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小雁小心翼翼地推开家门,她的脸红扑扑的,神情有点紧张。m还好女儿已经睡觉了,丈夫章凡背对着门坐在灯下看书,他总是这么用功,都硕士了,还整天趴在书上,而单小雁却最怕看书,章凡经常笑她上学时一定不是个好学生,她却不以为然地说:“正是学生时代书怕了,现在才不愿了。”
见她回来了,章凡回过头来问:“怎么现在才回来?贝贝等了你半天,刚刚睡下。”
“噢!今晚商场都推迟打烊,不知不觉就逛到现在。”这是她今晚第二次撒谎,她听到自己的心在“嘭、嘭”乱跳。
她放下包,月兑下大衣,到卫生间里洗了一把脸,对着镜子她看着自己,发现脸上泛着红晕,一双杏眼闪着灼人的光,像喝了酒似的,她模发烫的脸,若有所思地笑了笑,自己还是很年轻的,皮肤依然光滑、细腻,富有弹性,眼角没有一点明显的皱纹,如果不说别人一定看不出她已经三十三岁了,现在的她就像一个色泽透明、圆润饱满的果子,从里到外透着成熟的韵致。
洗涮完毕,她上了床,躺在床上她没有一点睡意,她用两只胳膊枕着头,眼睛睁得大大的,眼前浮现着晚上和楚雄涛约会的情景。
这个人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要与她交朋友?他到底想干什么?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每次见到她,都咧着嘴,想跟她说话,并用一种奇特的目光打量她呢?脑海里的问号象肥皂泡一样一串连着一串。
一会儿章凡洗涮过也上了床,发现她还没睡,就没头没脑地说:“想什么心思呢?到现在还不睡。”
他无意间的一句话说中了她的心思,她的脸突然红了,还好卧室里灯光昏暗看不出来,她赶紧用被子蒙住了头,他却俯来,掀开被角,将脸贴在她的脸上:“怎么了?脸这么烫?”
“没怎么,外面冷风吹的。”她轻轻将他推开。
“谁让你这么晚才回来,天这么冷,以后晚上少出去。”
“我本来就很少出门嘛,今晚不是特殊么。”
“今晚外面有什么好玩的?”
“街上可热闹了,人流如织,路边的灯饰很漂亮,商店、宾馆门口都摆放着银光闪闪的圣诞树,还有人扮成圣诞老人带着大家又唱又跳的。”
“现在人都时兴过这种洋节,来,咱们今晚也过过节怎么样?”
“去你的。”她佯推着他。
他开始慢慢地月兑她的衣裳,她也不再推月兑,闭着眼睛任他月兑,月兑完了最后的乳罩和短裤,她光着身子静静地躺在丈夫身下,他贴着她的耳朵说:“我看你呀是缺少点水,让我好好灌溉你一下。”
她刚想骂他一句,可嘴已经被丈夫给堵住了……
他象一只大青蛙似的趴在她身上用力地蠕动着,她默默地配合着,可合作了半天也达不到高峰,真见鬼了,平时和丈夫在一起都会获得快感的,今晚是怎么了?她把丈夫紧紧地抱着,并尽力将身体向上紧贴着,可仍然找不到那飘飘欲仙的感觉,这时他终于支撑不住了,将一梭子子弹射进了她的身体,然后象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滚落下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唉!时间太短了。”
她闭着眼睛没有答腔。
“听说人家外国人一个晚上能做几次哩,一定是吃了伟哥什么的,哪天我也买点吃吃看看有没有效果。”
“你胡说什么呀,你要吃了那玩意儿,我还不被你折腾死啊!别废话了,快睡觉吧。”她故作不耐烦地。
章凡心满意足地躺下了,不一会儿就呼呼地睡着了,可她却过了许久才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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