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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经天让秘书课的刘娇骄会同特勤分队的负责人,把下午发生之事写一份报告,重点突出三十二户的家属被反哲组织和一些别有用心的混混、浪子利用了,这是一起有预谋的反哲事件。由于陆军部没有设立专门的情报机构,导致没有提前知道此次恐怖事件,所以才发生如此惨烈的悲剧,建议以后在陆军部成立专门的情报机构,加强对反哲组织的监控,另外严厉打击从哲国流窜而来的混混和浪子的非法行为。
晚上七点多,杨泰普从兰花苑6号返回,告诉四十人已经安排妥当,此时正好报告也写完了。阮经天让杨泰普给把把关,看看是否有需要补充或修改之处。杨泰普浏览了一下,说没有想到需要补充或修改之处,又交给阮经天,让其再次审核。
阮经天看完之后,对三十二户家属在宪兵队所作所为的描述完全删除,只改为简单的一句话:家属们和宪兵队协商一致后,家属们集体到陆军部请示如何返还已领工资、津贴及其他福利。
改完之后,阮经天让杨泰普、刘娇骄和特勤分队负责人尽快打印出修改好的报告,他要马上带着报告到陆军医院看望肖军彦。
肖军彦受的伤并不重,只是被踩踏了几下,后背有些擦伤,但是受的惊吓却不小。他刚刚秘密会见了姜雪子,听了姜雪子的满月复冤屈。肖军彦没有对自首无门作任何表态,只是让她呆在春申街,保管好数量巨大的诱供录音磁带。姜雪子的遭遇在他的意料之中,经此未成功的自首,肖军彦的目的已经达到,他自信姜雪子的事情已经成功翻篇。
当下重要的事情是下午的暴动应该如何处理和上报,肖军彦相信下午之事一定惊动了柳云省的军政巨头们,如何应付这些人的质问和调查是重中之重。他在心底把宫家上至十来代的女性全部都问候数遍。如果宫孝木出现在眼前。他估计生吞活剥此人也不为过。
秘书走进病房,说道:“肖部长,宪兵队的宫孝木求见。”
“不见,让他滚蛋!”肖军彦重重哼了一声。
“他说为你带来了可以解除您忧愁的事件报告。”
“那就让他进来,你让警卫做好准备,如果听到我摔杯子的声音,就马上进来把他制住。”
阮经天站在门口,里面的谈话内容一字不落地进入他的耳朵中,他心中不由地冷笑。
“肖部长,您的身体没大碍吧?”阮经天首先关心肖军彦的身体。
“不用担心。死不了。你不是说带来报告吗,捡重点快说。”肖军彦的语气很冷。
阮经天把报告递了上去,又简明扼要地口述一遍,重点强调是反哲组织有预谋、有计划的恐怖事件,陆军部由于条件所限,未能预防此次事件。丰硕成果是:在796师团的协助下,击毙二十名反哲组织的人,清剿了部分哲国的败类;需改进之处是:陆军部应加大在情报搜集方面的资金和人力投入,做到事前预防、事中控制和事后补救。
肖军彦听完和看完报告。心中的气平了不少,他哼了一声,说道:“算你小子还算机灵,没有住房的三十二户家属的工作必须你来做。我可不给你擦**。记住,如果下次再有类似事情发生,我直接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阮经天离开医院,和杨泰普、老黄一起找了家餐馆。吃了一顿很晚的晚餐。
晚上十点钟,阮经天站在了兰花苑6号的客厅中,安置过来的四十人由于惊吓过度。身心疲惫,早早地就休息了。
张晴晴已经把洗澡水准备好了,阮经天躺在浴缸里,美美地享受着温水的浸泡,累了一天了,泡个热水澡是非常惬意的。
虽然泡澡令人舒泰,但是阮经天不敢大意,毕竟身处险境,周围强敌环伺,他不敢有丝毫马虎。
果然,洗澡间的门轻轻打开,慢慢地挪进一个近乎全白的美妙身体,来人是张晴晴。
阮经天眯着眼睛,暗中观察着张晴晴的一举一动。
张晴晴缓缓地走到浴缸旁,正要抬腿跨入里面,阮经天突然右手探出,一把抓住她的纤纤细脚,往前一拽,同时猛地坐起来,左手闪电般地向张晴晴的脖子袭来。
张晴晴先是一惊,但片刻间就作出反应,右脚试图挣月兑的同时,左掌拍向阮经天的右手,右手挡住阮经天的左手。
两个回合之后,张晴晴趴在地上,阮经天套着浴袍,右脚踩着张晴晴的后背,说道:“晴晴小姐,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起来,穿好衣服,你那堆白肉,留给你的丈夫看吧。”
洗澡间外面的休息室中,阮经天穿戴整齐地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看着表现出小女人姿态的张晴晴。
“我们不用说些没用的客套话,你是谁派来的?想要对我做什么?”阮经天不想啰嗦,直奔主题。
“宫队长,你真的对我没兴趣吗?”张晴晴妩媚地说道。
“张晴晴,我们都是明白人,你也不要用爱的或者情的,或者欲的之类的说辞,快点说有用的。”
张晴晴神色低落下来,对自己的美貌和魔鬼身材有些失去信心,又看了一眼阮经天,想知道阮经天的身体是否有恙。她想到刚刚在浴缸旁的赤身搏斗,那里的家伙似乎不小。突然,她感到心底升起一股热火,脸上抹上了一缕红晕。
阮经天见状,以为张晴晴要使出类似香魅功的邪恶功夫,他暗运玄罡诀,玄精登时布满全身,冰冷的眼神凝视着张晴晴。
张晴晴霎那间感到如坠冰窟,刚升起的欲中之火消散得无影无踪,她打了一个寒颤,有些惊惧地看向阮经天。从阮经天的眼神中,她读到了浓烈的杀意。
“我是商家的郡主派来的。”张晴晴低声说道。
“冰冰?”阮经天皱起眉头,这个郡主怎么就像一个狗皮膏药。怎么甩也甩不掉,真是麻烦。
“冰冰让你来干什么?”阮经天问道。
“让你和我好上。”张晴晴红着脸低声说。
“不会这么简单吧?”阮经天压根就不信,以张晴晴的武技水平,她在商家的地位一定不低。
“这么简单的任务我都没做好。”张晴晴幽怨地说道。
阮经天凝视着她,不发一言。既然张晴晴不说,他也不再问了,冰冰的目的无非就是想从他这里套出一些隐秘之事。
沉默了一会儿,阮经天说道:“明天你回到机关事务管理局的王主任那里吧,我会跟王主任打招呼的,说你干得很好。”
“宫队长。您别赶我走呀,郡主会杀了我的。”张晴晴听到要回到王主任那里,马上着急了。
“如果你留在这里,我会杀你,你选择哪一种?”阮经天冷冷地说道。
“宫队长,您杀了我吧,我宁可死在您手里,也不愿意受到郡主的折磨。”
“少来装可怜,在我动杀机之前。你快走吧。”阮经天有些不耐。
“宫队长,您要救救我,我真的不能回去的。”张晴晴急眼了,她伸手抓向阮经天的胳膊。似乎小孩子怕父母跑掉抛弃孩子那样,表现出可怜巴巴的焦急的神态。
阮经天向后躲开,避开张晴晴的双手。突然,张晴晴的右手腕处射出一物。阮经天大吃一惊,高级阶段的玄精爆发出来,柔功和隐身术一齐使出。身子以难以想象的姿势堪堪躲过飞来之物。
“砰”的一声,那东西在空中炸开,空气中顿时弥漫着奇怪的烟雾,味道略微有些腥臭。
阮经天马上屏住呼吸,一记无影腿飞出,张晴晴瞬时撞在墙上,又跌到地上,嘴角渗出鲜血。
“你中了五毒散,只有郡主有解药。若一月内不服解药,你必死无疑。”张晴晴喘着粗气说道。
阮经天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出密闭的休息室,来到院子里。发现情形不对时,他使玄精充斥全身,几丝吸进肺内的五毒散也被逼了出来。
呼吸院子里新鲜空气,他运转玄罡诀数个循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于是重新屏住呼吸回到洗澡间外面的休息室。他打开排气扇,不一会儿,休息室内的五毒散消散一空。
张晴晴仍然躺在地上,进去多,出去少,眼神开始涣散。
“你…不会逃出…郡主的手心,你…到海龙路4号…找郡主…要解药。”张晴晴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完这些话后,头一歪,断气了。
阮经天将张晴晴的全身搜查一遍,在其右小臂上发现一个类似发射黑月复针的装置,他小心翼翼地取下并打开它,看见里面还剩两个像爆竹的东西。一个空的位置,表示这是刚发射出去的五毒散。
阮经天合上装置,其发射原理与黑月复针的一样。阮经天试图找到解药,但这是徒劳的。冰冰显然不会把解药交给张晴晴。
看着这个装置,阮经天思索片刻,把它装在自己的右小臂上,也许以后能用上五毒散。
他给兰花苑的保卫处打电话,说自己的生活助理不小心摔了一跤,并且不小心地见了阎王,让保卫处速来把尸体拖走,并上报机关事务管理局。
等保卫们处理完事情后,时间正好指向半夜。
阮经天回到二楼的卧室,静坐开始修炼玄罡诀。修炼了没有一分钟,他突然想起昨天傍晚在花盆中找到的四个类似鹅卵石的奇怪石头。
他拿出四个怪石,摆在床上,仔细观察着。这四个怪石的大小几乎一般大,形状也差不多。阮经天拿起其中一个,握在手中,运转玄罡诀。突然,怪石内部似乎要沸腾的样子,涌出炙热的无形气体,注入他手中的经脉。
阮经天不由自主地加快运转玄罡诀,察觉到玄精又充实和浑厚许多。不知不觉之间,两个小时过去了,阮经天感觉怪石逐渐冰凉,不再输出无形气体。他停止修炼,相信自身的高级玄精已经突破初期,进入了中期。他心中不由得大喜,一块怪石就使得玄精进阶一小层,那剩下的三个怪石岂不是让自己轻松突破玄精,而达到第二层次玄气阶段。
他又观察手中的怪石,此时怪石和普通的鹅卵石没有任何区别。他摩挲着它,突然怪石的表面开裂,掉下一块块薄薄的石片,里面呈现出洁白光滑。
阮经天心中一动,剥下外面包裹的石片,终于显露出怪石的真面目。此时的怪石通体洁白,隐隐有透明之感,形状是标准的球状,表面光滑无比。
他心中顿时明白,这怪石不是天然形成的,而是人为制造出来的,其外表包裹一层类似鹅卵石的石片,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他猜测这怪石和玄罡诀应该是同一时代的产物,修真大能把有助于修炼的某种物质灌入怪石内部中,但是只有修真者运转修真法诀,才能激发怪石中的这种物质,然后这种物质进入修炼者的经脉中,使修炼者快速晋级。
阮经天猜测左腾雄一定对怪石有所怀疑,但是又不知道到底有何用处,只好把它们放在花盆中,一是为了不惹人注意,二是怪石确实对植物的生长有利。
他喜不自胜地把所有的怪石收拾好,即使已经使用过的那块,他也当宝贝似的藏在贴身之处。
第二天,阮经天精神饱满地和暂时居住在家中的四十人一起来到宪兵队。三十二户的不到八十人的家属全部坐在会议室,聆听阮经天对后续事情的处理意见。
“若你们签下协议,同意退还所有不应领取的钱财,我们上报说:你们昨天行为的目的是到陆军部商谈如何退款事宜。对昨天死去的家属,我们按照为哲国大统一事业捐躯的名义向政务院申报。如果你们不签下这份协议,我们上报说:你们与反哲组织合谋,制造恐怖活动,死去的人全部按照叛国罪上报给政务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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