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浅一进院子便听到六娘花牡丹跟她说话,她微微瞥了她一眼,而后看着白宰相道,“爹,这是怎么回事?”
白宰相一看白清浅,微微蹙眉,冷声道,“浅浅,回你的院子去,这里没你的事!”
“爹,二娘她……”白清浅轻声说道,眸中却尽是杀机。
而二夫人则是跪着向白宰相爬去,跪在他面前,随后道,“老爷,我自知有罪,只是能不能看在我服侍老爷这么多年的份上,不要因为这件事迁怒染儿,她是无辜的,等他日她回府,老爷能不能待她如初……”
还未等她说完话,她的身子却已叫白宰相猛然狠狠踢了一脚给踢飞出去,她趴在地上,张口便吐出了一口鲜血,抬眸,那眸光中竟是惊讶的光芒,还有不解。
耳边传来白宰相淡漠的声音,“说,四夫人之事,是不是你在做鬼?”
“我没有,我没有要害过四夫人!”薛雅芙唇角流着血,眸光晦暗,“她从没有忤逆过我,待我也很好,我不是不知道,我岂会加害她?!”
“二姐姐这话说得,真好,真让人感动呢!”花牡丹冷哼一声,随后看向白宰相,“老爷,这事关我们白家的荣耀,还请老爷查清,还四夫人一个清白!”
大夫人在一旁淡漠的看着,斜斜地瞟了凝眉一眼,眸光带着诡异,却没有多加做声,看了看白清浅,却道,“浅浅,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可否给二娘瞧瞧?”
“哦,这个啊,我正想说明儿个还给六娘身边的巧春,”白清浅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香包,淡淡一笑,“我以为是二娘的,二娘却说不是给巧春的,许是傍晚在长廊那里,巧春掉了吧!”
“你且给二娘瞧瞧,”大夫人说道,便伸手去接过白清浅手中的香包,看了看上面的绣花,而后震惊地看向白宰相,“老爷,这上面的绣工和在四夫人房中发现的一样,而且那香包也是浸了药和水仙花,所以才会导致四夫人面色有红潮的迹象。而我私下里问过四夫人院子里的人了,下午四夫人在房里刺绣,只有二夫人找过四夫人!”
“薛凝芙,你还有什么可说的?”白宰相看着二夫人,一瞬间,眼眸微眯,分明动了杀机。
“我不会认的,我没做过!”薛凝芙哑声道,随后看向白清浅,伸手去抓住她的裙角,“浅浅,你信二娘,二娘没有害你娘!”
白清浅看了看趴在地上憔悴不堪的二娘,心中微微一惊,而后伸手去轻轻握住了她的手,道,“二娘,白家是爹在做主,爹自会查清这事儿,莫急!”
她承认她是有些冷血,可是当她的娘亲被人冤枉的时候,她这个二娘可曾出面帮她的娘亲说过一句话?即使刚才她来找她,如果她能答应为娘亲作证,那么今日之事,她便可当没看见,给她一个机会。
可惜,她却拒绝了。
而她平素也没少欺负娘亲,她死不死,与她又何干呢。
白宰相看了看,随即看向四夫人身后的巧春,“巧春,二夫人为何会给你她亲手绣的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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