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脚步停下来,身子重重的被下仆甩在一边,脚步一个失足,一**坐到了地上。♀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重新整理身子,腿不再痉挛,一掌撑地一个用劲弹跃而起。
望眼一看,杀猪的,干嘛来斗牛场?
斗牛场已经有一段时日没来了,这次居然是被人绑来关顾,于情于理脸面上还是挂不住的,毕竟斗牛场还挺熟的,早知是来这,何必大费周章的搞得这么令人慎得慌,直接知会一声不行吗?啃爹族的土豪思路果然是短的,烧钱烧时烧感情(害怕的情绪)。
“台上的刺头看见没,上去把他打下台,就告诉你想见的人在哪。”
“真的?”
“没有假。”
“我上。”
三两步跑到台子上,场内激昂声轰隆隆的响起,叫嚣鼓掌击打无处不在,看了看比猪还壮的身板。
丫的,这厮是吃糠水长大的吧,正常人压根长不到这体型。
上当了,被血淋淋的欺骗了,要想打倒眼前的这头猪,还是能动能攻的野猪,谈何容易呀,没被掰成两半就算是踩狗屎,走运了。♀
刺头说来就动,眼看终于有人上场,盛情的亢奋起来,架起双拳,没有知会的一拳过来,身子向后倾了倾,退后了好几步,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
还没等站稳反应清楚,脸上又吃了一记,此时不止火辣辣的疼,而是感觉半边脸不在脸上了,整个人被逼到了柱脚,双手紧紧地抓着弹力麻绳,麻绳剧烈地晃动着,双手不禁生疼起来。
狗日的,还没使出吃女乃的劲儿,两拳就濒临绝迹,快死翘翘,打倒他也只能回家做梦。
可是要命的是,此时想逃离回家都难,下巴被重重地捏住,嘴里的牙齿明显咯吱咯吱打颤地响,模糊不清的眼睛抓不着身影,双手使命的挥舞,一下一下都是落空,心里那个急呀。
场内哄堂狂笑,观看实力悬殊几百倍的比赛,真是没看头,只能是当看马戏,娱乐娱乐大众无聊的闲情。
终于抓住了扭住下巴的手,憋足了气,一二三,走。
怎么?下巴还是被捏着,于是两只手都上,再憋足了气,三二一,走。
不活了,干脆战死台上算了,女乃女乃的,两只手居然抵不过人家的一只手。♀
这头野猪刺头要不要这样强悍,难道意思意思让一小步都不行?好歹之前也给斗牛场奉献不少money,不看生面看钱面,这样都不行?
发动了脚下攻击,两条腿轮流着上场,结果以悲剧收场。
你想人壮如猪的他,能被瘦细精美的腿给撂倒?脚背没被挡成骨折,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经过一番耍猴的戏码后,身子精疲力尽,不是被刺头打的,除了脸上的两拳,完全都是自作孽的后果,完美的呈现了自虐的表演。
刺头嘴向两边一咧,脸颊一堆一堆的肌肉对称平铺,油光的头前后左右转了一圈,咔哧咔哧的响,自由的另一手缓缓地向上升,模糊的眼随着他的手移动。
妈呀,这厮是不是准备劈人,想来我、李伟的最后光阴不是在妹妹床上度过,而是被一名彪体大汉给灭了。
不公平,大大的不公平,靠打擂台生存的人怎么能对手无寸铁的平常人下手呢?还打算取人性命。
不甘心莫名其妙的死在刺头手上,拼尽了所有的力气,呲牙涨红了脸,模糊的双眼发出一道寒光,双手再次握紧捏住下巴的手腕,一个爆发的反手转,刺头微微挪动了一小步,终于恢复了人身自己。
想来重新呼吸新鲜的空气,滋味不是一般的好。
抬眼,再次对上刺头你敢公然撑强的双眼,整颗心飘悬在体外,超级没安全感。
果不其然,刺头双眉吊起,一手不眨眼的伸了出来,这次身子不是被逼到角落里,而是被迅速地推到弹力麻绳上,头仰望着场内鸟巢状的巨钢构造上,双眼被聚光灯射的宏疼,耳边传来身子与弹力麻绳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双腿被迫拉的笔直,两手死抠着擒在脖子上的手,窒息的喉咙刺激着神经。
完了,这次彻底的与玫玫beybey了,要想从被擒住的脖子月兑身,再多等几辈子都是纸上谈兵。
周围的观众见刺头这回不再戏虐,哀悼的唏嘘声渐渐升温,有的甚至提出反抗,让刺头手下留情,毕竟大家都是来放松心情,没必要见血污染眼球。
愤怒的刺头似乎听不见大家的谏言,控制的手背上的青筋慢慢鼓起来。
难道真的要死了?
“够了。”惊怵女的声音飘在耳边。
是幻听吗?
瞬间脖子上的压力消失,拉着的双腿无力的软塌,双膝跪拜在台上,双手护握着脖子连续大声咳嗽。
接着下仆出现在背后,声无悄息的提起衣领就向前拽,脚丫子一会下台子一会又上坡,只剩半条命的身子任由人随意的践踏。
认了,不管被怎么折腾,只要还没死,一切服从配合,谁叫武不过人家。
到了一昏黑的台阶拐角处,下仆轻手一松,后背与台阶亲密接触,脊梁柱倒缩抽搐,疼,不是一般的疼!
双眼恨恨地射向下仆,斗神暗骂:没良心的家伙,要放也要找一点好点平躺的位置,磕的老子想哭。
“还挺禁打的。”
惊怵女果然是惊怵女,说出的话尽是不讨人喜欢,狼心狗肺都不如。
爷爷的,毫无功夫的你被人揍两拳试试,说风凉话不挑时候。
“下次记得让你想见的人,来帮你寻仇。”想狠狠掐死的话再次从惊怵女嘴中喷出。
你爷爷的爷爷,又是绑架又是威逼利诱又是挨揍又是托的,搞了这么一系列,居然没让我见想见的人,还让我带着她来寻仇。
敢情是跳进无底洞,活活被人坑死。
“走。”
没多大会儿,惊怵女可笑的哼哼了一声,说了一个字离开了昏黑的台阶,下仆紧随其后也消失。
“两个死人。”
确定惊怵女和她的下仆走远听不见后,低声骂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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