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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斯听到这个问题,脑中灵光一闪,回答:昨晚十点多,他听到走廊里有动静,从门缝中看见宫孝木回来。因为时间太晚,所以他没有打招呼。宫孝木进入房间之后,就再也没有出门的声音,今早九点,他到宫孝木房间,向宫孝木致谢并告辞。
联合调查组认真记录着,很快让西蒙斯走了,西蒙斯与报社的三人马上赶赴机场。西蒙斯暗中祈祷上帝保佑宫孝木平安无事。
到旅馆调查的人员返回,说昨晚旅馆的服务员在晚上九点至十二点之间,曾经小睡了一觉,不知道旅客宫孝木是几点回来的。但今早五点多,听见宫孝木的房间有上厕所的声音。上午九点多,宫孝木到餐厅吃早点,并且随后结账。
上午十一点半时分,联合调查组对宁静文和宫孝木的调查结束,结论是没有证据显示这两人昨晚到过国安别墅,且有证人证明这两人昨晚离开泉水大酒家之后的合理动向,排除这两人的嫌疑。
临走时,梁谦理拍拍阮经天的肩膀,说道:“若你下午有空,可到我办公室。”
阮经天点头答应,开玩笑,省级大员让你去他办公室,你还能说没空?即使真没空,那也必须挤出空。俗语说得好,时间是挤出来的,挤挤就会有的。
宁静文等联合调查组的人走了之后,拿出一个精致的玉盒递给阮经天。阮经天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四个晶莹剔透的六棱柱状的宝石。初看起来,似乎与水晶很相像,但仔细观察,就明白不是水晶,因为水晶的通透度远远不及这四个宝石。
“这是我爷爷给我的灵石。送给你。”宁静文说道。
“灵石?”阮经天对这个词有些印象,但是一时想不起来何时何地见过或听过这个词。不过,这不表示他不清楚眼前“灵石”的珍贵程度,他疑惑地问道:“这么珍贵的东西,你怎能送给我?”
“宫孝木,你别不知好歹。本姑娘给你礼物,你必须拿着。哼,要是别人的话,我还不给呢。”
阮经天叹了口气,这自恋娇娇女的霸道脾气真是令人无语。他无奈地说道:“好吧,我接受,谢谢你。这灵石有什么用呢?只是好看和做装饰用吗?如果它们是装饰品的话,我一个男人戴着它们,貌似有些不伦不类。我看还是你这样的美女戴着它们,更加衬托你的美丽。”
宁静文听到此话,心中美滋滋的,暗道:“这呆子真会说话,不过他这是变着法子不要灵石。鬼心眼真多,不上他的当。”
“少来油嘴滑舌,你经常说如此好听的话,哄骗女孩子吧。哼。这灵石可不是装饰品。我爷爷说,这灵石对修炼武技非常有帮助,好像把很多灵石按照某种方式排列起来,它们就会形成一种类似磁场的空间。这对武技水平的提高是很有用的。我看你的武技太稀松平常,如果不用灵石提高水平的话,估计以后在危险时不能救我。所以。我给你灵石是为我考虑的。如果再像上次那样,把我撇下,只顾着你自己逃命,我跟你没完。”
阮经天听到“排列”两字时,突然想到在何处见过“灵石”这个词,乾坤鼎铭文中说必须要八颗称为“灵石”的东西嵌进古鼎底座和外层的八个凹槽中,才能激发古鼎的灵性。难道这就是激发乾坤鼎灵性的“灵石”?
他没有理会宁静文的后半段言语,有些激动地问道:“你知道你爷爷从哪里得到这灵石?”
“爷爷没说,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怎么,知道这是好东西了吧。如果你还不要的话,快还给本姑娘。”宁静文见阮经天很在意灵石,得意地故意戏弄阮经天。
“送出去的东西,哪能再要回来的。我郑重地收下你的礼物,麻烦你帮我问问哪里有灵石,再次感谢你。”阮经天赶紧把玉盒收拾起来。
“小气鬼,我不抢你的东西。要我帮忙,给我什么好处呢?”宁静文的心思又活泛了,能够拿捏住阮经天,这种感觉真爽。
“只要我能办到的,你尽管开口。”阮经天多少也了解宁静文的性格,知道她的为人不坏,只是有时喜欢讨点口头上的便宜。
“我现在没想到需要什么东西,等我以后想起来,就找你要。记住,你欠我一个东西,不许赖皮。”宁静文歪着脑袋,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好吧。”阮经天只好无奈地答应。
下午,阮经天来到柳云省陆军总部梁谦理的办公室。
“梁副总,您好,宫孝木向您报到。”
“孝木,坐。陆军总部对你发起的清查蛀虫行动很感兴趣,决定在全省陆军总部管辖的部门开展类似行动。我们准备成立类似行动小组,你有没有兴趣参加这个小组?”梁谦理问道。
“我愿意!”阮经天的回答很干脆。
“好。过两天,陆军总部会给各地管辖部门下发通知,你遵照通知的安排,做好相应工作。还有一件事想问问你。前些天,你扣押和查封东都会社的petn**,有这事情吧。”
“是的。”
“你知道东都会社用这些petn**做什么用吗?”
“不知道。我们当场抓捕的几个人均说不知道这些**的用途,而我们又无权审问东都会社的负责人,所以我们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事情。”
“听说过东山城龙隐河有个大秘密吗?”
“听说过。”
“据说东都会社想用petn**炸开龙隐河水下龙城的大门,嘿嘿,看来东都会社对龙隐河两岸哲国侨胞的生死完全不管不顾呀。我听说东都会社又弄到**,你们知道吗?”
阮经天故作吃惊,说道:“不知道。梁副总,我立即回到东山城,组织力量再次收缴这批**。”
“不着急,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你愿意接受吗?”
“孝木愿意为梁副总效犬马之劳,请长官指示。”阮经天注意到梁谦理不说陆军总部的任务,而说“我”的任务,这细微区别所表示的含义是截然不同。阮经天心想:这个任务可能是梁副总找我的主要目的吧。
“好,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你回到东山城之后,暂时先不要动东都会社,以免打草惊蛇。你的任务是搞清楚哪些人和东都会社有来往,并且弄清楚这些人的动机以及一举一动,然后把所有情况单独向我汇报。明白了吗?”
“明白!保证完成任务!”阮经天心中冷笑:“又是一个觊觎龙城的人,龙城里面到底有什么宝贝。引得这么多人犯红眼病?看来我也得到龙城去瞧瞧,可别让哲国鬼子抢先占了便宜。”
“我相信你会出色做好这件事情,这是我的专线电话,无需转接,以后你就直接打这个电话。”梁谦理交给阮经天一张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
从陆军总部出来之后,阮经天直接奔向停放加长卡车的停车场,把车开出来,在一个无人地方给卡车换上一副军用牌照,然后又从国安总署搜刮来的物品中找出一套军服和一本军官证。把自己扮成标准的哲国正规军少校。
开军车的好处太多了:免费通过收费公路,交警不敢拦车扣分罚款,甚至无视路政人员抓超载,总之。有了军队的护身符,可以说一路上会畅通无阻。
东山城位于柳云省的东南端,泉水城在柳云省的西北部,两处距离大约八百公里。阮经天驾驶卡车往东南方向而去。
阮经天操控牛掰的军用牌照卡车,身穿威风凛凛的少校装,再鼻孔朝天地亮出军官证。所以一路上面临的全是恭敬的点头哈腰,顺利地行驶着。
六个多小时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阮经天到达东山城西部的莱山城,此处有一条山路直通兔儿岭西侧的群山峻岭,翻过这些山脉,就可到达自立团的营地。
阮经天把车停在莱山城郊外路边的一个小餐馆旁,然后进入餐馆,点了三个菜和两个大馒头,大快朵颐起来。
小狗毛球在阮经天的怀中动了两下,阮经天心中立即有些惭愧,光顾得自己吃饭,毛球也会饿的,居然忘记给它饭。
他把毛球放出来,指指面前的三个菜,问道:“毛球,想吃什么,你告诉我。”实际上,这两天和毛球的接触,他基本了解毛球的口味,毛球偏好海鲜,而阮经天点的三个菜中,有一个清蒸对虾,应该是它的菜。
可是毛球不理眼前的佳肴,而是跳出阮经天的手掌,欢快地跑出餐馆。阮经天惊了一下,喊道:“毛球,快回来。”
他担心毛球出事,赶忙起身,在桌上留下一些碎银子之后,追了出去。刚走出餐馆的大门,两道剑光袭向阮经天的面门。
阮经天临危不惧,使出柔功,身体扭曲和快速移动,躲开两柄长剑的绞杀。
他抽出冥思剑,冷冷地站在墙边,看着面前手持长剑的两人。从长剑的样式和招式判断,他知道这两人是老林派的人。
不远处,毛球正和一只同样大小的小狗亲昵地相互亲热着,明显是一对狗情侣。
阮经天早就想到:留下毛球,一定不会躲过老林派的追杀。不过,他没有太多的担心,毕竟他对自己的功力水平充满信心,况且作为宪兵队队长,其身边或明或暗的保护很多。只是他没有想到老林派追踪的效率很高,这么快就把落单的自己堵在这远离人群的餐馆外。
“你是谁?为什么会带着毛球?”一个身材瘦长的男子问道,他手中有宫孝木的相片,眼前之人明显不是宫孝木,这与他的想象不同。
“你们是谁?为何在此处偷袭我?”阮经天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反而提出两个问题。
“可恶的哲国鬼子,是不是你杀了我们老林派的二师弟、三师弟和五师弟?”这个身材瘦长的男子是大师兄。
“我不认识你所说的这些人,更没有杀他们。”阮经天的确不认识这三人,因为他连这三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他也没杀这三人,因为他只杀了三师弟。其余两人是自相残杀而死,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你撒谎,若你没有杀死我的三个师弟,毛球为什么会在你手中。四师弟,一起剁了这个哲国鬼子,替三个师弟报仇。”
阮经天冷冷地看着这两人,突然来个旱地拔葱,身影陡然消失于夜色中。几个呼吸间,他进入卡车驾驶室里,突然发现毛球和另一只小狗正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两双眼睛直直地看着阮经天。
阮经天懒得想为何毛球把另一只狗拐骗了,他发动汽车,驶进山间小路。车子行驶过程中,两只小狗欢快地嬉耍着。阮经天一直对毛球的倒戈很吃惊,也很怀疑,可是他实在没有发现毛球对他有任何恶意,反而毛球与他有这一种说不出来的亲近感。
忽然,他感觉到身后有两辆车正疯狂地追了上来。他不用想也知道是老林派的人正驱车为他而来。
他冷笑一声,把车停下。从车中拿出n95狙击枪,趴在卡车顶上,架起n95,眼睛对着瞄准镜。望着来时的山路。
果然,没有超出五分钟,一前一后两辆越野车轰鸣着马达,狂奔而来。
阮经天瞄向第一辆车的左前轮胎。扣动扳机。子弹呼啸着飞了出去,第一辆车的左前轮胎被强大的爆炸力直接炸飞,汽车猛地斜着冲进路旁的树丛中。翻滚着,最终四轮朝天。
第二辆车见第一辆车出事,立即紧急刹车,车子滑出好远才勉强停下。车中下来三人,奔向翻车处。
阮经天相信这些人至少一个小时不会讨厌地骚扰他,他收起n95狙击枪,重新启动汽车,继续向兔儿岭西侧的方向驶去,他预计半夜两点左右能到达自立团的营地。
三个小时后,他不得不把车停下,因为前方有不少大石堆在路中央,正好把路给封住。
阮经天跳出驾驶室,突然有被人盯上的感觉,没等脚落地,他使出柔功,从难以想像的角度窜向山路旁边的一片草丛中。
一颗子弹呼地飞过他正常落地的地方,有人正在此处埋伏,使用狙击枪等着他。
阮经天大怒,拔出冥思剑,在草丛中跳跃数次,躲到一颗大树后,运转玄罡诀,四周二百米之内的动静立即进入他的感知范围。
前方居然有六人正悄悄地向自己所在的区域前进,他们边走边学着鸟叫互相联系,阮经天听了一会儿,辨别出他们用三种鸟叫来传递信息,布谷鸟的声音应该表示“我这里没有发现敌人”,山雀的声音应该表示“前方未搜索”,猫头鹰的声音应该表示“前方有敌情。”
六人的站位也颇具战术要领,两人在前方,两人在中间两翼,两人殿后,明显形成互相保护和合而围之的态势。
阮经天有些疑惑,这些人仍然是老林派的人吗?老林派只是一个武技门派,往往强调个人的能力,不重视团体之间的协作,而这些人手持狙击枪,配合默契,很不像刺国武技门派的风格。
后面上的山路上又传来汽车隆隆的行驶声,阮经天猜测这些人应该是老林派的人。他现在的处境很不妙,正处在前后夹击的状态。
阮经天决定不理会身后老林派的人,先集中全力对付前方的六人。他使出隐身术,藏在一棵大树的最顶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下面的六人。
第一人逐渐踏入他所在大树之范围,阮经天抽出忍刀,忍刀虽然厚和钝,但是其末端连着一根很长的绳子,他把忍刀别在树的分叉之间,计算树的高度和将要使用的绳子的长度,然后把绳子捆在腰和肩膀处。
在看见树下之人的头部时,他突然从树上跳下,同时运转玄罡诀,使下坠速度更快。只见阮经天从天而降,一把抓住树下这人的颈部,手掌用力一合,此人生生被掐死,然后带着这人在绳子的反弹之力的作用之下。迅速向树顶弹回。
阮经天和抓住的那人落在树中间的一个大分叉处,他取下别在树顶部的忍刀,收起长绳,这才看向被他抓上来的那人。
那人浑身黑装,从其面容上看不出是哪国人。阮经天仔细搜查这人的全身,最后很是无语,这人是哲国武者,居然还是商家之人。
阮经天实在搞不明白为何刺国的老林派和哲国商家如此关系紧密,死去的商长老请四个师兄弟对付自己。商长老被处决后,商家的余孽仍然能与老林派扯上关系。这让阮经天对老林派颇有微词。一个刺国的名门大派,总是与哲国武者纠缠不清,显然老林派大大有问题。
此时其余五人还没有意识到己方一人被杀死,还在继续用鸟语联系。
阮经天心中一动,悄悄从树上溜了下来,学了两声布谷鸟的叫声,其余五人听见回应之后,继续向前搜索。
阮经天转身向左侧不远处的悬崖峭壁走去,学了两声猫头鹰的叫声。其余五人听见之后,纷纷调转方向,向着阮经天所在的位置而来。
阮经天屏住呼吸,藏在一堆乱石后。等五人全部通过后,他的眼睛瞄向了最后之人的身影。
在隐身术的帮助下,阮经天有如鬼魅般地欺到此人身后,使出蔓国的武技。一掌劈在这人的脑后,这人登时昏迷过去,倒了下来。
阮经天赶忙托住倒下的身体。以防出现声响被其余四人听到。他找出一根绳子,把这人紧紧绑在一棵树上,往其嘴中塞了一个手帕。
此人是手持狙击枪之人,阮经天拿起此人的狙击枪,又追向正在悬崖附近搜寻的四人。
四人用鸟语问了数次,没有得到回应,知道己方带路之人可能已经陨落,立即四散开来,警惕地左顾右盼,做好战斗准备。
阮经天见四人守住四个方向,一方有警,三方立即驰援,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破解方法。听见身后的汽车声越来越近,他不由得心中焦急,放弃无声无息地解决这些人的想法,决定亮相杀进去。
他架起狙击枪,瞄向了距离最远的那名敌人。这支狙击枪比n95差了许多,阮经天调试校准数次,才稍微有些感觉。
确信那人落在瞄准镜中,他扣动扳机。一声清脆的枪响刺破这片山林的夜空,子弹没有击中预想中的胸膛,而是击在那人的肩膀上。这枪的威力也不小,那人的肩膀当即废掉。
其余三人听见枪响,没有慌乱,齐齐向阮经天的所在扔出手雷。阮经天暗骂一声不好,这些哲国武者不顾同伴性命也要置敌于死地的做法太毒辣,这明显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阮经天顾不得想别的,马上倒在地上,快速地使出最原始的逃跑方式:驴打滚。他不断翻滚着,听见刚才所在位置爆炸迭起,弹片乱飞,一个弹片不留神地扎进他的**中。
阮经天哭笑不得,这弹片真是会找地方,居然看中这处肉多之处。他忍着疼痛,躲在一个大石后面,几发子弹落在巨石上,激起的石屑溅在他的脸上,隐隐生疼。
阮经天见三人呈梯队形式向自己藏身之处移动,他掏出一枚手雷,听声辨位,向前中后三人中的中间那人抛掷过去。
一声巨响,中间那人被炸成碎片,前后两人均大吃一惊,特别是最后那人,差点被弹片波及,他当即停顿下来。
阮经天要的正是这个机会,他立即举起狙击枪,朝最后这个停下的那人扣动扳机。刚才开了一枪之后,他多少有些熟悉这狙击枪的性能,他相信这一枪一定能击毙敌人。果然,这人的头盖骨被掀掉。
阮经天马上从巨石后如大鸟般扑出来,袭向冲在最前方之人。他扔掉狙击枪,飞剑腾空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入这人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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