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镯戴在手上仅仅是个装饰而已,可是我们现在八个人吃饭,需要大量的粮食,你们既然愿意让我留下来,我就一定要表示一下,不要拦住我,就这样定了,萧十四回来的时候别忘了顺便给带些布料,我和婆婆一起给大家每个人做上一件新袍子,我们的衣服也该换换了。”上官婉晴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不容置疑。
“是啊,嫂子说的对,你看我的裤子,都快露出**了,昨天在山上又被树枝刮了一下在,你们瞧!”六鼠钮钴禄福成转着圈让大家看他的衣服的确是不成样子了!
他的举动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起来,冯婆子说:“好,你弄回来布料我第一个给你做袍子!”
“真的?谢谢婆婆!”钮钴禄福成高兴地对婆婆说,那样子好像已经穿上了新衣服。
太子看到上官婉晴在艰难的时候,能够顾全大局,看着上官婉晴开口了:“等将来我要是有了出头之日,什么样的首饰任凭你挑!”
上官婉晴不屑地看了太子一眼,没有言语。萧十三听了太子的话很不舒服,用犀利的眼神看了一下上官婉晴的表情,扭头转向一侧。
萧十二也从身上模出来一块玉佩,也交给了萧十四:“这个也一同当了吧!反正将来太子做了皇上,举国上下的首饰任凭我们挑选!”
萧十二是个心细的人,他看到太子的举动让十三弟感到不舒服,故意也拿出来一块玉佩充数,为了缓解尴尬的局面。
“我还有一副银镯子,是留着死了的时候压土用的,也拿去当了吧!”冯婆子也要拿银镯子去当。
“干娘,不用了,上官婉晴的一只镯子要是当铺识货的话,就足够我们八个人一年的吃穿,你就不要拿你的镯子了!”这个时候肖鼓说话了。
“嫂子你挂着的那块玉也当了吧,一定也很值钱啊!”调皮的萧十四故意取笑上官婉晴。
“那可不行!这个可是无价之宝!”上官婉晴唯恐有人去抢似的,用手护着胸前的玉佩,那是萧十三给她的定情信物,是万万不能当的。
看到上官婉晴这样,萧十三的脸上立刻荡漾起了幸福的笑容,还有种说不出的自豪;太子的眼睛中有一种复杂的难以形容的东西,一闪即逝。
“来我们算计一下,一共是八个人的衣服料子,针头线脑,再加上粮食,雇一辆马车拉到山脚下的路口,我们大家去拿,就不要让马夫进山了,这里除了老王头的马车来过,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这里有山路。”冯婆子盯着五鼠六鼠说。
“为了以防万一,我也跟着去吧,这里留下太子,十二哥十三哥照顾你们俩!”肖鼓这个你们俩指的是上官婉晴和冯婆子。
“不行,要等一下,再加上一身女人的袍子,我还有一个干妹妹,也是结拜的,好久没有看到她了,我要做好了给她送过去一件!”此时的上官婉晴想到了她结拜的妹妹肖安。她已经好多天没有看到她了,她打算也给肖安做一套袍子。
现在上官婉晴的眼中只有一个妹妹就是肖安,她的亲生姐姐上官婉兮在她的心中已经死了,至少她们此生不可能是姐妹了。
从小到大,上官婉兮无论做过多少对不起上官婉晴的事情,她都能原谅姐姐,都能不去计较,可是这次,姐姐竟然狠心将自己推下悬崖!这是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就是在那一刻起,她们的姐妹缘分彻底终结了。
这样的亲姐妹反目成仇,而且是不共戴天的仇恨,只有太子和上官婉晴能够体会,太子是亲兄弟反目成仇,上官婉晴和上官婉兮是孪生姐妹反目成恨。
这三个人的办事效率还很高,不用半天时间,他们就把冯婆子和上官婉晴要的东西用马车拉到了进山的路口,回来喊人,大家都去了,六个男人搬了两趟。
“东西都齐全了,现在吃穿不愁了,至少到明年开春的粮食已经够用了,附近的山坡上,还种了些芋头和苞米,莜麦,荞麦,到了秋天还能再打些粮食,那样的话可以装满仓子了。”冯婆子算计着,眉开眼笑。
这个院子中的八个人,只有冯婆子有这种小富即安的思想,其余的人,都各怀心事,有的感觉是在艰苦度日,还有的是度日如年。
度日如年的是太子,他这样背负着忤逆的罪名在这深山老林苟且偷生五年,这五年对于他来说是怎样的煎熬可想而知!
上官婉晴因为对姐姐的过度失望和仇恨,不愿意回到那个家中,尤其是现在有了萧十三在身边,她觉得很幸福,因此和冯婆子一起做起针线活来津津有味,似乎是乐趣无穷,偶尔看看院子中的萧十三,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箫十三在哪哪里就是她的快乐之地。
原本度日如年的太子,现在又增添了一个新的烦恼,就是他一直喜欢的梦想取之为妻的上官婉晴,此刻在他的眼前却爱着别人,而且这个别人不是一般的人,是他的结拜兄弟萧十三。
萧十三呢?此时也很矛盾,他和上官婉晴是真心相爱的,可是总是觉得对太子来说有些愧疚,似乎是有一种夺人所爱的感觉。
可是这一切不是他的错啊,上官婉晴的确和他是两情相悦,至于当初替嫁的事情,只能埋怨那个上官睿成了。
“好看吗?”上官婉晴第一件衣服是让冯婆子做给她的结拜妹妹肖安的,做好之后,上官婉晴穿在自己的身上,问冯婆子。
“很好看,真的很好看,这块布料是我特意选的,怎么我的眼光还不错吧?”肖鼓这个时候正好赶上挑水,他放下扁担,看了看上官婉晴的袍子,自豪地说。
“你的布料实在选得不错,但是干娘的手艺更是好,不过这件衣服不是我的,是给我的结拜妹妹做的!”上官婉晴试了一下,很珍惜地叠了起来,她要去送给她的妹妹肖安,她们姐妹自从分手以后,还没有见过面,上官婉晴此时很想她。
“你还有个结拜妹妹啊,她叫什么名字啊,哪里的人?”肖鼓听到上官婉晴说有一个结拜的妹妹,也想到了自己的妹妹,不觉黯然神伤,沉思了片刻,好奇地问。
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