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做······做······那个嘛······不能做!”
玫玫憋红了脸到底还是没把那低俗的两字说出来,冷帆一副饶有兴趣地期待她会怎么解释,最终还是没有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呵呵,女人果然还是很可爱,现在要是换做别的女人别说是说出来,恨不得立即就往床上扑。♀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我看你说的不准的条件还是算了,你连不能做什么都说不清楚,我能接受吗?”
听完冷帆的话,此时玫玫憋红的脸变得更红,最后转成紫色。
可恶、坏蛋、大大的八嘎呀路,凭什么这么欺负人,凭什么手里拽着把柄就能这么的嚣张。
呜······呜······他确实是有本事在自己面前嚣张跋扈,欺压,谁叫自己必须要抓到凶手呢。
玫玫哭丧着脸不再反抗多说什么,只是不甘心的欣然的接受眼前的处境,捏着手指转身回到自己的地盘,点了下桌子,屏幕升了起来,拿了点屏笔在桌上使劲的来回划,你主人欺压我我就划花你!
女人你真是幼稚,那不是随便就能弄坏的计算机,还是省省心,专心努力工作,专心做一个冷太太,冷帆望着玫玫嘴边露出了一抹罕见的微笑。♀
接着收起了目光,把覆盖在文件上的那份协议书捏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工作。
随着玫玫忙着划花计算机的活,冷帆专心致志地批阅着一沓的文件,偌大的办公室忽然间安静了下来,静的有点可怖,唯有窗外的一缕阳光能说明这是一间人间的办公室,要不然黑压压的像是在阴间。
时间滴答滴答地过了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强烈的阳光渐渐昏弱开来。冷帆桌上已没有可批阅的文件,甚至是几天以后的都没有了。
怎么会这么安静?
冷帆奇怪地抬起了头,看着玫玫的方向,呵,居然睡着了,难怪会这么安静。
起身走了过去,望着祥和的睡脸,巴掌大的脸分布着跟小时候的她一样的眉,睫毛,鼻子,唇,甚至连睡姿都是一个模子,唯一不一样的是头发,一个是大长方便面卷,一个是直流细发。
真不知道自己还在留恋什么,难道真像翼所说的她只是小时候的她的替代品?
只是两人实在是有许多地方长的太像,就连模样都能那么逼真。
或许长大的她就是这模样也说不定,如果是,那有多好。
俯身靠近了睡脸,怎么?她怎么······怎么会有小时候的她的女乃香气?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鼻子更加贴近,重重地允吸着,鼻尖若晃若晃地摩擦着睡脸。
什么东西呀这么痒,还在睡意中的玫玫用手在脸上模了模,无意间手碰到了冷帆的脸颊。
手感这么的滑溜,还有温度,到底是什么?不会是······不会吧。玫玫惊地猛地睁开了眼。
“妈呀!你、你到底在干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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