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玫玫呀玫玫,你怎么生来就是多灾多难,人家从小就被父母当成龙凤托着供养着,你却是被父母视如粪土抛之弃之,幼年时好不容易有了么么,可他又离你而去,最后唯一疼爱你的院长也离开与你阴阳两隔。寻找网站,请百度搜索+
是你命里带克吗?克走所有爱你的人吗?也许你根本就不该来到这世上,根本就不该继续残延苟活。可是老天似乎又不轻易地带走你,让你留在人间饱受煎熬。
玫玫模着脖子上从小就有的残缺的如意碧玺为自己不幸的命运哀悼着。
“叮!”
电梯停了下来,熟门熟路地穿过廊道直接进入总裁办公室,不知怎的每见到冷帆,内心总有一股无名火在熊熊燃烧。
“总裁,有何指教。”
冷帆望着双手插兜仰着下巴一副流氓态底气十足的玫玫,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what?不会见鬼了吧?这座冰山居然还懂得人类的表情,更不可思议的是他还笑了、是对着自、己笑?玫玫想着抬手揉了揉双眼,一副这是假的场景。
“这几天过的还好吗?”
完了完了,这冰山不止会笑还会主动关心人了,而对象正是自己这样不起眼的小职员,难道这又是他折磨人的新招,自己可不能掉以轻心,被他的糖衣炮弹给忽悠倒!
玫玫蹙紧双眉眼射出锐气:“怎么?堂堂身价过不知n亿的中天大总裁,找我来就是问这屁旮旯点的事?我好像跟你不怎么熟吧,还没达到让你问候我过得好不好的程度吧,如果你今天大费周章地把我‘请’上来就是为了这事,那么本小姐告诉你,我不奉陪,我还忙着呢,所以告辞。”
玫玫说完转身欲离开,不料冰山的话让她震住了身子。
“这么伶牙俐齿生龙活虎,看来身子没什么大碍了。”
看来身子没什么大碍了?他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他怎么会知道身子不舒服?难道······?
玫玫收起刚迈出去的腿,转身神情发唳边想边一步一步踏到冷帆的桌前,双手按在桌子上,两人的距离只有一个拳头大,一字一顿质问:“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冷帆头向前一伸,玫玫一个仓促身子倒仰了一下,脚退后了几步,双手抱住胸前一脸惊恐地瞪着:“你想干嘛?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这时冷帆离开转椅,脸恢复成冰山的样子,身子慢慢逼近玫玫,玫玫一手月兑离胸前指着逼近的冷帆:“我跟你讲哦,本小姐是散打冠军,再过来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冷帆没理会玫玫的警告,握住玫玫指着的手腕,一把将玫玫拉到胸前,两唇只有一指之隔,玫玫两眼拼命眨着,血液瞬间倒流,心脏砰砰砰跳着。
“你比我想象中的美。”冷帆的唇轻轻擦过玫玫的唇,然后到达耳边。
玫玫身子抖擞了一下,涨红着脸闪电般地抬手朝冷帆脸部挥去,可是不巧的是手即将碰到他脸时,轻而易举地就被劫钳住了,这时玫玫的双手彻底没了自由。
怒着脸气不过手被擒,不是还有脚吗?想着立马发动了脚下功夫,抬起膝盖就往冷帆的月复部顶,无奈她的心思早就被冷帆看破了,冷帆一个探戈式的侧身,华丽地勾了一下支撑地上的一只后脚跟。
玫玫金鸡**的站姿还没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立即失去了重心,身子随着地心引力垂直下降。
在即将与地面接触时,一个**的东东拯救了她。
玫玫仰望着上方的冷帆,心里那个恨呐!这座冰山不止有两下子那么简单,还是一个武林高手,深藏不露!
他到底想怎样?被他擒住只能认命,谁叫技不如人?
“是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痛快点!”玫玫眼一闭,头一别。
接着玫玫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空中悬飘,睁眼,哭笑不得看着冷帆:“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听见没有!”
冷帆的耳朵像是被东西给堵住似的,任凭玫玫义无反顾的尖叫,接着把她抱到了沙发上,双手禁锢俯视着。
玫玫双手使劲地推着他的胸部,无奈眼前的胸部像一块磐石,怎么弄都不动摇。
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放弃了,泄气地睐着冷帆戏谑地双眼:“你到底想怎样,说句话好不好,不要再跟我打哑谜了好不好,也不要再玩弄我了好不好。”
“我只要你回答我问你的第一个问题。”
“我的大总裁,被你搞了这么久,我都不知道你的第一个问题是什么,麻烦您再重申一遍,我洗耳恭听。”玫玫瞥了一眼道。
“我从来不重复说过的话,如果你想不起来,就保持这样的姿势呆着,直到你想起为止。”
玫玫听着冰山坚定命令的言辞,哭丧着脸:“我的好大总裁,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您就饶过我吧,我小小的心脏经不起您的恐吓,我脑子不好使,真的记不得您刚才问过我什么了,我求您了行么?我这给您磕头跪拜了行么?”
冷帆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仍保持着原样直视着。
这下彻底死了,耍嘴皮子人家不吃这套,服软他的心肠不接受,动武还不是他的对手,难道自己就这样被他当动物一样玩耍?
什么tmd的鸟问题,为什么非要自己回答?欺负人不带这样的吧。
玫玫想着把眼睛闭上,眼不见为净······
兀的,一道灵光闪过脑袋,这样不行那样不行,那只好委屈自己这样了。
冷帆看着身下的女人,怀疑她的脑袋到底是不是脑-浆做的,还是自来水充的,怎么能有那么多古灵精怪的表情,一会儿假哭一会儿装可怜一会儿强硬,这会儿倒好直接装睡。
玫玫睁眼,把眼睛瞠到无限大,冷帆定定的望着她,“怎么,想、”
冷帆起来两字还没说出,嘴已被突如其来的唇给覆盖住。
软软的,稚香的,像是奔驰在大草原那样清新。
该死的女人,脑袋果然是自来水充的,你不知道这样挑衅男人是什么下场?
不过说来也奇怪此刻的血液能被这女人挑沸腾?
于是内心n个小蚂蚁似的邪恶念头,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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