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我拿买短裤的钱去文学比赛,害得我一年没有短裤子穿,那地方总是空荡荡……小鸟无巢,如城墙上的一把野草,在风中摇来摆去!
说有多惨就有多惨。每当最痛苦的时候,总决心自己是在革命,苦难是为了成功。
创造伟大的成绩就是要死人。别人不死,自己先死一半。我死过一千次,一万次,当然是苦难之死,假死。真死,真死是公平的,每人只有一次——
二十岁以后开始自学,并一边玩着写些东西。小说,散文,先见露角:诗歌。
三十岁左右,都是写些皮毛。[缺乏深度。]
四十岁以后才睁开眼睛!才看见镜子中的自己,如女孩子第一次把太姨妈接进门,一番清洁之后,欣赏镜中的自己,为自己开始像个人而羞羞地一笑——[棺材,是花钱买别人的肯定。]
有一次得了一个奖杯,棺材,塑料壳子。用来骗小女孩,倒真他妈的百灵百验!
这有什么用?只是害我单身到此。
这些女孩子们问一百次,我就回答一百次是塑料壳子,而她们就是生死不信,以为黄色,以为闪光,就是金杯!个个跪在上帝面前发誓:“长大了我就嫁给曾林云!”
我也他妈的不聪明,把儿童之言信以为真,总把自己比歌德之上,比普希金还普希金。见鬼去吧,穷光蛋还是穷光蛋,曾林云还是曾林云,性格还是小鸟一根筋——[不向钱靠拢?不花言巧语,不认贼做父。这不是好本性。]
女孩子们,最初的喜欢者,现在有的已经做了外婆……当年的粉丝,生下的女儿有的又已经成了粉丝[笑死你]。
(将近半夜了,明天写。管它接得上接不上,要写,写到天亮也写不完。艺术是世界的,生命是自己的。今天舍弃是小,明天获取是大。)
今天的主题,诗人是怎样诞生的?
诗人是石头上摔鸡蛋,你敢不破你就是诗人。
寻找昨天的思路是,文学比赛,有来信说:你再寄几百块钱来我们给你弄个一等奖!这是虫类吃虫类,大虫吃小虫!这一行当的食物链,饿死者为多,因为自古文人穷酸鬼!
唱歌这一行可能比较好,今天参加“星光大道”,弄个冠军,明天就当评委,物质投资大,挣得也快。听说某歌星,[那个双面唱法]出名之前花上百万去秀场。这钱用在什么地方?自然是虫类吃虫类,当然又是大虫吃小虫!这就好比我们两人同时去上海,你坐火车,我走路,我是路有冻死骨,你是朱门酒肉臭。这个比法你明白?不花钱你累死也走不到上海。同样,这是传销,你要花钱打点上线,买下线。你真的会唱歌吗?非也。见鬼去吧,你不花钱,我就让你死在成功的路上。艺术之路,尸横遍野,凑你一个也不多!
哪个行当没有棺材的臭潜规则?写书的要出一本书,非得请个大虫来写个什么鬼序。这明显是小混混入圈,先向大混混交点拜师费!
说你不要脸你还不承认,人家十几万字的书都写出来了,如果书上真得非写个序不可,作者自己不会写吗?
是作者自愿请我写的,你管得了吗?
放你妈的狗屁,你去当一个省长,如果你不拒绝,不要一天你全家人都会被钱压死。抓你去吃子弹时,你说这钱都是别人自愿给你的,你可以不死吗?
我曾写过一篇心灵随笔,名叫《诗人难当》。[以后记住放在这里。]
诗人难当
编者按:写诗难,作者以自己写长诗的经历为例。诗人有与众不同的思维,在大众的眼里是偏见,因而孤独甚至痛苦轻生。诗人会被社会的风气纠缠而难过一辈子。文章结尾引申到做人的角度。作者对诗人的见解,值得我们好好思索。
诗人,只为灵魂而活着,而柔体,只是灵魂的行走工具——提纲
海子,我最近看了他几个字:
“卧轨自杀——”
我对本族的诗人都不太了解,从青年时我就一直喜欢外国诗歌。
诗人真的难当。
就诗的艺术范畴来说,浅可杯水,深若海洋。
拿写长诗来说,你把调子起高了,气势好大,但你写到几百行,甚至就在百把几十行之中,你把要表现的东西,大可都写到了,那等待你的就是头痛!
我的《美女赞》,就让我头痛。我写的是:一二三,如果写:上中下,这3首已经写完。
四,我打算跳过去,用五,这明显让人看出是硬着头皮写的——
这真正叫做“木已成舟”,以后再写到它,你肯定不是有意,这无异于偶然落进**,让人感到十分恶性……
诗人,大多都比较固执,偏见,对很多事情都是爱之以恨!
就当今的社会风气来说,若都按照诗人的思想去生活,女孩子们要排着长队去跳楼。要是城市大,高楼少,就在排队时,不等跳楼就已经饿死!当然这倒免得受吓。
世界上自寻短见的诗人说起来不少,但比较起来就微乎其微。
莎士比亚,最有诗人的代表心理,《哈姆雷特》《奥赛罗》——
看过莎士比亚传的人都清楚,他的一生都在复仇,他对风气的偏见,不亚于希特勒对种族的偏见。
大多数诗人都会继承这种传统,这是无意识的,因为你想成为一个诗人,首先你一定会去看别人写的诗,这就免不了受到一些对现在来说,是不健康的心理传染?
为什么说不健康,我在别的杂文里就这样说过:
“整个世界都疯了,就你不疯,你就是疯子——”
你不跟着疯它就要把你逼上绝路,弄不好你就又成为一个自杀的诗人?
有没有墙上草的诗人?当然有,有打仗就有汉歼,这是自然规律。诗人大多数都聪明,聪明的人喜欢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远离风口浪尖。
当然,黄金好卖,大米也好卖,都有一定的人口比率,都是社会的需要。
浪尖上的歌手也好,草丛中的蟋蟀也罢,都是自己的选择,毫无指责之谈,做人还是适时局为好。
人,毕竟以生存为本——
有钱人写诗,哭不是真哭,笑不是真笑。衣食无忧,无痛苦,天天快乐,没有新鲜感。能写出好诗吗?我让你天天吃香喝辣,美女如云,你能写出“青春做伴好还乡”吗?所以这类诗都很空洞,没有病在心上,没有快乐到极致,其诗缺乏物语,只是习惯性的打喷嚏,哈啾,瞎啾——
伸个懒腰,摆个姿势,照照相……
年青人写诗,多来源于雄性做怪,女的写诗我就不知道叫什么性?是母性做怪吗?全是爱情口号!就像当年每天只知道叫喊:“打倒资本主义”。高喊着只有自己才是男人,严重的广告性:只有我是男人,只有我才有那男人的东西——
到了真正写诗的年龄,有几个人还会坚持写诗?
有个名叫《中国文学网》的网站?好像是“中国社会科学院”主办的。我在里面发了三首诗:《梦中情书》《爱情高速公路》《英雄》。一般人上不了?全是老一辈在把守。里面的广告很多,什么文学院,什么博士生招生,这鬼把戏翻译成中文就是: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此处过,留下买路钱。
我说你们都漏了**,你们总喜欢强调自己穿得是皇帝的新衣。你们谁不知,皇帝的新衣只有一件!
我认为主要原因还是水准不高,大多都停留在浅层意识,很少有,或者根本就没有真正从骨子里喊出的诗句。
有人可能是费了很大的力气,也真想写出心中的诗句,只因功夫不深,拿不出准确要表达的词语,所以只能用空洞的语言代替![不要认为圈子兜得越远越是好诗,你脑海中要有一个要表达的场景,人物内心世界,不空泛当然不是要你直写,你要动脑筋,你要有调皮……这就是所谓艺术。]
你不要狡辩这是意象派,这是朦胧派。
这就好比是一颗大树,顶上的果子肯定比下面的果子味道好!你功夫不高,或者你没有功夫,你摘回家的全是下面的果子,这除了上帝,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劣果。因为这是无形之树,你看不到树顶是因为功夫没到家,你所认为摘到的树顶之果,只是别人的笑料而已。
写诗要有深度,不是让人看不懂,而是让人读后,在沉思中回味,会出现一个图象,给人以取法……
诗是艺术成就最高的产物,你写了一辈子诗,你自己说说有几首勉强能说得上是真正的诗。
我还是认为,国人多为在诗以外的时间花得太多。比如,什么押韵,什么平仄。这是艺术的皮毛,而不是艺术的脖子,你不把脖子弄通弄懂弄活,还谈什么艺术生命?你现在还去用什么鬼平仄,什么鬼押韵?就像当年“鸦片战争”,中国人发明了火药,被英国人用枪打得鸟样个。靠古人吃饭有用吗?你把国人全部练成霍元押,这有用吗?人家用一个炮弹,又打得你鸟样个。还胡扯什么刀枪不入……
当然我不是说完全不要,能懂就懂,不懂就算了,不一定要死在一加一等于几上。一加一就是等于二。当年一教授,问他的学子一加一等于几?学子们吓得全都提着裤子跑,只剩最差的一个在本子上写上:一加一等于二。教授让他接班了。本能很简单的事,你一定要想得那么复杂。我现在还要推行一种新的写作方法,那就是把“注解”写在本句子随后。比如:昨天一小孩来玩电脑,见电脑前有条金项链,他问说:“是真的吗?”我说:“是。”他又问:“你哪来的钱?”我又回他说:“我写了一本书,卖了一百万!”他大声说:“撒谎?”我说:“狗昨。”注:意思是:如果我撒谎,我就是母亲和狗鬼混生下了我。这样便于阅读。不然注解多了,乱七八糟一大堆,你鬼理得清,这注解还不等于放屁?
任何东西都要在不断改革,不断简单易懂。当年数学,发明好久之后,后来再有人补上:“加减乘除等”符号。你不要想到你总不比别人聪明,我要得不是你的聪明,聪明有什么用?聪明的人多得很,还轮到你聪明?而是独特的见解,超凡的思维。这样的人都是不聪明的人,你懂……你不要年纪青青就老得思想直不起腰。(老歼巨滑,心术狡诈,你就滚开!)]
诗的真实与生活的真实完全是两码事。比如,画家与照相机,你画得再真实,还比得上照相机吗!但是,让你画黄山,你又不能画成庐山……[发稿时记得把自己的一首小诗放在这《秋天来了》
秋天来了,
北风在大地上疯狂书写,
金黄的果实便是上帝的诗篇。
贫穷与富有只在一决之差。
我们贫穷者,
我们忠实的睡客,
忘了把窗帘拉开。
编者按:文笔清新自然,诗意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