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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哪里?干什么工作呢?”文欣慧接连问道。
“我现在东山城,以前在一家杂货店干伙计,眼下瞎胡混。”阮经天不想透露出自己从事的事情。
文欣慧认真看着阮经天,似乎想从他的眼神中读到内心深处。
“我相信你不是汉奸,不过,好像宪兵队的鬼子很尊敬你,你假扮的这个哲国人的官职应该不小吧。你的易容术很高明,身手也非常好,看来你不是一般人。”文欣慧一字一顿地说,她接着说道:“你到过女子学校打听阮乐均,知道我被宪兵队抓住,因此你到牢房里把我救出来,是不是?”
“你说得很对,我就是专门来救你的。你的身体没问题吧,你有什么打算?”
“谢谢你救了我。我只要多休息几天就没事了,翻过前面的几个山头,就到了泉水城南面的代山城边上的村庄。你把我送到代山城的地界就可以了。再次感谢你。”
阮经天连说不客气,背起文欣慧继续穿行在山林间。这片山林称为代山山脉,绵延数百公里,奇峰峭壁,风景如画,是难得一见的自然景观。由于山高险峻,很多地方从未有人涉足,所以山林间遍布各种奇花异草。
刚开始的行进中,阮经天只顾赶路,没有心思观看自然景观。与文欣慧交谈之后,得知妹妹的下落,他的心情大好,那些不起眼的山石和树木,在他的眼中都变成了美景。
令他惊喜的是。他发现了许多丹之典上面记载的药材。他喜不自胜地采集这些药材,其中包括培元丹的主材六种,辅材四种。培元丹的主材共需要八种,阮经天在乾坤鼎中种植一种主材夹蓝草,再加上刚刚得到的六种主材,那么炼制培元丹的主材就差一种;培元丹的辅材需要六种,在此处得到四种,还差两种辅材。
阮经天把药材连根带泥土全部挖出来,其周围的种子也不放过。
文欣慧见阮经天像孩子般地采集药材,也要求下来帮忙。阮经天见她的脸上稍微有些血色。知道一路上她的身体恢复不少。
阮经天把她放下来,告诉她几种药材的形状,于是两人在深山老林中采集着药材。
山林中的夜晚很快降临了,阮经天打了三只野兔,一只山鸡,用火烤熟,和文欣慧美美地大吃了一顿。
阮经天找到一个山洞,在地上铺上干草,旁边用干柴生起两个火堆。驱逐晚上的寒气和湿气,山洞顿时显得热乎乎的。
文欣慧默默地看着阮经天忙里忙外,心中想到阮乐均说起哥哥时的崇拜表情,感到有一个这样的哥哥真是幸福。
阮经天给了文欣慧一粒治疗内伤的圣丹。文欣慧服下之后,感到全身舒泰无比,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阮经天向火堆填了一些干柴,让火苗更旺一些。又在山洞的顶部开了两个烟道,以利于烟的排放。
他来到洞外的一片树林,开始各种功法的修炼。在这种从没有人到来的山林中修炼。其效果更佳。特别是玄罡诀的修炼,阮经天感到从未有过的充沛感。他感觉距离玄精高级阶段的圆满已经很近了。
他猜测这种罕有人至的深山可能与远古时期的山林近似,其各种条件,包括氧气浓度、湿度以及电离子等均适合修真者的修炼。他以前面临的是人工环境,其很多条件都被人为破坏,因此修炼的效果差。
阮经天心想:如果以后人口越来越多,会不会把这些原始的古老山林给破坏和糟蹋呢?他对刺国政府保护原始山林不抱多大希望,刺国政府只看到眼前的利益,从来没有长远的想法,每一任当政者都会竭泽而渔,因为他们想到明天可能就不会是自己执政,其原因有翻天覆地的改朝换代,也有家族之间和政客之间的争权夺利。
突然,狗吠声、三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传进阮经天的耳朵,阮经天估计距离至少有一百米远,以他目前玄罡诀的功力,一百米之外的说话声能够被清晰地捕捉到。
“三师弟,你把千里追魂香真的放在那个人身上吗?他怎会跑到这代山深处呢?”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阮经天的耳边响起,阮经天心中咯噔一下:“这人是谁?这个声音我一定听过。”
“二师兄,在东山城火车站检票时,我亲眼看见我雇的那个小孩子把千里追魂香抹在他的裤子和鞋上,这可能是唯一一次与他有如此近的接触。”
阮经天是昨天傍晚在东山城上的火车,今天清晨到达泉水城。他仔细回忆昨天傍晚在火车站的情形,的确在检票时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在他身后,他还转头看了一眼那男孩。那男孩在他脚周围捡玻璃球,他没有在意,小孩子玩闹是很正常的。可是正是这毫不引人注意的事情,却给他种下了祸根。
阮经天心中愤怒无比,他不是愤恨这几个成人准备对付他,而是愤恨利用儿童进行卑鄙的行为。儿童是天真的,他们极易被成人的行为和语言所影响,从而丧失最基本的是非判断力。阮经天始终认为:利用儿童而达到成人的目的,这是最卑鄙和最可耻的。
他也为自己的警惕性差而深感不安,江湖险恶,人心叵测,即使表面上纯真无比的儿童,可能也暗藏陷阱。
“三师兄,这次大师兄肯把毛球给你用,也真是不容易。毛球可是比火雷珠都要珍贵的宝贝。你用什么宝贝打动大师兄的心?”
一听到“火雷珠”,阮经天就知道第一个说话的二师兄是谁了。在搬进兰花苑6号的第一天晚上,他走出兰花苑,发现有人跟踪,然后他与跟踪之人交手,其中一人向他发出一枚火雷珠。他见对方是刺国人。又发现对方多达四人,个个功力不俗,于是他避开这些人。虽然以后他也发现这些人在跟踪他,可是那时他正在整理商家的黑材料,没空去理睬他们,毕竟对方是刺国人,他真不愿意与刺国人兵戎相见,除非像军情局的人要置他于死地,他才会动杀机。
“五师弟,我说把那人的宝刀送给大师兄。真可惜。没赶上昨晚上的那班火车,否则在火车上动手,早就成功了。害得我们今天下午才到泉水城,而毛球告诉他在代山里,毛球不会出错的,他一定在此地不远处。”三师弟肯定地说道。
阮经天听到此处,恶向胆边生,这些人真是太恶劣,居然把柔刀预定给大师兄。好像阮经天在他们眼中是死人一般。
“五师弟,你看,前面那里有烟冒出来,是不是那人在生火?”二师兄眼尖。即使是晚上,居然看见从烟道排出的烟。
三人精神一振,三师弟带着名叫毛球的狗,齐齐向冒烟之处掠去。
阮经天大怒。冒烟的地方是文慧欣休息的山洞。他刚想进入洞里要抱起文欣慧跑路,又想到自己被种下千里追魂香,抱着一个人跑路好像不大现实。他决定会一会这三个刺国高手。况且,他认为那三人看见洞中之人不是阮经天,就会置之不理,因此他认为文欣慧在山洞是安全的,若是由他抱着,文欣慧反而很有危险。
他悄悄地接近山洞,等这些人从山洞里出来,再与他们斗斗。
师兄弟三人很快就发现了山洞,虽然小狗毛球朝山洞外的一堆乱石嗷嗷两声,可是三人根本不予理会,径直冲进洞里。
阮经天轻轻地移到洞口,倾听着里面的动静,准备随时动手迎敌。
山洞并不深,三人看见两堆篝火的旁边躺着一个年轻姑娘,年轻姑娘正睡得香甜。
二师兄突然动动鼻子,说道:“是圣丹的味道。”他反复用鼻子嗅来绣去,终于把鼻子贴到了文欣慧的嘴旁。
“这姑娘吃了圣丹!”二师兄惊道。
三师弟惊喜地说道:“真的是圣丹!快搜这人的身,她可能还有圣丹!我们发大财了!”
文欣慧被喊叫声惊醒,一睁眼,看见三个陌生男子正贪婪地近距离地看着她,她立即尖叫起来:“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小姑娘,别害怕,我问你,你还有圣丹吗?有的话,把他们全拿出来给我!”二师兄柔声说道。
文欣慧缩了一下,说道:“我不知道圣丹是什么,我也没有圣丹,经天呢?你们把经天怎么样了?”说完,她四下看了看,没有找到阮经天,心中更是吃惊不已。
“小姑娘,不要说谎,你刚刚明明吃了圣丹,你还有几颗圣丹呢?快把它们全都拿出来。”二师兄的语气有些不耐了。
突然,三师弟发出一声惨叫,倒在地上,他回头看了看,发现五师弟正恶狠狠地看着他。
“五师弟,你为什么偷袭我?”三师弟气愤地说道。
“三师兄,你把那人的宝刀送给大师兄,问过我和二师兄的意见了吗?哼,你把那人的宝贝都看成你自己的吧,真是不要脸。”五师弟凶恶地说道。
“五师弟,你好卑鄙。不是我去向大师兄要的毛球和我找人给那人下的千里追魂香,你和二师兄能追到这里吗?你不要以为别人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是想独吞圣丹和那人的宝贝!”三师弟大口喘着气,显然受伤不轻。
“二师兄,我决没有独吞之意,我只不是看不惯三师兄完全不顾咱们二人的感受,就把那人的东西完全视为他自己所有。”
二师兄对两个师弟的争吵不发一言,只是看向五师弟的眼神多了一些戒备。
文欣慧被突如其来的这一幕也惊地张大嘴巴,似乎连恐惧也忘记了。
“五师弟,你来搜这姑娘的身,得到的圣丹咱们平分。”二师兄已经把三师弟看成死人,对五师弟下了命令。
“二师兄,你离那姑娘近,你搜身吧,我相信二师兄是公正公平的。”五师弟当然明白搜身的危险。
“五师弟,你不相信二师兄吗?那我们一起来搜身吧,谁找到就是谁的,这样最公平。”二师兄嘿嘿说道。
“这样也好。”五师弟全身戒备地走向文欣慧的另一侧。
文欣慧见五师弟也靠近自己,心中虽热惊恐,但是在宪兵队饱受酷刑的磨练使她很快镇静下来,她冷冷地说道:“两个五尺高的男人一起来搜一个女孩子的身体,你们知道羞耻怎么写吗?”
二师兄和五师弟显然没料到文欣慧突然如此冷静,二人不约而同地愣住了,不敢随便地伸手了。
“五师弟,这个娘们有些古怪,她身上一定还有不少圣丹,不要被她吓住,快动手。”二师兄高声说道。
五师弟显然也认为文欣慧身上藏有圣丹,再也忍耐不住,双手抓向文欣慧。
对面的二师兄见五师弟的精神全在文欣慧身上,立即暴起发难,右手突兀地现出一柄长剑,斩向五师弟的脖子。由于距离太近,等五师弟觉察到剑气时,已经为时过晚,长剑划过五师弟的脖子。五师弟倒地之前,右手一扬,两柄飞刀奔向二师兄的头颅和胸口。
二师兄刚为自己的偷袭而自鸣得意,却没想到五师弟也是早有布置,其右手暗中扣住两柄飞刀,等候给他致命飞刀。二师兄紧急避开射向头颅的飞刀,却没有躲开袭向胸口的飞刀,飞刀直插入他的胸膛。
五师弟、二师兄双双倒在文欣慧的两侧,显然都是要害中招,命不久矣。
文欣慧也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会如此颠覆常人的思维,她一动不动地坐着,不知说啥好。
突然,一声长笑响彻山洞,一个人缓缓地爬了起来,这人是三师弟或三师兄。
他揉揉肚子和腰,一点也不像被五师弟暗算的样子。他来到五师弟面前。五师弟正捂着直冒鲜血的脖子,眼神涣散。
“五师弟,我早就料到你要暗算我,你的性格,我是透透的。嘿嘿,我故意说把宝刀送给大师兄,就是想看看你的表情。果然不出我所料呀,你一听到这话时,脸上就表现出特有的笑容,嘿嘿,我最了解这笑容的含义,它表示你找到对付我的借口。可爱的老五,我说的对不对呀!”三师兄拍拍五师弟的脸,笑着说道。
三师弟又走到二师兄前面,说道:“二师兄,你的表现也在预料之中,但是我依然很失望。你看到我被五师弟暗算,为何不过来看看我受伤如何?如果你稍微关心我一下,我一定不会让五师弟发出飞刀,实际上,我早就知道五师弟何时把飞刀藏在手中,可是你的表现太令我失望,我不得已看着五师弟发出飞刀。”
二师兄捂着胸口,呸地吐出一口鲜血,说道:“三师弟,你是最卑鄙的。”
“二师兄,你别怨我,我可是真答应大师兄了,要把宝刀送给他的。我知道你也看中那刀,可是没办法,刀只有一把,大师兄要了,就不能有你的份,与其让你心疼,不如让你永远看不见那刀,这样就一了百了,再无牵挂。”三师弟的理由真是太绝了。
“哈哈,三师弟,你可真让师兄开眼了,这世上怎么有这样的无耻之徒呢?”二师兄怒极发笑。
三师弟突然飞起右脚,正好踹在二师兄中刀的胸口处,他冷冷地说道:“你说我无耻,我让你见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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