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鸿静离开以后,寻欢阁失去了一个重要的黄金招牌台柱子,生意明显差了很多,每天的收入骤然锐减,花阁主像是扫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一边怨气冲天的埋怨秦玉冰挡他财路,一边快速的物色了新人,交给云端重新培养打造黄金招牌,作为股东,云端无法推月兑,所以,又开始了繁忙的造星工程,大部份时间都系在寻欢阁……
时至今日,云端和楚非衣真正意义上的侗居生活也差不多快三个多月了,他们像所有的男女一样开始磨合性格,她开始习惯楚非衣的存在,楚非衣也越来越依赖她。
楚非衣开始像这个时代所有嫁人居家的男子一样,学着给云端做饭,洗衣,缝缝补补,之所以说是学着,是因为通过楚非衣做出的结果,她判断,楚非衣根本不擅长这些,煮的饭时而夹生,时而焦糊,做的菜时而咸时而淡,一些没穿过几次的衣服洗着洗着会有洞,或者干脆消失无踪……
云端也不说什么,楚非衣做成什么样就吃什么样,衣服找不着,不动声色的再买;她也像这个时代的妻主一样时不时买些礼物给他惊喜,哄他开心,除了上班,所有的时间都陪着他,把自己赚的钱交给他,由着他去花……
他们在一起,男欢女爱,夜晚不再寂寞难耐,激情过后,楚非衣会像小兽样伏在她怀里,她会给他讲故事,说笑话,或者唱歌……段子都是她从前世记忆里挪用过来的,借此以追忆前世的种种,这一刻,时光如安然宽大的画卷,常常会有一种恍惚的感觉,感觉自已从不曾离开……
楚非衣原是安静少言的性子,既没有要求她娶他,也没有再说离开,更没对自己的事向她作任何交待,
她也从来不问,她也想过,如果楚非衣要求她娶他,她会对他负责,她不问他的事情,是因为她一直认为,如果男女走到这一步,有些事,如果他想对你说,不用你问,他自然会对你说,如果他不想对你说,问了他也不会说,即使说了,也未必是真的,不如不问!不如顺其自然,不如水到渠成!
这天正好又是到月中,天上是满月,繁星璀灿。
云端从对欢阁下班回家已近子夜,路上早已没有行人,幸好这是女尊国度,不然还真不敢这么晚一个人走在大街上。
累了一天回到家,本来想泡个热水澡再睡的,推门进房,楚非衣早已睡下,窗外的月光透照进屋里,投影在床上,楚非衣像是睡在月光里,看上去恬静而温婉。因怕吵醒他,云端放弃了洗澡的想法,简单的洗漱一下,熄了灯,蹑手蹑脚的爬上床,准备睡觉。
刚躺下,楚非衣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怎么现在才回来?”那语气就像善嫉夫郎在盘问外出花天酒地而深夜归家的妻主。
“有点忙,就晚了些……”云端一边轻言细语的向他解释,一边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想是自己这些日子太忙,冷落了他。
“莫不是被阁里哪个公子绊住了?”楚非衣不依不饶,语气中的怨气不小。
“怎么这么说呢?没有的事!”云端从背后贴上楚非衣温软馨香的身子,却被他推开。
云端心下纳闷,楚非衣性格沉静少言,大多时候都是沉默顺从,善解人意的,很少使小性子,所以,她是欢喜的,亦是安心的!不知今天怎么突然作这怨夫态?
“怎么了,这是……?”云端扳过楚非衣的身子搂在怀里,对上他黑钻一样清明的眼,忍不住轻吻了下他的唇角,“是不是吵醒你了?”
楚非衣八爪鱼一样攀过来,他最抗拒不了的就是她的柔情,教她一搂在怀里,心中的那团郁气瞬间烟消云散,嘟着小嘴,似娇似嗔道:“我没睡,一直在等着你回来……”
隔着薄薄的睡衣,云端能听见楚非衣不同寻常的心跳,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她能懂得他的暗示和需要。遂呵呵一笑,一个翻身把楚非衣压在身下,俯视着身下的人儿,调笑道:“怎么?想我了?”
楚非衣不说话,主动吻上云端的唇。
其实,云端今天是有些累的,却不忍拂了他的兴致,试探着说:“非衣,要不,今天你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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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端抱紧楚非衣翻身一滚,便和他对调了个位置,当两人都月兑光衣服,**相对后,他却在她身上东模模,西模模,忙活了半天也没什么大的进展……
云端有些好笑,这个时空的男人在这些事上确实缺少主动性和进攻性!
楚非衣大窘,不依的扭了扭身子,娇嗔道“讨厌拉,你笑我……”
云端邪气一笑,暖昧的问:“很想要……”
楚非衣羞涩的点点头:“恩……”
在云端在一起这么久,他已略通男女之事,且深深体会到了男女之事的美妙,原先总是云端缠着他求欢,总像要不够似的,可不知为什么,最近他也变得贪欲,这段时间,云端又早出晚归的忙,竟教他体味到了闺中少夫的寂寞难耐……
没办法,云端好亲自上阵,主导局势!
一番温存,云歇雨散过后,云端也感觉到全身无比舒畅,四肢舒展的摊在床上,楚非衣像往常一样蜷伏在她怀里,情潮未退尽的声音,慵懒中带些娇羞:“端,你会不会觉得我笨。”
云端还没怎么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又听楚非衣说:“我听说有些这方便的书,我可以学……”
怔忡半晌,终是明白他的意思,想必他是觉得自己床上技巧不够丰富,怕在**上取悦不了她,所指的那些书,指的怕就是图了吧!
云端不觉心中一暖,这些日子,楚非衣的改变和情意她是感觉得到的,这个男人是喜欢她的吧?或许娶了他,再生个孩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一生也未偿不是种幸福?
想到结婚生子,云端心中有些乱,这个时空虽是男人生子,可这近三个月来,他们虽常有床第之欢,却没做什么避孕措失,不知道楚非衣会不会怀孕啊?想着,手不由自主的伸到楚非衣月复部轻轻摩挲,有些不确定的问:“非儿,你说,会不会……?”
楚非衣就这样无名无份的跟了她这么久,如果真怀了她的孩子,自然得尽快奉子成婚,给他一个交待。但是就她目前的条件来讲,真的不合适这么仓促的成婚生子,她什么都没有,无固定住房,无稳定的收入,如何能担负起一个家的责任?
“不会……”未等云端问出完整的意思,楚非衣就打断了她下面要说的话,显然他是知道她要问什么。只是他不想**,也已经失了,这段时间和她在一起,越是觉得她的好,越是不舍,越是想一辈子和她在一起,只是孩子,眼下却是没有办法要的!他有很多的事情还没有理清,想要和她厮守一生,或许还有很艰难的一段路要走,但是他不怕的……真的不怕的……
楚非衣很聪明,能猜到她在意思不难,可是为什么他的语气如此的果决,这个时代不是父凭子贵么?男人不都想用孩子绑住女人么?难道他没想过要嫁给她么?那为什么还要跟她在一起呢?虽然,她不会有这种无聊的思想,但并不代表这个时代的男人没这种想法!
可能是感觉到云端情绪的变化,也可能是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不妥,半晌,楚非衣闷声道:“我有吃药避孕的……”
“避孕药,你是哪里来的?”云端愕然的问,原来他早有准备。
“山上长有断子草,书上说,熬成汤服下,便可避孕……”
“那会不会对身体的害?”云端又追问了句。
“不会……”楚非衣心头一甜,更是拥紧了云端,这个女人总是这样体贴,这样会疼惜人!总把他的感受放在第一位考虑,让他越来越不舍得离开!
“不会就好……”云端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是的,她已经在慢慢适应这个时空,可对于男人生子的事实,她还需要时间,更重要的是,她并不想在这个时空,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将一个小生命带这个世界上来,她终究是现代人的思想,对于爱情、婚姻、家庭、子女、都有着不同于这个时代任何一个人的想法。
她也不想像这个时空的女人一样,把三夫四郎当作天经地义,把男人当作附属品,把他们当作生孩子的机器。他们应该是与她并肩而立,一生一世一双人,白头老共红尘的伴侣。
但是,这些她不能跟别人说,就算说了,他们也不会理解,更不会认同,因为无论在哪个时空,哪个国度,社会的进步都是人类思想觉悟为基础的,而人类思想的进化却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虽然她改变不了这个世界,也改变不了别人的思想,但以她的思想,至少她自己是可以给将来陪伴在她身边的伴侣一生一世的温暖与憩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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