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寒岂着实是困了,才搂着江诺薇睡着了。等他醒来,惊喜的感受到她的目光,“透儿,你醒了?”刚睡醒的慵懒声音,挠得人心痒痒的。
他以为会看到她厌恶或者惧怕的眼神,她眼里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整个人就和空心女圭女圭似地。
“透儿?”他尽量让自己的笑容不要吓到她,难得的温柔进了骨子里。
是她依然是没什么反应,瞅了他一眼,目光又转向其他的地方。那眼神还是涣散得很,找不到焦距。他继续耐心的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告诉我?”
见她不回答,他硬是将她的脸扭转过来对着自己,“透儿,你想要什么,告诉我?”
被强迫着对上他的脸,江诺薇回答:“二胡,我要二胡。”
终于听见了她的请求,元寒岂觉得就算是耳朵再次受到折磨,也无所谓了。她目光呆滞的拉起了二胡,在听到那声响起,本不在房内的牧端和牧歌齐齐戒备,都到了元寒岂的身边。
她拉出的哪里是二胡曲,根本就是杀人曲。牧端心想:还好她没有内功,否则方圆几十里,根本不会有人存活。
牧歌努力让自己的脸庞不那么扭曲,再看看自家阁主笑容满面的模样,几乎以为自己在魔音穿耳的情况下,出现了幻觉。
“好了,别累着了自己,吃点东西。”元寒岂抚模着她的脑袋,将二胡递给旁人。她没多大的反应,任由他将二胡拿走。
“阁主,她……”牧端觉她神色不对劲,才想将话说出口,就在元寒岂狠厉的目光下闭上了嘴。
元寒岂亲自伺候着她用了饭,又哄着她睡着了,才去找那群大夫算账。
望着阁主的脸色从春日里的柔和,到了冬日里的严寒,牧歌只觉得那群大夫很怜。嗯,是很怜,不过和她没多大关系。自家阁主要是能在他们身上泄一下怒火,他们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在元寒岂寒风冷厉的气场下,众大夫,一致喊道:“阁主,这是心病!不是我们能医的!只有您能医啊!”
“怎么医?”元寒岂总觉得现在的她,让他少了许多的真实感,虽然不喜欢她以前反抗自己的样子,但他更不喜欢她被抽空了灵魂的样子。
大夫a建议道:“您以让她最亲、最信任的人和她说说话。”
元寒岂想到了刘一向,于是,他的脸色立马黑了,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休想!”
大夫b看出阁主的脸色不对,顶着压力,接着说道:“让她的亲人陪她说说话?”我这算是看出来了,那姑娘的真爱就不是阁主!
“我明天试试,要是没用,你们几个就给我到蛇窝里游泳!”元寒岂冷冷的抛下这话,打算明天试试这个办法。
于是当晚,众大夫一同讨论了各种蛇的属性,以及躲避毒蛇的配方。这关乎生命大事的配方,众大夫是讨论得轰轰烈烈,如火如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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