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号,劳动节。
病号很早就起**了,去商店买了吃,昨天一天没有下楼。无人问津?因为前天下午我叫他下来吃药,他发懒,也是在闷他的钱!
诗,是你生活中固有的一种调皮,如果你要把它写成诗,这就好比种子,长成大树,谈何容易。
社会对于弱者的重要性,就象我们人对自己身上的脚,脚是我们身上的傻子,它依存于我们的意识。意识分文不值的抽象,如一副油画,分文不值。在一次地震中,房间里,一张蒙娜丽莎原稿,半瓶废弃的饮用水,谁有价值,二选一吧。
我们为什么不把一个民族当做一个人,一个整体的形象?
那些把头从脖子上断开,让头飘在高空的人,那些意识的扮演者;我们是傻子,我们是他们的脚,我们的死对他们不重要,是因为他们认为轮椅上更好玩?
一个有品位的人,每年用在穿鞋上的开支,不会少于整个穿着的百分之三十。
一个整天跑个不停的人,意识是脚的奴隶?
当你把皮鞋穿好时,你是否在把半只眼看向你有着一丝牵连的人?如果你认为没有必要,那你光着脚好了,它离你的头远得很。
世道,宁可内疚,不可花钱。狗日的。
人,多半还是靠天。生命在于饮食,医生都活到了一百岁?
用智慧写作,不要象老师布置作业一样,一定要写多少字;不要象蠢货生孩子一样,点个数算帐!
我总想跟自己打个商量,看是否能不能智慧与聪明并存,一边去多包些田,(请人干活就是)一边还是写作。多包田是为了快点富,把自己的本分,一个好妹妹弄到手,这是必然,到时可别丢了写作?
写真实的,写真实的小说就象剥洋葱,不乱来也会弄伤眼睛!
论坚持就是胜利。
用脖子去和刀比赛,坚持就是死亡。
我们做一件事,真的要看对这事的有关利害,不是光有坚持就能行,若脖子撞上了刀,你让脖子去坚持,多流些血,把刀淹死?
(这一论点写于早晨四点半,不知是27号还是28号?[51]25号去人民医院看过医生,有好几天的头痛,以后要注意,医院可能会记住你,你的小说会让他们掉面子。)
5月2号,打算出去散散心,结果越散心越乱——能巧合遇上苦恋中的美女吗?
苹果专卖店,我进去看看,那女的过来,我问是卖苹果手机吗?她告诉我是。什么4S什么的,还有一个什么名字我就不记得了。4S什么的,是四千多,别的一个名字是三千多。我问她买苹果手机不是要排队吗?她说是要排队,这是专卖店……我没有听清她的解释,也好象听不懂她的解释。
我是因为曾经听到过买苹果手机要排队,既然要排队哪还要什么专卖店?我还不等问个清楚就自己要自己提着裤子往外跑,这是我最犯忌的事:有两个闲男在里面?
这样的男人多半是牵臊为主,一,真想恋爱,二,钓鱼。
出现这种场面,男的最好不要进去,野恋中的男人,多为“希特勒”分子,梦想莫斯科一战成功!
不光是男客户不要进去,就是女客户也少惹。(这里面的社会关系是,男的总想立功,总想女的奖他一个免费之臊。)
动物在这方面也聪傻不一。
聪明的狗,会带着老公在无人问津的田野,干它们无人问津的傻事。蠢货们就完全不同,它们就在村口!顽皮的孩子们,好事的大人,最主要的是,强者占有平安无事,若是弱者占有,常被咬得半死!
在男性上我为什么总不讨人喜欢?那个医生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曾林云,他脸色一惊,他猛然意识我撞上了他的枪口?
我的生命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
每次总是要等事情出现之后,才有所醒悟!
第二天我没时间,第三天上我去找他,说他给错药了,这药有好多**反应,他说是这样。当然是这样,条条大路通罗马,我的意思是,为什么要开这么多有副作用的药?
我告诉他我全丢了,只吃了一粒!当时肚子发胀,我问他要不要再来点解药?他说你都丢掉了不要紧,我说这会不会留根?他说不会,这是一次性过。他的脸色有点发滞。他的头形是国字型,中国的国。
(那个戴眼镜的瘦长个子,笑着说有事出去过十分钟再来?)
当时我去医院,医生是个中年妇女,她让我去照胸片,验血,我说不就是一个感冒,我是来挂个点滴就会好,为什么?她说你咳了几天,我们需要了解一下好下药,并告诉我等下她会走,一个男医生会来!男医生只让我验血了,我问为什么?他说看看有没有细菌感染,还好没有。
一个小小的感冒,闹下一个心事,真不值。
在这家医院,人民医院,我是他们的一片乌云?
我写他们,笔杆子耍得太直了。
当时当看护时我就在医院写,现在在网站上发表长篇连载,数以万计的点击,这其中肯定就有内鬼!他们会怎样看我,很多事情我写得过于真实,秋后算帐是国人的拿手好戏!
生命犹如行船,我们要小心又小心,我的船长。
有时间我要去请教一下麦穗,看看病历表上点滴用的是什么药。
我生命中唯一的癖好,就是信漂亮。
漂亮女人我的妈!
前几天去洗了一个头,是八景镇一只哑货,她打手示说十元,见我生,我开始掏钱时她手示十五元。我先给她钱,是怕事后说不清。(新疆人卖糖就偶尔有这么回事)
一会儿她老公来了,可能是,那男的好象也没说过话,这蠢货哇呀哇呀地样子很高兴,吃生。就是洗头,没有用力推拿脑袋……
几天后,在三分矿再洗,那是十元至二十元,我叫了二十元的,那女的手真有劲,现在觉得清醒多了。
我一次在理发时发现头还可以干洗,其中最主要的还有对头的按摩,我立马想到,这对高烧过后的头肯定有复苏作用。
最好时间是一个星期一次吗?
在此之前我几乎停止了写作,我就是觉得再没有什么东西好写了,没有主动去写的**。我可以就这样停止下来,真的一切都写完了,我也可以继续写下去,把事情写得更精。
我写与不写,同样是我,不写更是正常,智傻掺半,更是正常人的正常中人。因为智慧本身就是抽象的东西。
越是智者,越很难创造立竿见影的财富!——曾林云
本章关键词:论坚持就是胜利。用脖子去和刀比,坚持就是死亡
漂亮女孩也是一副药!在服用之前,真要把说明书看个清清楚楚,正如当今社会的医患,副作用超过正作用的药,防不胜防!
我从小看着你长大,一头乌黑的头发,顽皮可爱,仿佛一场恶梦醒来,你,有房有车,人又漂亮,我还是叫花子一个!想你,除了发呆,还是发呆!
离开你的笑脸,我走在大街上,越想越不是咝味,半辈子生命,就这样混帐来着!
我是在走路,我是在一条被打断了腿的狗,绝对痛苦地拖着残身,任由前行。
爱你,我想哭!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从手机上把你的号码写在本上。一直想你的号码,可是,不到万不得以,我能打吗?
我有意在大街上遛,边走边想,突然想到:要是眼前出现一条地裂,那该多好,让我钻进去,我不管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我管不了。
男人,让我无地自容的称号。
我一边在大街上走,一边还想着你会出现某个地方……
贫穷与富有,如此天上人间。
你的漂亮我不想我就不是人。你的财富,我想我就不配是人!
爱你,我不能二选一?你是我心中的痛。
我,年青的时候,拿青春做赌注,输光了,再拿生命来赌,我赢不了你,我拿什么去爱你?一切都是你的,我光鸟一只,这软饭吃下去,我怕生不如死。
男人,没有自己的天下,怎么活,怎么活!
爱你,我就象爱银行里面的钱,不现实,一点都不现实。
要养的马子养不起,不能成为自己的女人。有钱的,漂亮的,人家看中你什么?养**物,人家不会养条狗?
养不起马子,又怕吃软饭,你去死吧,曾林云!
我,看样子是个人,或者很象是一个人,其我的内心世界却肮脏得比屎。而生活环境,和经济条件,却肮脏得比屎还臭。已经落入老妇人之间的**儿!!!悲哀,真是悲哀!
好战分子,曾林云,现在剩下来的只有死亡的生命,复活,在不能动弹中等待复活。
我不去想,我无权去想漂亮女人背后的心酸。
我为什么就不能认认真真地老实一点,只为那些女人,让她们早点收工?(如果我和一个女人结婚,她们该嫁人的嫁人,该处理的处理)
我,被走进爱情的死胡同。
我随便弄个女人成家,那些曾经爱过我的女人,我虽然说不上是江南第几才子,也曾在恋爱高峰,有女孩爱得想死!我认输势必在她们头上扣上一个屎盆子?我现在光棍一个,是在给曾经追捧我的漂亮女孩们蒙羞,随便弄个女人同样是蒙羞!
去死吧,我,去死吧,你,曾林云!
我的心灵为什么总是一个长不大的流浪孩子。
夜深了,想给你发个短信,贫穷象大山一样压在我心上,满月复心酸难以言表!
曾林云,你想用艺术成就来娶老婆,你犯了一个现实大忌。与杨家将走两狼山,同样的大忌。羊犯上狼,天命也!
成就代表不了什么,我的兄弟,当年的安徒生比你现在还穷,那又做何解释?
我们搞艺术的,就是长生和尚取经,甘心受难!
爱你,在劫难逃。
昨天,梦你**。
这是第二次梦你,第一次是多年以前。
梦见你好丑,脸比张飞,脸上长满牛粪似的东西。我们从一个很远的地方回家,你完全是个三十年前的形象,一个标准的乡村女人。
我在半路上发现自己丢了东西,要转身去拿,我教你在坐车回家的地方等我,只要什么地方可以坐车回家,我就会在什么地方找到你。你点点头。
这是一次外出挑水库,我们是两个被走散的人,在阴沉沉的天空下,我们相依为伴,没有记忆之前,也没有未来幻想,完全是两个自然中的自然人。如果你一定要我说得清清楚楚,那就是我们看到的世界上的两个人,她们在一起劳动,她们在一起回家,她们在一起生孩子。其它的抽象的东西我们看不到,也就无所谓有,无所谓无,这就是生活。
两次梦见你,都是曾经的苦难岁月,看来你是叫我深度沉思的女人。在梦中,毫无浪漫,而又生死相依。
为什么会梦见你脸上长屎,而且还是那样怕你走丢,看来,我们结了婚,我会完全把你包容下来。可现实生活中,你又漂亮,又富有!我要得是,包容你,给予你,这是我的爱好,然而在你面前我发挥不了我的长处,反而是你的累赘。
我爱你,你是我复活的女人。
哦,朋友们,我们全部向有钱的女孩投降!
维系生命的长度,更是艺术成就的果实之力量。
生活不是用来一成不变的,不要怕打乱程序。花是用来结果的;漂亮是用来衰老的。你爱与不爱,同样会有那么一天!
爱你,我真怕打乱你的生活,也怕打乱我的生活。现在我们都是自由人,一旦我们结了婚,我们的行为多少会有一点受到对方的控制。这是应该的,也是必须的。
然而,人生,自由就意味着孤独。
我爱你!这是在写小说,我可以写一百句“我爱你”。而真实的面对你,我就变成鬼了!正如老人们所说的:人有三分怕鬼,鬼有七分怕人。我怕你比你怕我要多!
你不知道,有好多人,宁可有胆量从高楼上往下跳,也不愿有胆量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说出这三个字。
随便说出口的男人,一,上司,以大压小。二,钱多,人仗钱势。三,玩玩蠢货而已。再就是同等的地摊货们。你是谁?
在昏昏欲睡中,看着自己渐渐远去的背影,不能叫喊着把他唤回,不能左右着他的方向。人生命运之路,必须在天亮之前赶回自己阴暗的家,不然就被阳光将死。剩下的,只等一阵风吹走你的外壳,这就是你的一生!我说得是蜗牛,也暗指我们慢性分子,也暗指人生诸多不确定因素!
天快亮了,你回到了自己阴暗的家吗?
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我在写作上的叙述方式完全与任何人不同?
在长期的阅读中,我还没有发现与我同样快速转换语句的作家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