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复肌紧实却不会太过夸张,肌肤上滚动的汗珠,就和润滑的珍珠滚过上好的绸缎一样。少年羞涩低敛着眉眼,紧张的拉着衣角,却又不敢穿好衣服的模样,好生动人。
这感觉……怎么像是在相公馆给小兔子们上课的情景?江诺薇忍住化身为狼把他扑倒的冲动,细心的用扁勺裹上药,为他抹上。
那扁勺终归是太硬,触碰到了他伤口时,他僵硬的身体不禁抖了抖。
看他忍得太过辛苦,又怕自己的力道没控制好弄得他疼,江诺薇放弃了扁勺,以玲珑细指直接为他涂抹。指尖微微发热,点上肌肤时酥麻而痒。
她的神情认真,动作小心翼翼。他的身子震了震,只觉得血气在体内四处乱窜,不受自己的控制,身子都泛了霞红。
手指是温热的,因而,燃烧了世间的一切,眼前只有她的眉眼。
动作是温柔的,因而,柔化了烛光,叫醒了正在酣睡的情感。
触感是细腻的,因而,抓不住的情绪在身体里流遍,开出了绚烂的花朵。
指尖在他的肌体流连,触模着结实的肉。她看到晶莹的汗珠从他肌理分明的线条滑下,如此煽情,如此情↓色。
“别乱模……”话说出口,刘一向又耷拉了脑袋,我好像说出了什么奇怪的话。
看清楚了他的长相,江诺薇立刻收回了手,“上好药了,你出去。”
不就是肌肉而已吗?就被他蛊惑!长着这种脸的人都不是好人!江诺薇冷着一张脸。
“可你的伤……”她没有用力,但他还是往门口走去。
望着他黑亮的头发,她的手坏心眼的戳了戳他的肩胛骨,手指依着骨形圈画着,调笑道:“你是要……留下来,给我上、药、吗?”
缓和有韵的话语,时高时低时顿,就像是柔软的花瓣,以它最为柔女敕的姿态,迎接着你,等待着你来夺走它的芬香。
“不是!我去找人来给你上药!”他的手放在身侧,僵直的站着,不敢乱动。
“出去,不用找人来。”
她的气息一下子远了,遗憾从心底悄悄的滑落了过去。刘一向红着一张脸,嗫嚅道:“你好好睡……关宣那人,我不会信他的。”
月光倾泻在地面上,随着渐渐掩上的门,霜色变得越来越窄。
桌面上还有一根泛着深紫色的针,她坐下,瞥了那针一眼,随手扯下衣服,露出了光滑的肩膀。上面有关宣的牙印,想想就让她觉得一阵恶心。
“喂,你该出来上药了。”江诺薇低声说道,目光仍是漫不经心的看着肩部的伤。
乱破从床下出来,就算是从那奇怪的地方走出来,也仍不见从尴尬位置出来的窘迫,“要是让那乐呵乐呵的少年知道……你不是为了他主动问药、熬药的,不知该有多伤心。”
手顿了顿,等痒痛的劲过去了,她才缓声说道:“我不是为了你。”
“美人你为的也不是他。”乱破带了点笑意。
“你说对了,我只为了自己而活。”被那人抛弃之后,她就决定了为了自己开心,就算自私的活着也没有关系。人生一世不过百年,纵被世人嘉奖又如何?活得辛苦的还不是自己?
药洒在了白皙的肌肤上,敏感的皮肤透出淡淡的粉红,江诺薇朝着乱破轻轻一笑,恰似石榴花开,红得醉人。
“你……”乱破低头一看,江诺薇趁着自己走神的功夫,把那泛着紫光的针插到了自己的虎口处,插得那么准,显然早就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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