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宣沉着眸子,“你从中作梗!”部署了那么多天的事情,因为他的搅和,毁于一旦。
“是你自不量力。”元寒岂随意的瞥了他一眼。
“白费功夫了。”江诺薇恶意的朝关宣一笑,跑到一旁的凉亭去躲雨。两人见她的动作,也移步到了凉亭。
“透儿,你为了刘一向真是不辞辛苦啊,不过这回你不用担心他与别人完婚了。”元寒岂坐到了她的身边,手指又开始玩她珍珠似地耳垂。
剧情就已经动了吗?她懒懒的看了元寒岂一眼,一副不太在意的样子。
“他污嫂杀兄,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被全天下的正道打着正义的旗号追杀。”元寒岂低沉着声音,话似刀锋,字字割人疼。
江诺薇抽了抽嘴唇,扯出一个笑容,“那挺好的。”
关宣提醒道:“云透!一个月之约!”
“上次你飞天寨被围剿,欠着我一个人情,抵消如何?”元寒岂的问句就和决定了一样,比起关宣被官府通缉的身份,他就安全得多了。
“我若说不行呢?”
“明天你寨子里将是一群死人。”元寒岂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江诺薇的身上。
关宣也不顾外间变大的雨,冒着雨水离去。
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元寒岂亲昵的问道:“你怎会与他定下一月之约?”
“为了活着,我怕死。”
元寒岂的气息呼过她的耳垂,“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一个直言不讳的人。”
敏感的身体再次被撩拨,她拧了拧自己的大腿,让自己从他带来的旖旎气氛中走出来,“我也怕活着受到羞辱,阁主。”
“万事不能求全,透儿。”元寒岂欣赏她此刻的冷峻表情,如临大敌,戒备万分,却也无计施。
她受教一般,笑了,“所以阁主至多只能得到我的人。”
“我的一双手,不管游走你身体的哪一个部位,你都会不能自已,任我……”
“哈哈哈……”江诺薇笑眯眯的打断他的话,“你要这么自欺欺人也以。”
“透儿,我会让你忘了刘一向的。”
“从我的身体开始吗?”她讽刺的意味变得更加的浓了。
他的手拂过她滑顺的,“我自是依你,从心开始。”
香炉吐烟,红烛滴蜡。江诺薇在相公馆后院的某房间里,心情一如既往的……感叹。天底下的烟花之地,不会都被你承包了吧,元妖孽!
房内还有一盏暗色的小灯,映得床幔上的影子左右摇晃。她睡得并不深,因而感受到有人在看着自己时,她睁开了眼。
黑衣蒙面人!为什么总是遇到这种剧情!不会是去而复返的关宣吧!江诺薇的手默默的移动着,确认危险就立马撒药,绝不含糊!
“透儿姑娘。”
刘一向!
“你怎么来了?”她压低了声音,撞进了他清亮的眸子里。望着他的眼,她为自己丧心病狂的剧情内疚了。刘一向的清白,只有她最清楚。
刘一向长话短说,直奔主题,“我如今遭人冤枉,为人不齿,你还愿意跟我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