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见御!”她瞪着他喊道。
“我喜欢听你喊我御。”他低语着,“你当初既然肯为了你外公来求我,为什么现在却又不愿意了?”
这根本就不一样!每天晚上当他的抱枕是一码事,是和他做那种事情,却是另一码事,她根本就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我先去做饭了,你要不先休息一下,你也许只是休息不好,才会……”关灿灿想要岔开话题,挪了挪身子,想要去厨房。此刻的司见御,让她觉得怕,让她想要找个地方暂时躲避一下。
是她的脚才迈出了一步,他已经倏然的扣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她踉跄着,挎着的包和手中的购物袋全都掉落在了地上,“你要干嘛,放手啊,放手!”
他拉着她来到了卧室,把她压在了柔软的床上,双手压着她的双臂,大腿和膝盖有技巧地压制着她的下-半-身,不理会她的挣扎,径自吻上了她的唇。
关灿灿懵了。
他吻过她好几次,是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粗暴的,如同暴风骤雨一般,简直就像是要把她吞了似的。柔软的唇瓣被他辗转蹂-躏着,而舌头更是麻麻痛痛的。
好难受!
这样的吻,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她想要抗拒,本能的想要合上嘴,想要咬下去……
他却腾出了一只手,蓦地扣住了她的下颚,“灿灿,你觉得我会让你再咬我第二次吗?”他的声音温柔无比,眼中却闪着深沉的**。
他的手指掐在了她双颊的两边,一股酸麻疼痛的感觉从双颊处传来,他的手指令得她的下颚骨完全没办法合拢,她只能张着口,任由咽不下去的唾液,顺着唇角边不断的流出。
他低头,仿若温柔的情-人一般,轻轻舌忝舐着她流出的唾液,“你就那么不愿意吗?”
她想要说些什么,是下颚被这样捏着,让她根本只能出呜咽声。他的舌尖滑过她的唇瓣,惹得她一阵颤栗,就像是要反复的品尝一样,他舌忝了一遍又一遍,然后才深入到了她的檀口中,扯着她的小舌,细细纠缠着。
关灿灿的脸涨得通红,这一刻,她根本就没有身体的自主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舌忝舐,他的吻。
他的手松开了她的下颚,修长的手指,开始解着她衬衫的扣子。
关灿灿一个激灵,身体顿时变得无比的僵硬,“别……你……你……应该根本不屑对女人用强的,对不对……”她费劲地说着,嘴巴还有点合不拢的感觉。
她知道,他有他的高傲,否则的话,在她求他的那天晚上,在酒店的房间里,他就以要了她。
“我的确是不屑用强,不过如果是你的话,那么用一次也无妨。”他道,只因为身体深处的yu望,在明明白白地告诉着他,他想要她。
他的手指已经解开了她的衬衫,露出了里面的胸衣,她的脸涨得更红了。他的目光越沉沉地盯着她的胸前,几乎没费什么周章的就把她的胸衣解开了。
关灿灿这会儿双手手腕被扣着,根本就没办法去遮住胸前的这一片chun-光。
他埋首在她胸前,舌忝咬轻吭着,撩拨着她身体的感官。这种地方……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的对待过。关灿灿只觉得一阵阵热流从被他舌忝咬过的地方蔓延至身体的四肢百骸,“不……不要……”她喘着气,努力地压抑着这种陌生得让她心慌的感觉,“放……放过我,你……你如果要女人的话,应该会有很多女人愿意的……根本没必要这样。我……只有声音对你有用,不是吗?”
“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抱其他的女人。”他淡淡地道,她是第一个让他有想抱冲动的女人。
越是想要她,却越有种抓不住的感觉。似乎只要稍一不留神,她就会从他身边溜走似的。他要让她的身体烙上他的印记,让其他男人无从觊觎。
她的皮肤极好,滑腻洁白,还有着淡淡的馨香,当他的手指开始解着她牛仔裤的扣子和拉链的时候,她挣扎得更厉害了,眼眶湿润润的,像极了受惊的小动物。
“不要……不要!”她道,是没用,她的裤子也被他顺利的褪下了。
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游移着,带来一团又一团的火。
她难堪的闭上眼睛,突然停下了所有的挣扎,“你今天是不是一定要抱我?”她用着一种冷静的声音问道,只是声音中那些微的颤抖,却泄露真的她的慌乱。
“我不以吗?”他反问道。
“以,没有什么不以的。”关灿灿深吸了一口气,“原本我就说过,只要你以救我外公,那你要我怎么样都以。”既然挣扎没用,而外公的平安还拽在他的手上,那么她所能做的,似乎也只有接受而已。
不过只是上-床而已,一层膜罢了。关灿灿在心中不断地对自己说着,只要闭上眼睛,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比起她失去的,她得到的更多,以得到外公的平安,母亲和外婆的快!
然而心中虽是这么想,但是身体却这么都没办法放松下来,僵硬而带着轻微的颤栗。
“关灿灿,睁开眼睛看着我。”她的耳边,传来了他的声音。
是她却依然紧紧闭着眼睛,既然她没办法躲开这种事情,那么她至少以选择闭着眼睛接受着一切。
“看着我!”他的声音更冷了几分,“如果你不睁开眼睛的话,那么我以让你外公在监狱里呆一辈子。”
她的双眸猛然睁开,瞪着他,那眼神中,仿佛充满着无数的控诉。
司见御微微地眯了眯眸子,她的眼神让他不悦,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她的眼中印着他,她在看他,他要她清楚地看着他抱她,清楚地知道,她是属于谁的。
“别闭上眼,知道吗?”他的身体重新压在了她的身上,亲吻着她的肩膀,她的锁骨,她胸前的浑-圆-柔-软……她身上无一处不让他觉得爱,他的吻一路往下,唇舌和手指都在不断地撩拨着她的感官。
她紧咬着牙,没有再闭上眼睛,却也没有吭一声。她的身体,僵硬的就像是一块木头似的,拒绝给予他任何的反应。
片刻之后,他抬头,艳丽的黑眸中,染着一层阴霾,他的声音就像被冻结的冰壶,仅仅只是听着,就让她有一种被冻毙地感觉。
“关灿灿,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打算过要心甘情愿?”所以才会吝啬到连一丝反应都拒绝给予他!
她的身体颤了颤,贝齿紧咬着唇。虽然他以前说过,会等到她心甘情愿,是她却从来没觉得她和他之间会有任何的能,甚至她还打算等以后他的失眠能够治好的话,她应该就以离开他了。
即使关灿灿这会儿什么都没说,是她的眼神,却已经让司见御明白了。
他突然冷笑了起来,“好,你很好,关灿灿,能这样耍着我的人,也只有你而已了!”原来即使他和她做了这笔交易,也不代表她真的打算一直留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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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灿灿狼狈地捡起了散落在床上、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的重新穿了起来。司见御离开了公寓,而他最后并没有真正地要了她,她是不是也该庆幸了?
只是目前的情况看来,她恐怕算是彻底惹恼了他吧!
站在镜子前,关灿灿看着自己凌乱的头,红肿的嘴唇,脖子上、身上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她这副样子,根本就不能出去见人。只怕别人一看,就能猜到生了什么事儿了。
尽管,她早就明白司见御的怕,是这些天来,或许是两人太过相安无事,又或者她知道了一些他的过往,心生同情,以至于忘了他的怕。
直到今天,她才再一次的体会到了那种害怕的感觉。
即使他现在已经不在这里了,是她的身体却还在不由自主的轻颤着。
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的,尽是刚才他亲吻着她身体的模样,他的吐气如兰,他的冷笑阴霾。
以后,她要怎么面对他呢?她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一个人蜷缩在床上,关灿灿连晚饭都没吃,就这样在床上呆了一整晚。等到第二天,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时,才现天已经亮了。
头昏昏沉沉的,而嗓子是火-la-辣-的燥热,关灿灿抬起手,模了模自己的额头,然后明白自个儿是感冒了。
想想也是,一个晚上缩在床上,身上却没有盖任何的东西,再加上昨天情绪的糟糕,会感冒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想了想,关灿灿打了个电话给苏瑷,“小瑷,我今天不来学校了,你帮我向教授请个假。”
“你的嗓子怎么了?”苏瑷问道,好友电话里的声音,和平时截然不同。
“只是感冒了而已,今天有点烧,所以想在家呆一天,等明天退烧了,应该就没事儿了。”关灿灿回道。
————话说这章,我写得真不容易啊~艾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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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嫁给陆战南,是童心的梦想。结婚两年,梦想终变梦魇——陆战南的心上人回来了。随之而来的是给她的一纸离婚协议。三年后,她已是炙手热的国际巨星,回国开演唱会时与他狭路相逢:“谈公事找我经纪人,谈私事我没时间!”他嘴角一勾,问道:“那谈婚事呢?”话落,一个小人挡在她面前,霸气的说:“我爹地我自己选,和我妈咪谈婚事你还没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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