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不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如果说之前的那一次是强迫**,糊里糊涂身心剧痛,那么这一次算是主动迎合,真真切切的欲仙欲醉。+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不知过多少个,身上的人似乎比自己要的更强烈,心坦坦的舒展开,因为知道了么么至始至终都没忘记过自己。
黑夜渐渐退去,混沌的苍白伴随着白茫茫的蒙雾笼罩着万物,玻璃窗上的星星俏皮的躲到了厚厚交叠若浮若动的云层里,月亮也没有之前的明亮,无力的弯弯的隐没在天边,像是在告诉着人们岁月又消逝一天,新的轮回又接上了轨道,心情不管是悲伤还是开心,都只能默默地忍受,没得挑选。
冷帆侧身单肘支撑在床上,拳顶在太阳穴,手与头部形成一个空洞的三角形,眼精神的看着身旁满脸春风盎然知足的模样,闲置靠在胸前的手不自觉地抚模上巴掌大苍白中透着粉红的脸颊,这分明是你情我愿且深爱双方已久的爱人,经过默契的合体后才有的表情,感觉好久之前就已经爱上她了。
不论是心里上还是身体上,总有一股温馨感包围着,而这种感觉只有小时候的她才有,为什么会在这个女人身上体验到?
不可思议,难道是思念太久产生的幻影?
可一整晚身体熟悉的触感是真实的,真是费解,明明是两个人,怎么如同是一人似的?
上空的厚云逐渐被拨开,玻璃房外生动的景象随之清晰起来,海浪忽高忽低地涌着,上边还周旋着一群海鸥,等着鱼儿浮上水面。♀
一天之计在于晨,相比之下,动物真的会比人类勤奋许多。
经过一夜的亢奋,连眯瞪的小睡都没有,冷帆起身走进了卫生间,水流哗啦啦声响透着整个房间,丝毫没有打扰到玫玫浓浓的睡意,因为她是真的疲累了。
冷帆经过一番整理,地上凌乱的衣物已经整整齐齐的摆放在玫玫的枕边,之后不舍得站在门前望着呼吸匀称,弓身躺着的人,好想再拥入怀中狠狠的爱一次。
可理性的大脑却告诉他不能,因为还有许多事情等着要处理,于是只能隐忍的离开。
夏季清晨的阳光并不毒辣,但也不温柔,要不是这玻璃的隔热性能太好,这会儿躺着床上的玫玫恐怕早已被晒得如烤猪般通红。♀
由于是在海边的缘故,压根听不到蝉鸣或是类似能发叫的小昆虫声,有的只是海浪花呼啸的撞击声,尽管撞击的声如雷鸣,但还是传不到玫玫的耳里,因为这玻璃隔音的效果是首屈一指的。
玫玫睡到自然醒,张嘴打了一个哈欠,手揉了揉被眵糊黏住的双眼,一幅再也不想见到的环境进入眼球。
挨千刀的,怎么又在这?为什么每次都会莫名其妙的躺在这张床上?
接着脑中搜索着关于昨晚的碎片,斗牛场,李伟都清晰的想起,接着刺头,神秘的面具男又浮现,再之后的没有了。
手掌轻揉着有点发疼的太阳穴,闭眼再怎么努力,都无法得知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但唯一能证实的是自己最后是被神秘面具男给带走的,按照接下来的推理,那么这栋房子的主人是······?自己的清白也能浮出水面。
想到能找到凶手,玫玫脸瞬间清醒起来,上身从床上弹起,双眼陷入沉思望着前方的白色长柜。
薄如蚕丝的被单从锁骨做直线下降,堆叠在月复部上,一片春光大现。
咦,怎么觉得胸前有点凉凉的?
手触到光滑的肌肤,沉思的双眼落在什么都没有穿的上身。
耳边轰隆隆的,什么都听不见,绷紧的神经不敢往下想,空荡荡的感觉影响到了神经中枢。
等等,昨晚好像是梦见了么么,接着主动吻了他的唇,模了他的身,难道不是做梦?
狗娘娘的,还是被这个禽兽给吃了,居然是两次!
为什么倒霉的总是自己?幸运女神从没公平过。
泪缓缓地滴在被单上,虽是白色对透明物有着绝对的吸收,但还是在上面留下了晕圈的痕迹。
等情绪稳定,已发生的事无法再挽回,拖着没有上次那般难受只是感觉疲劳的身子走进了为卫生间。
脚踩着冰凉的水渍,眼望向地上没有挥发掉凝聚成一颗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狠狠地甩掉台上的洗浴用品,蹲下光溜溜的身子,双手紧紧的抱着膝盖,把头埋进里面,任由凉意袭卷全身。
这分明是那个人刚用过后留下的,怎么?就这么急的想毁物灭迹?
起身,把蓬头开到最大,猛烈如瀑布倾泻的水流击打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有点生疼。
地上被刚刚甩掉的洗浴用品,在蓬头下的激水啪啪啪的响,如不和谐乱糟糟的乐队直逼耳膜。
洗完,围着仅有的浴巾,闻着之前那个人遗留在上面的体味,没有丝毫的肮脏,毋庸置疑他一定是一个很体面的男人。
看着枕边棱角整齐平铺的如豆腐块形状的衣物,可以看出他是出了名的洁癖。
往下的床中央,两大块皱皱有点凹陷的床褥,深深地扎着眼球,它的存在说明了昨晚两具身体经过剧烈的运动。
死死的咬住下唇,嘴里丝丝的感受到血腥的液体,上前撕扯着床褥,洁静透亮的玻璃地上一片白茫茫的狼藉,犹如此时混乱刺痛的心。
席地靠坐在床缘上,一片片碧蓝的海水进入眼帘,慵懒的时不时涌荡着,好不自在。
如果不是发生这种难看的事,此情此景真是颐养天年的好地方,不过现在悠闲的自由都变成无耻的可笑,再好的美景都是荒郊野岭般的枯谢。
玻璃房,设计稿,抄袭?
脑中晃的闪过这两个字,这是冷帆那天附在耳边的词。
他说的抄袭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会见过?
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玫玫没有再花时间在悲痛上,整理好思绪,换上自个儿的衣物,迅速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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