人发现她就喝不成了。
酒保这才反应过来,忙给童话调制一杯猩红的血腥玛丽。
看着那猩红的颜色,似乎能闻到一股血腥味,童话只觉得兴奋,迫不及待的喝一口,因那辛辣浓烈的味道皱起了娇俏的笑脸,忍不住吐吐舌头,企图减少辛辣感。
果然很红很暴力啊,无愧于血腥玛丽的名字!
酒保看着皱着小脸,吐着舌头的俏皮模样,忍不住吞咽口水。在‘激情幻夜’工作两年了,形形色色的女人都见过,其中不乏一些极品,却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觉得“渴”,或许是进来的人非富即贵,看上去都太遥远了,不像眼前这未施脂粉的小女人,玲珑可爱,就像邻家女孩一样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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