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曾浅因为记着某人的再三强调不能迟到而很早就醒了。曾浅才动了动身子就发现自己居然被南宸风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以一种极其亲密的姿势。
曾浅一抬头,便看到了南宸风的睡颜。睡着的他少了白日里的的霸道冷硬,就像是个孩子抱着心爱的玩具满满的都是满足。
这是第一次曾浅看到南宸风的睡颜。其实他们睡在一起的次数也不多。而且每次都是他先醒。
曾浅仰头看着南宸风的脸,有些惊讶。南宸风的睫毛其实很长,但是不同于女孩子的那样子卷翘,而是长长地垂着。
曾浅抬起手,碰了碰南宸风长长的睫毛,见他没有反应,便将手往下移了移,从他坚挺的鼻梁慢慢滑到他薄薄的唇。
手指在他唇上流连,素手顺着他优美的唇线慢慢滑动。就是这唇啃得她生疼,就是这嘴吐出一些伤害她的话,就是这嘴说甜言蜜语给她听。
曾浅一直盯着南宸风的唇,但是她却没有发现,南宸风睁开了眼睛。
其实,南宸风早在曾浅动身子的时候就醒了,他一直没睁开眼就是想看看这丫头会做什么。结果这丫头将他的脸轻薄了一番。
南宸风看着曾浅,弯了弯唇角。
曾浅一愣,忙讪讪地收回手。抬头就对上南宸风含笑的眸子。“那个,那个,你什么时候醒的?”
“嗯?!好像是在你轻薄我的时候,我就醒了。”
“哪有?我才没有轻薄你呢!”曾浅在南宸风的胸前捶了一下。
南宸风用大掌包住了曾浅的小手。拿到唇边,薄凉的唇轻轻在曾浅手上印下一吻。
曾浅忙扯回自己的手,“干嘛啦?一大早就发春!”
南宸风挑了挑眉“呦,刚才不知道是谁轻薄我来着,看来,大早上发春的人不……”
曾浅见他越说越过份,便立马扑到了南宸风的身上,用手捂住了南宸风的嘴巴。“不要说了。”
南宸风顺手环住了曾浅的腰,看着曾浅的眼神也变了样。“浅浅,你难道不知道刚醒来的男人是最危险的么?”
“……”曾浅顿时无语,就算她再傻也知道那热热的硬硬的抵着她大腿的那是什么了。她有做什么么?为什么他会起反应?
曾浅脸是彻底红透了。“南宸风,你不要脸。”
“现在才知道我不要脸?晚了。”南宸风抱着曾浅,一阵天旋地转,曾浅就被南宸风压在了身下。
曾浅被这阵仗吓到了,苦着一张脸。“南宸风,那个我要迟到了。第一天上班就迟到,那我还用不用活了?”
“嗯。”南宸风模了模曾浅的头发。“好吧,那亲一下,就放过你。”
“嗯嗯。”曾浅看着现在的情况,还是乖乖地顺着他的意思比较好。
曾浅双手勾住南宸风的脖子往下拉。在他性感的薄唇上轻轻一碰,就立马离开了。
南宸风不满地瞪了身下的小女人一眼。“嗯?这样就结束了?”
“不然还要怎样?我都亲了你了诶!”曾浅睁着无辜的水眸看着南宸风。
“我要这样!”南宸风抓着曾浅的手按在两边。倾身吻了下去。
曾浅一开始还在挣扎,但到后来却不得不在南宸风超高的吻技下沉沦了。
一吻结束,南宸风只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找罪受。看着又不能一口吃下去。真是的,这女人饿到他了。
看着身下早已软成一滩水的女人,南宸风忙帮曾浅将刚才意乱情迷时扯开的衣服整理好。起身,转身进了浴室。
不一会,浴室里就传来了“哗哗”的水声。曾浅躺在床上卷着被子翻了个身,将脸埋到了枕头里面。丢脸死了,居然一个吻,就能让她忘乎所以。
过了会,曾浅就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她还记得要上班呢!某人叮嘱过了好几次了。七点半了,再磨蹭就来不及了。
曾浅将衣服换上,去隔壁浴室清理好自己后。就下了楼。而南宸风早已坐在餐厅,吃着早餐。
南宸风见到曾浅来了,抬眼看了眼曾浅。只见她脸颊红红的,在他对面坐下时,也有些不自然。
“看什么看?”曾浅看到南宸风一直盯着她,忍不住开口。
南宸风又重新审视了她一遍。一身白色的职业套装衬得她皮肤很白。一头充满着公主气质的卷发披散在肩头。很漂亮,似乎还化了淡妆。
“今天,很漂亮!”南宸风毫不吝啬地给予了赞美。
曾浅整了整头发,“谢谢。几点了?”
南宸风看了看表。“八点十分。”
“啊啊啊啊,怎么办,我上班要迟到了。”曾浅拿起她放在一旁的包,就起身。
南宸风忙按住了她的手,“急什么?先把早饭吃了,我送你。我保证不让你迟到。”
“真的?不迟到?”
“嗯。现在坐下,吃饭。”南宸风按了下曾浅的肩膀。
曾浅见他都这么说了,也就坐了下来。只不过吃饭的速度是加快了不少。曾浅拿过面包,咬了一大口,又拿过牛女乃猛灌。平时的淑女形象尽毁。
“这么急干嘛?又没人跟你抢。”南宸风看着曾浅狼吞虎咽的样子,凉凉地开口。
过了五分钟,曾浅就把摆在面前的早饭消灭掉了。“好了,走吧!再不走我就真的要迟到了。”
南宸风慢条斯理地拿过纸巾擦了擦嘴。动作十分赏心悦目。但是曾浅没心情去欣赏,“快点啦!”
等到了车上已经是八点半了,曾浅不满地撅着嘴,瞪着一旁的罪魁祸首。恨不得扒他的皮,狠狠地抽他。还说不让她迟到,不让她迟到,看现在都几点了。怎么可能不迟到。
南宸风感受到旁边十分哀怨的眼神。笑得很自信,“丫头,系好安全带。”
曾浅看了眼系得好好的安全带。看了眼南宸风。
车子一下子就冲了出去,曾浅忙抓住了扶手。“南宸风,你丫的,开那么快干嘛?你想死我可不想。”
“闭嘴。不是要迟到了吗?”
曾浅委屈地撇了撇嘴,她是怕迟到,可是她更怕一命呜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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