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见到长公主拥着皇兄进房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我那傲娇别扭的皇兄总算名花有主了啊!他再也不会来找我撒气了!万岁!
说起他们的经历,那真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父皇一直想把皇位传给皇兄,但是皇兄最不喜欢拘束,干脆打着为母妃报仇的名义,去荣国当起了小太监。
他们的事情太多,今天我就来讲讲皇兄从前的那点事吧。
本来我是不知道的,有一次皇兄喝多了,和我讲了一个故事。大致是,长公主为了帮她的母妃摆月兑困境,去求荣国皇帝,途中巧遇皇兄。
皇兄曾无数次怀着意犹未尽的口吻说:“你不知道,那时候她啊,真像一只倔强漂亮的小兽,还敢和我直视哦,哎,你说她那小小的身躯哪来的这些胆魄”
我忽略了那些无聊的描述,直接问:“说重点吧。”
他白了我一眼,说:“最后我把她收留了。”
“为什么?”
“因为她美。”
“嗯?”我一下有些跟不上思路。
“因为她漂亮。”
“啊?”
“因为她长得好看。”
我嘴角猛烈地一抽,觉得想在他这儿问到点什么是不可能了,于是我自己去打听。
我不费吹灰之力地抓了两个小太监,开门见山就问:“花公公是怎么喜欢上小公主的?”
一个太监想了想,说:“哦,奴才知道!那天小公主去大明殿求陛下去见见淑才人,小公主不小心晕在了公公的怀里。大概那一刻,公公就喜欢上小公主了吧!”
另一个太监立刻反驳:“才不是!公公是什么人,才不会这样就喜欢上小公主呢!奴才听说是这样的,小公主晕倒后,公公嫌人家臭,就命宫女给小公主洗洗。宫女们误会公公,以为公公想要和小公主那个那个。”说道这里,他两只手指邪恶地比划了下,做了一个戳来戳去的动作。
我无语了下:“咳咳,继续说。”
“然后她们就把刚洗好澡,光溜溜的小公主送到了公公的床上。其实奴才也明白,公公眼高于顶,一定看不上普通的宫女,后宫那些妃子,都被陛下宠幸过了,倒是这小公主,还小,定是处子,嘿嘿嘿嘿。”
我面皮一抖,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无语。
“然后公公有没有那个?”虽然现在皇兄的身份是太监,但我听父皇说过,皇兄年轻放荡的时候学会一招,缩阳。他会不会忍不住了,把人家小公主给
“那奴才就不知道了。当时公公出来的时候,脸色如常,但公公本就喜怒不形于色,奴才实在猜不透。不过后来,公公对小公主,的确有些不一样。”小太监暧昧地笑了。
我忙问:“怎么个不一样?”
小太监道:“公公很宠小公主,每天都要给小公主梳头,还亲自教她如何化妆,如何穿衣得体。总之细枝末节的事,公公都会耐心地教小公主。”
另一个小太监也想到了:“奴才也想起来了,公公批公文的时候老是要抱着小公主,又有一次还睡到了一起。”
“你快说!”我催促道。隐隐地觉得兴奋,皇兄,原来你好这口啊!你怎么不早和我说你喜欢女敕的呢!
“奴才那天正在当值,那天啊,公公把小公主抱坐她身上,教她什么房中术,哎呀,那场面,奴才想起来都觉得脸红!”
问话完后,我不急可耐地跑去找皇兄。
我笑嘻嘻地问:“皇兄近日春风满面,想必是有好事吧?”
他淡然地坐在那里喝茶。一出了宫,他就恢复了正常的样子,一点也不风骚了,我忽然觉得有点失望。
“你想说什么?”他眼神淡淡的。
“嘿嘿,当然是那小公主的事情啦。听说皇兄你,嘿嘿嘿嘿。”我也学着那些太监,邪恶地比划了一下手指。
皇兄嫌恶地皱眉:“阿宣,你身为王爷,要自重些。”
我险些吐一口老血,他当我不知道他在皇宫里的那骚样吗?谁比谁正经啊。
我不服气,挖苦他道:“听说皇兄的那位小公主似乎不怎么听话,据我所知,昨天皇兄好像被人像蛤/蟆一样绑住在床上。”
他微微一笑:“那是爱的表现。”
“哦?是吗?那前几天小公主趁你不备,把你推落水中的事呢?”
“嗯,好像是有这么回事。”皇兄似乎一点儿也不生气。他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懒洋洋地笑道,“可是阿宣,你也不会知道,淑才人因为惧我,特意把小公主送到我榻前,要她好好伺候我。哎呀,你不知道,让平时心高气傲的小公主低声下气地来我面前,是多么有成就感啊。”
我哼哼一声,不以为然,后来我才知道,其实皇兄得到的好处不仅仅是那些。
据知情人士透视,皇兄趁着生病期间,吃了人家小公主很多豆腐。模模大波,亲亲嘴,那就不用说了,他还无耻地一个劲地装病,非得要人家小公主陪睡才肯闭眼。
我听了后,呵呵笑了。
不仅如此,人家小公主长大了后,也聪明了许多,知道这些小争小斗根本就不能扳倒皇兄,于是,她聪明地讨好荣国皇帝,来打压皇兄。
我曾多次劝说皇兄,快点回来吧。但他就是不听,还自豪地说:“你看,我养大的公主就是不一样,多聪明啊。”
我无语了。
皇兄现在已经深陷在公主养成计划中无法自拔,根本没有什么外力能阻止他。
除了后来小公主的那道假传圣旨。
皇兄被一手养大的公主背叛了,人消沉了一段时间。
我去探望他,准备了一肚子安慰人的话,到了皇兄的府邸时,我惊讶地发现他居然在学画。
“皇兄你恢复了?”前段时间三皇兄也来过,劝了下,估模着皇兄挺过来了也说不定。
“嗯。”他埋头作画。
我探头一看,他很警惕地把画夹住:“你来做什么?”
我讪讪地缩回脑袋,把我准备的话说出来:“皇兄,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也说了吗,你已经得到了长公主,所以皇兄你振作起来吧。我们都需要你啊。”
“嗯。我知道你了,你可以回去了。”他淡淡地说,但神情似乎很想赶我走。
我假装答应,走了几步,突然杀了个回马枪。当我见到画中的人时,我惊了,不敢相信地望着他:“皇兄你你居然”
皇兄淡定地把画框起来,宝贝地和什么似的:“你可以走了!”
我瞪着他:“我听父皇说,你请了盛国最好的画工来,想学习什么画画,我以为你是想求个心静,没想到你居然在画春/宫图!”
而且画的人物还是他和长公主的。里面把他画得各种神勇,把人家公主压得面红耳赤,娇喘连连。皇兄还特别有才华地配上了对话,我瞄了眼,大多是什么小花小花你好猛之类的。
皇兄一点也不以为耻,懒洋洋地笑着说:“亏你还是经历过的人,连这些都受不了了?”
我无语,我是正常男人,有女人就行了,何必还要去费心思画什么画?
皇兄的变态还不至于此。
离三年之期越来越近的时候,他的病也越来越严重了。他经常会红光满脸地陷入幻想:“也不知道这些年过去了,长公主有没有变啊?”
我在心理呵呵,是个人三年都会有变化的。
“哎呀,不知道有没有变漂亮啊?”
我又呵呵了,皇兄你不是每月都让探子汇报的嘛,怎么现在不知道了?
“一定更加美了。”他满怀憧憬。
我嘴角一抽。美不美我倒是不知道,但是据说胸前的大波是越来越大了。也因为这样,长公主在荣国的爱慕者不少啊。
皇兄也知道这事,在三年里,他时不时地给长公主的三位驸马制造麻烦。
那个喜欢男人的侯爷倒还好,后面两个就比较惨了。
将军驸马的军营里,动不动就会失踪几人,或者粮草被烧,折腾地将军都快吐血了。
还有那个小白脸乖宝宝驸马,那可真是个难缠的。人家一眨纯净的眼睛,长公主就心软了,我深深地觉得,他是皇兄最大的情敌!
我很替皇兄担心:“皇兄,人家会装可怜,那你怎么办?”
他沉思了良久,说:“那我也装。”
“嗯?”
他嘴角一弯,笑意吟吟的:“我不是被关在皇陵三年吗?哎呀,多可怜啊,这可有得说了。”
我面皮一抖,呵呵了。你在皇陵三年?那个在王府逍遥快活的人,是谁?
我继续问:“那皇兄要怎么回去?”
他说:“父皇当年为我塑造了花翎这个身份,不是和景王有联系吗?景王那里有一张空白的圣旨。现在在我这里。”
我惊得张大了嘴。
“我当时想拿着那张圣旨,在荣国皇帝驾崩的时候,想赐死太后,可惜”他说到这里,眼眸暗淡了一下。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忙说:“那你打算拿着那张圣旨”
“让长公主下嫁花公公为妻。”他嘴角微微扬起,眸中难掩兴奋之色。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是小花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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