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回来的时候,皇上正好和睿王爷说完正事,容华看着皇上直直的跪在了地上,看得睿王爷有些心惊,容华看着皇上恳求着说道:“臣妇过几日还想去冷宫看看皇后,请皇上允许!”皇上一看容华的样子,不怒自威地说道:“你这是要挟朕!”容华笑着说道:“不敢,不过臣妇以和皇上赌一盘棋,若是臣妇赢,那就请皇上允许臣妇随时以出入冷宫,若是皇上赢,那臣妇愿意欠下皇上三个承诺,无论时间地点,只要皇上有要求,臣妇毕兑现!”皇上一看容华的气势反倒是笑了说道:“你就知道自己一定能赢朕,既然来了那就下一盘吧!”说完往棋盘走去。
睿王爷看得微愣,他还真不知道容华会下棋。容华坦然自若的坐在皇上的对面,手执黑棋。皇上一看笑着先落了一子,容华紧随其后落子,无论皇上是快或慢,容华都会在皇上落子的一刹那瞬间落子,看得睿王爷越看越激动,没想到自己的小媳妇棋艺了得。皇上看着容华的样子,嘴角含笑,仔细的研究每一步,容华还是信手拈来,最后容华赢了三子,睿王爷惊讶的看着容华。皇上哈哈大笑:“睿王妃朕欠你三个请求,随意出入冷宫看皇后就算是一件了!还有两件你想到的时候再来找朕。”皇上说完喊来李总管:“把玉牌给一块给睿王妃,睿王妃以随意进去冷宫!”李总管忙躬身下去取了玉牌回来,容华接过谢了皇上,仔细一看上面什么都没写,只是一块玉质的令牌上面刻了盘龙,容华并没在意收了玉牌。睿王爷看了看玉牌又看了看皇兄,领着容华告退出了皇宫,刚上了马车睿王爷就忍不住问道:“你知道这盘龙玉佩一共有三块,一块是黄玉的,一块就是你手里这块。还有一块是木质的就是这个。”说完从自己胸间掏出一块和容华的玉牌一样的令牌,上面的图腾一模一样,只是材质不同。
容华一看忙问道:“这玉牌有什么讲究吗?”睿王爷点了点头说道:“我的令牌木质盘龙,以随意出入宫门和勤政殿。你的玉牌则是以随意出入宫门和皇宫大内,皇兄手里的黄玉盘龙则是信物,是调动京城三十万兵马的符印。”其实有一件事睿王爷还没有想好要不好和容华说,那就是自己的令牌以调动十万兵马,容华的以调动二十万兵马,睿王爷想了想才谨慎地说道:“这玉牌你要保存好,不要轻易示人,这个丢了会给皇兄惹下大麻烦的!”容华听完郑重的点了点头,虽然睿王爷没说,但是容华想着皇上的令牌以调兵。说不定自己的也是同样的功用。容华握紧手中的玉牌十分意外皇上会给自己这个。
容华走后李总管忙把容华和皇后的对话禀报了,皇上一听,心里对容华又认了一分。影子从皇宫出来率先选择跟着三皇子,原因无他,太子爷现在腿脚不好。隐隐已经没了夺嫡的心思了,人也比较消停。影子很快就隐身跟在了三皇子身边,见三皇子进了宁王府,影子隐身藏了起来,傍晚见三皇子出了宁王府,忙跟了上去。三皇子这些日子,正谓春风得意马蹄疾。不仅下毒的事情,没查到自己头上,宁王有私兵的事情,皇上也没继续追查,三皇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和宁王世子厮混在一起。只是最近宁王世子对自己冷了许多,不过三皇子并不在意。出了宁王府,想着自己约了几位军中的将领,忙骑马赶去了潮白河的画舫上,影子一看三皇子上了画舫,也趁机跟了上去。
三皇子轻车熟路。直接就进了左侧的一间雅间,影子直接上了画舫的顶上,挑开雅间顶上的一块木头十分清楚的就见到了几位军中的老人和三皇子正在打招呼,仔细一看,威武将军赫然在列,影子仔细听了几位的对话,这才知道这些人早就投靠了三皇子的帐下,威武将军看着三皇子低声说道:“宁王那边到底有多少兵马,若要起事,我们有几分把握?”三皇子想了想才说到:“那些兵马现在我还不能调用,上次还是打了宁王世子的旗号,这会儿他们已经开始防备我了!”威武将军一听忙问道:“要暂草除根?”三皇子笑着说道:“宁王世子师从天一阁的五大护法长老,一般人都进不了他的身,更何况我还要让他保护我呢,现在还动不得!不过宫里的事情做得不漂亮,咱们废了几个暗桩,没得手却让凤贵妃占尽了便宜,连带着老六最近又开始四处笼络人心,现在看来三皇叔和十三皇叔是关键了,只要有一个能帮着我图谋大业,此事就成了,只惜睿王爷一直不喜我,现在就要看看三皇叔那边了,上次我倒是和他提过,他当时没拒绝也没反对!”旁边一位书生模样的男子笑着说道:“殿下大喜啊,瑞王爷即没拒绝,那就说明这事有机会,属下觉得与其等待时机我们不如先制人,只要瑞王爷能够拥护殿下,那咱们就以提前起事!”三皇子一听也露出了笑容:“此事事关重大,还是我再亲自找了三皇叔谈吧,这样你们等我的信吧,没什么事情咱们轻易不要联络。”说完先行离开,下了画舫。影子悄无声息的回了皇宫。
皇上一听影子的回报,一口血喷在了奏折上,他真是怎么想都没有想到竟是三皇子要杀父夺位,还联合了军中的将领准备起事,看来自己不能再放任这些儿子了。影子一看皇上吐血了,忙就要去请太医,皇上拦住了影子说道:“从现在开始你时刻盯着三皇子,弄清楚他们到底几时起事,还有他们手中有多少兵马,我没事,这件事谁都不要说,你去办事吧!”影子退出勤政殿,皇上一个人坐在御案后面瞬间老态毕现,当年自己为了得到这个位子,手上不知沾满了多少鲜血,如今难道要历史重演,他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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