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爷看白清浅的目光更加凶狠起来,而其余跟随白老爷进来的人都注视着这一幕,好似在看一场戏,一场好戏般。
“还不把你姐姐放开!”
语气里满满全是威胁。
只可惜白清浅并不吃这套,她早就不是原来懦弱的白清浅了。
“要是我不放呢?”
白老爷被她的话梗着语噎,只得瞪大眼睛:“白清浅,你活腻了,是不是?”
站在那里一直看戏的中年男子眼看自己身边的人被一个女子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饶有兴趣看着白清浅。
“你会武功?”
白清浅扫了他一眼,却原来是先帝,当初她嫁给楚瑀为妻还是他给主持的,她也见过他,如今倒是提前见到了,因为以前的白清浅从不会胡乱跑,一有空都是在闺阁里面绣花什么的。
这下倒是好了。
遇见了先帝,若是能让先帝赏识,参加宫宴,那不就有机会遇见楚琰了吗?
嫁给他,总比嫁给楚瑀好,而且她要扭转乾坤,不让楚瑀登基为帝。
“不会。”
“可你这架势若是不会武功,怎么制得住你姐姐?”中年男子皱皱眉,像是很不满意她的回答。
“对付她搓搓有余,兔子被急了还会咬人,被逼得到绝路,什么事做不出来,我虽掐不死她,但可以把她扔进荷花池,让她淹死!”
淹死两字未落,方才还安静的白清沅竟然吓得哭了起来。
“爹爹,救我——”
见白清沅哭起来,白老爷突然上前。想从白清浅手中将人抢出来。
“爹,请您止步哦——”尾音上翘,分明是带着淡淡的调笑口吻,可是话的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再往前走一步,我就那簪子刺死她,再将她仍进荷花池,反正我已经被扔进去一次了,这次也该让四姐尝尝这被淹死的滋味儿了!”
“孽障!你敢!”白老爷继续上前。
这个女儿自从荷花池落水醒来之后,就变得不一样了,以前是懦弱,这会儿倒是变得强势,容不得自己吃一点亏,她的身份自然不能与嫡出的女儿相提并论,就算他日要她许配人家,也只是一般的人家。
可没想到她出去竟遇见了睿王,这帝都竟传出,她有祸国倾城之容。
白清浅笑了笑,拔了自己头上的簪子,直接就向白清沅刺去,血一滴滴地滴下,染红了她白皙的手,“爹,你心疼姐姐,何曾又心疼过我?她是你女儿,我便是畜生?可以随意被她所欺?”
“浅浅,你说什么呢?赶紧放了你姐姐,爹爹就当你年少不懂事,不会责罚与你!”
“爹,你真当我是三岁小孩么?这样的谎话,你在骗谁?骗你自己还是骗我?可惜的很,我已经听腻了!”白清浅轻轻一笑,对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白清沅耳朵轻轻道,“四姐真对不住了,是爹要罚我,既然我要受罚,那四姐一同陪我可好?”
话音未落,一阵清脆骨骼破碎声响起,继而是女子尖利破碎的尖叫,仔细看时,白清沅左手软软的垂在腰侧。
白老爷猛然停下脚步,不可置信看着白清浅,她竟然用力的活生生将白清沅的手捏月兑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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