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思带了谢欣一同去年会,出乎意料的,一向高冷的谢欣居然也会跟人礼貌的寒暄几句,甚至一反常态的帮葛思说了几句好话。葛思挣扎了半天,虽然自己非常希望谢欣是因为对自己也有好感才帮自己说话的,不过短期内这个目标很难实现,还是问出口:“你今天怎么会帮我说话啊?”
“这不就是你请我来的目的吗?顺心遂意,还不好?”
葛思没有答话,想着刚刚谢欣的话,她是知道了自己的目的才帮自己的,当自己问起的时候,她也没有一丝绕弯的回答这一刻,葛思心里有了一条微不可查的伤痕,他本不想利用她,如今利用了,也不想被她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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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正在公司看文件的葛思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来自席老,说是要见他。葛思诧异的很,不知道这位席老突然找她的目的,还是立刻去了他家。
熟门熟路,葛思顺利见到人,进了屋,才发现室内的摆设已经换了样子,正想开口询问,席老先开了口,“这些东西本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因为那次你们来,想调整你们在视觉上的感受,让人放松,才会换了布置。”
心细如发,自己一个眼神就明白自己的疑问,精益求精,为了来人连布置都做了调整。
“不知道席老找我,有什么事情?”
“你喜欢她?”
“恩?”葛思没想到席老会问这个,带着疑惑承认了,“是。”
“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一件很不专业的事情,但是我已经很老了,心累了,虽然一再想挑战自己,但是已经疲于应对这些名声带来的负累,我这个人是信因果报应的,有些手段不愿意用。”
葛思看了看踟蹰的老人,不明白这话里面的深意,于是坦诚的说道:“我并不明白您的意思。”
“不明白吗?你对心理学知道多少?”
“不太知道。”
“唉,毕淑敏写过一本书,叫做《女心理师》,里面有个心理医生叫贺顿,还有个比她更厉害的心理医生叫姬铭骢,贺顿有很深的心理阴影,影响了她对病人的治疗,为了找出她的阴影所在,解决问题,姬铭骢对她催眠,还用了比较极端的方式,性,对她进行治疗。”
葛思大惊,突然站起身来:“您说什么?!这种事情应该是没有道理的吧?只是小说里面写着玩儿的。”
“听起来荒谬,但,确实可行。心理学没有固定的手段,每个心理医生都会有自己的判断跟方法,有时候是会用极端的手段的,刺激疗法也是其中一种。至于用什么刺激,怎么刺激,都是未知的。”
葛思眼睛一转,突然明白过来:“您叫我来,就是为了告诉我,对于谢欣的治疗,您可能会采取极端的手段?多极端?就像姬铭骢对贺顿一样?”
“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种职业,叫性治疗师吗?”收到葛思疑惑的眼神,老人继续说道:“其实这个职业也利用了很多心理学的东西。我今天跟你说的话,是违背职业道德的,因为心理医生,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应该泄露患者的**,说起来可笑,在中国好像是说如果公安机关取证的话,还要配合。”
葛思比明白这个人东一头西一头的在说些什么,“我又不是公安机关的人,我真的不知道席老您的目的。”
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席老继续说道:“她的阴影来自童年,在她很小的时候,她受过刺激,在某个契机下,她把自己的情绪强行分裂成两个人,一个被死死压住,一个作为表象活在这个世界上。”
“双重人格?”
“不是,双重人格的人,两个人格是**的,但是她,分裂的只是情绪,不是人。她知道自己的情况,也努力尝试把两个情绪融合,但是黑暗情绪带来的影响使她不得不一再抽身而去。所以这个孩子,不像她表面一样冷傲,杰出,全能。”
葛思的身体突然有些疲软,强行分裂自己的情绪?这么说,自己看到的只是她强装起来给别人看的一面?压制住心里的波动,镇定的问道:“您何以知道?”
“这是作为心理医生的判断,具体的我也不能说。我想知道,为什么另一个她会有一个确切的名字叫顾惜墨?”
“她换过身份,以前的名字确实叫顾惜墨,后来作为谢欣而活。”
席老点了点头,又问道:“所以说,这个世界上,曾经真的出现过一个叫谢欣的女孩儿,还是说,所有的资料都是伪造的,从没有过这个人?”
“是真的有谢欣,不过死了。”
席老陷入了沉思,这个“谢欣”实际上是顾惜墨,童年的时候受到了刺激,使她迫切的希望摆月兑顾惜墨这个身份,“那个真正的谢欣是在她面前死去的吗?”
“是。”
席老听到了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于是闭上眼神,随后又无奈的笑笑,作为谢欣而活着的那个孩子,眼看着真正的谢欣死掉,于是下决心为她而活,她拼命的挣扎、努力,而后取得了令人叹为观止的成绩,给这个名字交上了满意的答卷,让所有人都感叹谢欣的出色,以此来弥补她内心的愧疚。
可是,在整个过程中,她所受到的所有苦难、波折、痛心,都交给了心里的顾惜墨承担,所以谢欣是无坚不摧的,而顾惜墨只能在暗处见不得光,压抑、煎熬,直到崩溃,却无法宣泄,因为所有的朋友、成绩,都是属于谢欣的。
想着想着,席老居然留下泪来,他见过太多的病人,形形色色,把自己逼迫成这样的,这是头一个。因为作为谢欣而活,所以什么都要是最好的,因为那个女孩儿的死亡给了她新生。
“席老,如果当初她没有改变身份,是否就不会有今天的结局?”
“也许会吧,但是更有可能不会,她会彻底疯掉。那时候她太小,又受了极大的刺激,如果没有改头换面的新身份,不知道她自己该如何支撑下来。”
葛思听他这么说十分赞同,“席老为何从没有问过我,她所受的大刺激,到底是什么?”
不怎么想写年会,于是直接略了。
蓝城家里的鱼啊~彻底被蓝城传染了二货的品质。前几天买不到线食,用的粉末状鱼食喂得,弄了好久它们才知道那是吃的,最近买到了线食,扔进鱼缸,居然又不认识线食了,泪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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