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立萍一见到单小雁就惊叫道:“怎么啦?几天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憔悴呀。”
“这几天睡不好。”单小雁模自己的脸说。
“怎么?谈恋爱谈得觉都不睡啦?”
“你胡说什么呀?”
“那你怎么睡不好呢?”
“心情不好呗。”
“跟那位楚老板吵架了?”
“岂止是吵架,我们分手了。”
“什么?分手了?你们才认识几天啊?”她诧异地。
“三四个月吧!”
“三四个月就拜拜啦,你开什么国际玩笑啊!”
“反正我们已经一个多礼拜没联系了。”
“他怎么得罪你了?”
“不是他得罪我,是我得罪了他。”
“你得罪他什么啦?”
于是,她愤愤不平地将那天晚上跳舞发生的事告诉了她,她听后“哈、哈”乐了:“为了这点事就分手啊!”
“从这件小事可以看出他这人太小心眼儿了,太斤斤计较了。”
“男人嘛,总是比较在乎自己女友的小节的。”
“我不就跟人家跳个舞吗?他还不知招惹过多少女人呢?”
“说是这么说,不过我感到他还是真爱你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斤斤计较的。”
“谁稀罕呐。”
“你别这么说,我感到你也是动了真感情了,要不然也不会搞得这么六神无主的。”她停顿了一下又说:“所以我感到你们现在根本就不会分手,你们只是在赌气而已。”
“你说这种人该不该跟他分手?”
“感情的事不是什么该不该的事,而是彼此还有没有爱的事,像你们这样是分不了的,说起他,你还这么激动,说明你心里依然被爱情燃烧着,等哪天你很平静,已经心如止水了,就说明你的爱情已经熄灭了,那时才有可能真正分手,所以我先撂句话在这里,不出三天他就会来找你。”
“找我也不理他了。”
“你照样会理他的。”
“我就这么贱吗?”
“不信,你等着吧!”
“有时我觉得自己挺不争气的,老是被他左右。”
“不是被他左右,而是被感情左右。”
“嗨!真烦人。”单小雁叹了口气又说:“你最近和‘华仔’怎么样了?”
“还是那样,他老婆还在闹,法院还没判呢。”
“你也是,为了他都等了三年了,要是跟别人早就当妈了,想想,不值啊!”
“唉!上了贼船有什么办法呢?”
“女人真是傻。”
“是啊,傻就傻在明知道是火坑却偏要往里面跳。”
“我感到现在女人在经济上**了,可在感情上还是无法**,总是那么地依赖男人,被男人所左右。”
“这就是女人的软弱啊!你还好,已经有家了,可以随时不理这个楚雄涛,而我一旦失去了‘华仔’那就惨了。”
“所以你要催他尽快离婚来娶你,免得夜长梦多。”
“谁不说呢?可我总得给他时间啊。唉!别说这些烦人的事了,走,吃饭去,吃过饭去美容院做面膜,放松放松,女人首先要对得起自己。”说着俩人走进了一家中式餐厅。
俩人正吃着饭,单小雁的手机响了,她打开一看,是楚雄涛的电话,心里一阵狂喜,她终于获得了胜利。
“谁呀?”乔丽萍急急地问。
“还能有谁?那个讨厌鬼呗!”她故作平静地。
“我说蛮,不出三天,还没到三天呢,怎么样?憋不住了吧?”
“别理他。”单小雁狠狠心将手机掐掉了。
接着又响了,她又掐了,连着响了三次,她掐了三次。
“干嘛老掐呀!总得给人家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嘛!”
“谁稀罕他呀!”单小雁嘴里这么说,其实心里早已尽释前嫌了,通过这几天的痛苦折磨她早已不恨他了,但在乔丽萍面前她还要保持自己的面子。
“你呀!也太过份了吧?”乔丽萍抱怨着。
“都这么多天了,他才打电话来,说明我并没有重要到像他说的:没有你就不可的地步。”
“你觉得这个电话还是打得太迟了,对不对?”
“反正我不能这么轻易就原谅了他,要让他多受点折磨。”
“看不出你还真够狠的。”
“对男人就该狠。”
“那你怎么也被折磨得憔悴不堪呢。”
正说着,单小雁又收到了信息,她打开一看,扑哧一声笑了。
“笑什么?”
“一首打油诗。”
“谁发来的?”
“除了他,还能有谁。”
“念给我听听”
“我把心都掏给了你/你却对我不睬不理/为了你我神魂颠倒/你却给我温柔一刀。”
“哈哈!什么歪诗呀!”俩人给逗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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