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同蠢
从前,本宫看过一个戏本子,说的是一个民间来的小女孩为了帮自己的好姐妹认回皇帝老爹,带着信物擅自闯了皇家地盘,虽然受了伤,那顿皮肉之苦换来的是一个当皇帝的老子,附赠了一个老子的儿子当相公,真可谓是人生赢家,万千民间少女的楷模。
眼下,在围场冒出来的这少女,满足了那个故事的许多必要条件,比如皇上,比如信物,比如大皇子。只就是多了本宫这个神奇的角色……但是本宫仍然坚信,她一定是这戏本子的脑残粉!
那名少女身上背着个小包袱,里头有一幅画,画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站在开着花的芙蓉树下。那树上色的花冠,美则美矣,可说实话本宫不太喜欢这树,芙蓉树还有个更响亮的名字叫合/欢树。合/欢/合/欢,水/乳交融什么的,太旖旎了些,连点娘都不能打出来,何况本宫这么正经的人,是不是?
如果当时少女说的是,问问他可否还记的当年合/欢树下的盼儿。啧啧……这姑娘不光看了戏本子,还认真琢磨过台词!
“娘娘,老臣已将拿娘肩上的箭取出,命是保住了,可姑娘身子太弱,要好全需得费些功夫和时间。娘娘您看……”太医是被侍卫策马狂奔进皇宫里抓出来的,动刀子救人本是一件体力活,此刻他身上的衣衫从脖子到腰际几乎湿透,却诚惶诚恐着不敢擦额上沁出的冷汗。
难怪他忐忑,这些年宫里那位就一直不大好,太医院终年笼罩在随时可能掉脑袋的阴影中。现下这少女来历不明,可太医一进门就吃了福禄王一记阴冷的眼风,好像救不活这少女,他又要掉脑袋。他笼统不过一个脑袋,定然与本宫一般惜命。
本宫善解人意,挥挥手让他下去,只问了一句,“她现在能不能搬动?”
“动作轻些便可。”
季越站在本宫身后,姬初弦坐在本宫下首,太医出去后屋子里陷入一片诡异的沉默。本宫眼珠子在福禄王身上溜了一圈,琢磨着这熊孩子今日是不是被他老子和季越下了套,瞧他一身肃杀之气,本宫决定还是不去招惹他。
“季公公,摆驾回宫。”
“母后!”姬初弦立马喊住本宫。
本宫回头,面色尽可能显得无辜,“皇儿还有什么事儿?”
本宫发誓,本宫不知道女人这样东西对于男人来说是何种挑逗。反正当时季越的眉头皱了起来,嫌弃的味道更浓。
“那个姑娘真的是花盼的女儿?”
皇上看了她身上那幅画,老泪纵横。抱着昏迷不醒的少女就是一顿不知所云,好似乐极生悲,悲喜交加无法自拔。不过笑公公私下里同本宫说过,皇上年轻的时候最喜欢看戏,自己上去演得不比那些戏子差。
之所以这么问季越,实在是搞不明白为何皇上执着于拿“花盼女儿”这个身份来故弄玄虚。人家放羊的孩子说了一次狼来了就骗不下去了,皇上他老人家要挑战第二次。
“她和画上的女子如同一个模子里可出来的,你说是不是?”季越环抱双臂倚靠在窗爆以一种非常轻松的姿势在跟本宫闲聊。他可能也不是很嫌弃同本宫说话,只是比较别扭而已。
本宫努力在脑海里将画和人比对了一下,果然是很像。又问,“那今日这出戏是你们和她串通好的?”本宫话里的意思是,既然都串通好了,何必要演得这么敬业,身子骨本来就弱,还要受苦肉之疼。
季越沉默须臾,忽然扭过头认真望了本宫一眼,只听他道,“她的情况,和你差不多吧……”
诶?
什么叫和本宫差不多?
本宫低头打量自己,半响才明白过来,敢情拿娘和本宫一样是太蠢了,被他们玩弄于鼓掌之中?!
(#‵′)╯︵┻━┻怒摔窗门。
(窗: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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