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经天把记录本摔在胡秋原的面前,转身走出会场。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他回到宪兵队,马上让杨泰普联系律师,向军事法庭提交公诉书,以渎职罪提请逮捕胡秋原的秘书。
此事在东山城官场引起轩然大波,那些被投诉的职能部门悄悄地赶忙把相关事项快速地审批完毕,害怕水机关和宪兵队的战火波及自身。哲国商户们纷纷自地来到宪兵队大门前,打起“一心为民众着想的好官万岁”的条幅,感谢宪兵队为他们仗义执言。
阮经天希望胡秋原跳出来,惜这是一只老狐狸,胡秋原不会轻易出招的,他也在等机会。
哲国国安总署的特别调查组副组长胡界华确实不想距离泉水城很远,是无情的现实将他一步一步地远离泉水城。
胡界华从哲国启程,第一站是泉水城。特别调查组紧张而周密地调查国安总署驻柳云省办事处纵火案。有人说宫孝木因为与邵放鑫是情敌,所以火烧国安总署,从而杀死邵放鑫。胡界华作为国安总署的王牌特工,自然具有冷静的头脑。他详细地调查宫孝木在泉水城的一举一动,现宫孝木至少有一天一夜的时间消失于所有人的视线之中,当然,这一天一夜生于纵火案之前,并且也在认识邵放鑫之前。
他不认为宫孝木会能够一人杀光七十个优秀的特工。如果真是宫孝木所为,那么他一定有同伙。是他唯一的同伙是麦国的西蒙斯,已经证实西蒙斯没有作案时间。唯一为宫孝木提供不在场证明的就是西蒙斯,是西蒙斯已经回到麦国,无法进一步询问。
胡界华不会放过任何疑点,也不会胡乱下结论。宫孝木虽然有疑点,但这些疑点不足以支持宫孝木是真凶的结论。因此,他没有将宫孝木列为重点调查对象。他将目光盯向反哲组织和商家余孽。但经过数天的调查,没有任何头绪,唯一的一条线索消失于逸东山脉,他再也没有借口继续留在泉水城,只好无奈地离开泉水城,来到距离逸东山脉最近的莱山城进行调查。
实际上,胡界华不想离开泉水城的原因是宁静文。离开哲国前一天的晚上,邵放磊把宁静文夸得像仙子一般,刚开始他没有在意,是五六个小起哄。居然以胡界华是否能娶得宁静文来打赌,这令胡界华心中有些不舒服,难道凭借冉冉升起的哲国政治新星的光环,堂堂的胡家未来掌门人的身份,还搞不定一个宁静文?
他并没有脑残地回家让父亲向宁家提亲,而是决定亲自到泉水城征服宁静文。在泉水城调查的期间,只要一有空,他就拿出男生追女生的所有方法和全部真心,频频向宁静文起爱情攻势。是宁静文不冷不热。没有流露出半点被打动的迹象,这令从来没有失败经历的胡界华越挫越勇,他暗中打算申请常驻泉水城,至少也得常驻柳云省。以无限的真诚敲开宁静文的心扉。
是案件的调查陷入死胡同,他不能总是呆在线索很少的泉水城,只好来到莱山城,调查最重要的线索。加长货运卡车。在莱山城三天的辛苦调查下,终于现一条重要线索:卡车经过莱山城时,商家余孽正好在莱山城现身。这令调查组的心情为之振奋,进一步确定泉水城的纵火案与商家能有密切关系。是问题依然很多,有人反映商家余孽和刺国的某一武技门派有过接触,但是无人能说出这一门派的名称。这以确证商家通敌卖国的罪名,但是这个刺国的武技门派是谁呢?如果找到这个武技门派,胡界华认为事情的真相就会水落石出。
由于先前对商家调查的所有档案和资料均焚毁于火灾或者被商家余孽拿走,这令调查组继续呆在莱山城也变得失去意义,胡界华不得不来到商家事件的源地,东山城。东山城不仅距离泉水城更远,还有一个令他讨厌的人,那就是有能是他情敌的宫孝木。
胡界华曾经仔细调查过宁静文和宫孝木之间的关系,没有人看见或听见这二人有亲密的表现,两人唯一的携手亮相就是纵火案之前的相亲宴。泉水大酒家的服务员证明宁静文亲口说过宫孝木就是被弄来搅局的。胡界华不会傻傻地对宁静文提及宫孝木,他通过细致的观察,认为宫孝木根本配不上宁静文,因此相信:在相亲宴上宫孝木就是宁静文的挡箭牌。是即使是电灯泡或者挡箭牌,这依然令胡界华一听见宫孝木的名字就感到浑身不舒服。
现在,在东山城他的三叔,胡家副家主,东山城水机关代理机关长胡秋原的府邸中,胡界华听见最多的名字就是宫孝木。他二叔的儿子、他的堂弟胡小原喋喋不休地说着宫孝木如何的嚣张跋扈,如何的处处与胡家作对,无论于公于私,这该死的宫孝木总是与胡家针锋相对。
刚刚结束的整纪行动会议上,宫孝木完全无视官场的等级,公然与上级唇枪舌剑地对攻,这点燃了胡家所有人的怒火。而刚踏进胡家府邸的胡界华反而冷静下来,多年的特工生涯告诉他,宫孝木能坐到宪兵队队长的宝座上,显然不是泛泛之辈,他为何要触动官场之大忌讳,屡屡惹上胡家?
胡界华听完胡秋原讲述宫孝木和胡家的恩恩怨怨,想了一会说道:“叔叔,宫孝木屡次在公事上与你作对,我感觉他这是在故意激怒你。是激怒你,对他有什么好处?想找到你在工作上的失误,把你搞下台?如果他与你同一级别,或者他是你晋升的竞争对手,那么抓住你工作上的失误,这能还说得过去。是他比你整整小了一级,他不能连蹦两级与你搞竞争。再说,与你搞好关系,对他的晋升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另外,他手中还有关于你的录音磁带,他想破坏你的晋升。是很容易的事情,我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在公事上与你如此激烈对抗,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贤侄,你分析得很对,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以和他拍桌子,以和他对骂,但是事后却不能轻易对他下手,也不敢轻易三指他,我甚至怀疑他正在等我对他三指。我想了许久,始终没有想明白他为何仇视我们胡家?如果说仇视的原因是过去对他的两次三指。我想这构不成他如此疯狂的理由。宫孝木好像疯狗一般,不仅与我作对,也与肖军彦有隙,与商家,那更是仇深似海。我真搞不懂,为何联席会议会一致同意他当宪兵队队长?”
“叔叔,您说陆军部部长肖军彦也和宫孝木不对付?他们之间生什么事情?”胡界华问道。
胡秋原把姜雪子的遭遇说了一遍,最后说道:“我不相信宫孝木不知道姜雪子是肖军彦的私生女,他的胆子够大。不过。肖军彦并没有动他,这有些奇怪,难道肖军彦不知道是宫孝木对姜雪子出手吗?”
“有这个能,能肖军彦不清楚宫孝木手中有关于你的磁带。所以就没有想到是宫孝木捣鬼。实际上,您也是猜测姜雪子是被宫孝木整倒的,也许另有其人对姜雪子出手。你知道这些录音出自哪里吗?”胡界华想到关键之处,在哪里被偷偷录音呢?
“我这里有小原从宫孝木手中拿到的磁带。也有关于姜雪子的磁带,你听一听,猜猜录音地点是哪里?”胡秋原从抽出取出四盘磁带。递给胡界华。
胡界华认真听了两遍,说道:“你和小原以及姜雪子经常到盛美商务吧?”
胡秋原稍稍有些尴尬,说道:“是的。”
“每盘磁带都提到盛美商务,偷录地点应该是这里。”胡界华肯定地说道。
“界华贤侄,你果然是哲国特工中的精英,我想了许久,才想到这个地方,我想宫孝木能和盛美商务有些关系,所以这也是我对宫孝木忌惮的原因之一。”
“宫孝木应该和盛美商务没有关系。如果盛美商务想对付我们胡家和肖军彦,他不需要假手宫孝木;如果盛美商务假手宫孝木对付我们,那么磁带内容就不会被人猜到是在盛美商务被偷录的。所以从这两点看,盛美商务并没有假手宫孝木对付我们,我估计宫孝木能在某处偶然得到这些磁带。”胡界华的分析推理能力很惊人。
胡秋原点点头,没有接话。
“叔叔,我们肯定要把宫孝木挫骨扬灰,不论他的背后是谁。即使真的是盛美商务给他撑腰,我们也不能缩手缩脚,我们胡家就是这么好欺负吗?哼,宫孝木,你欺人太甚。”胡界华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停顿片刻,接着说道:“叔叔,我对姜雪子的录音磁带很感兴趣,能否借与我用用?”
“没问题,贤侄尽管拿去。”胡秋原把姜雪子的磁带塞到胡界华手中,又说道:“前两天,青龙门的副门主章承先带着四个门人找到我,他们也对宫孝木感兴趣,让我提供一些关于他的情报。宫孝木还真是个香饽饽,这么多人想找他。”
“叔叔,青龙门为何来到东山城?他们为何要找宫孝木?”胡界华皱着眉头问道。
“哎,明面上的理由是追查胡二麻弄丢的那本大藏经的下落,至于来东山城的真正原因,则不好说。他们找宫孝木的原因,更是不好猜。按理说,依照青龙门的实力,他们不会正眼瞧宫孝木的,这里面也有一些古怪。”
“叔叔,你应该密切注意青龙门的行踪,我感觉青龙门来东山城的所图非小。”胡界华郑重地说道。
阮经天拨打梁谦理的专线电话,把会议中与胡秋原的争议做了汇报,又说了一些东都会社的近况。梁谦理表扬一番之后,说近期会派一些便衣到东山城,配合和支援阮经天的行动。阮经天满口称谢,心中却犯嘀咕:不会是派人来监视我吧。
阮经天在会议上故意恶心胡秋原,是胡秋原的秘书被抓之后,胡秋原依然没有任何异常,这多少令阮经天有些沮丧:胡秋原居然不上当,真是老奸巨猾。
他心中暗骂胡秋原是缩头乌龟之后,就把胡秋原之事放在一边。他回到兰花苑6号,把泉水城之行获得的秘笈拿出来。挨个研读。老林派的三本秘笈:老林剑法、裂心掌、柳叶飞刀诀都是实用性很强的武技。
阮经天把老林剑法的精华融进自己的风芒剑法中,增强了风芒剑法进攻的犀利性。
裂心掌是一门阴狠的掌法,打在对手身上,表面上似乎没有伤痕,但却能震碎经脉或者心房。阮经天仔细理解其中的要义,现此掌与鹰爪功有些异曲同工之处,他把这两种武技相互融合,修炼十余次之后,以把青石的内部震碎但外表没有异样,阮经天很满意鹰爪功有这种效果。
读了柳叶飞刀诀之后。阮经天感到以前使用的蔓国匕首武技有些笨拙。蔓国匕首武技强调使出全身力气,给予对方简单但致命一击。此武技虽然实用性很强,但也有弱点,那就是不适合连续进攻,若对手躲过第一击之后进行反扑,那么自身就很危险。而柳叶飞刀诀则正好弥补这一缺点,强调手腕和手臂的力技巧,即使一击不中,也能够灵活地再次进攻或防守。但此武技的花哨不少。有些技巧不实用,反而浪费制胜机会,阮经天仔细揣摩,去芜存菁。把柳叶飞刀诀和蔓国匕首武技相结合,使得自己远用飞刀之术,近用匕首之技。
阮经天暂时把炼神诀放在一边,拿出两本摩禅经。尝试了许多方法,包括割破手指用血涂抹、用火烤、用水浸等方法,均没有找出秘密。最后,他一页一页地仔细检查,终于在两本书的中间一页现一丝异常,原来这一页都有一个夹层。他把两个夹层打开,抽出两片薄薄的软软的玉简。
从质量和档次上比较,这两片玉简比兰花苑6号挖出的那些玉简要高出许多,不仅更薄,而且更柔软,给人以非常舒心的感觉。
阮经天把玉简放在手心,运转玄罡诀,玄气慢慢外放,玉简上逐渐显现出字迹,是古老的刺国文字。
两个多小时后,阮经天把两片玉简的内容全部背下来,心中有些激动,两片玉简描述的功法名称是神魂术,分为初级和高级两部分。
神魂术修炼大脑的脑电波,有些类似于催眠,以使修炼者的脑电波与对手的脑电波相通,初级部分以知晓对手的所思所想,高级部分甚至探究对手的记忆以及进行脑电波攻击。他暗暗惊喜:“有了此等功法,以后不用酷刑审讯,直接能获取相关信息,这太有用了。”
初级功法和高级功法各九个层次,高级功法只适合于具备玄神者修炼。阮经天马上修炼神魂术的初级功法,出乎意料的是,在玄气的支持下,三个小时内,他就达到了初级第三层。阮经天估计这是他经常操控冥思剑和修真略有小成的缘故,使用飞剑需要强大的脑电波支撑,而修真本身就包括修炼思维和脑电波的功效,所以他修炼神魂术事半功倍。
毛球和其情侣不知道何时静静地站在阮经天身旁,一动不动地瞧着阮经天。阮经天脑中灵光一闪,决定在两只狗身上试验一下神魂术,因为他十分好奇这两只狗为何反出老林派而跟着他。他知道神魂术带有攻击性,对手的大脑能会受到损害,所以他决定只提问两三个问题,尽量不对小狗伤害过多。
“你叫什么名字?”阮经天运转神魂术,对毛球的情侣问道。
“我叫毛圆。”
“你为什么不跟随老林派,反而跟着我?”
“毛球让我跟着你,我也喜欢你,你身上有老主人的气味。”
阮经天皱皱眉头,老祖宗是谁?他转而又问毛球:“老主人是谁?”
“老主人是贾至用,他是我和毛圆最亲的人。”
“老主人在哪里?他是老林派的人吗?”
“不知道,我们离开老主人已经一百多年,他不是老林派的人。”
阮经天大吃一惊,毛球和毛圆的年龄岂不是至少一百多岁?它们是狗仙吗?
“你和毛圆多少岁?”
“我们俩今年二百三十岁。”
阮经天心中大骇,毛球和毛圆不是凡狗,而其老主人贾至用更加不是凡人,能是修真大能者或是传说中的仙人。
看见毛球和毛圆有些疲惫,阮经天不再询问。他轻轻地抚模着两只狗,毛球和毛圆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阮经天的办公室来了八个武者,他们是梁谦理派来帮忙的。阮经天和他们寒暄一番,知道了为首两人的姓名:王友赫和孙凌枫。为了掩人耳目,阮经天把他们四人安排在特勤分队,四人安排在巡逻队,只接受阮经天一人的指令,属于临时工编制。
一会儿,杨泰普通报。哲国青龙门弟子何光译和曹韬求见。
阮经天听到青龙门三字,心中波涛汹涌:难道杀死邵放鑫的事情暴露吗?他仔细回忆夜闯国安总署别墅以及驾驶卡车回到自立团营地的所有细节,现那辆卡车是留下的重要线索,另外商家余孽和老林派的人都见过卡车,但是追赶阮经天的人全都死了。如果在莱山城有未参与追赶阮经天的人,那么极有能通过卡车追查到宪兵队队长的头上。
阮经天不大相信青龙门的人能这么快找到商家余孽和老林派的人,因为商家余孽全部处于地下隐蔽状态,不会轻易被人现;老林派位于距离柳云省千里之遥的南江省,青龙门要找到老林派。恐怕不会那么简单。
阮经天想了一会儿,决定见见青龙门的弟子,看看他们的葫芦到底卖的什么药。青龙门两个弟子的态度很傲慢,给阮经天送来一张请柬。说副门主中午在东月大酒店宴请宫孝木,希望宫孝木赴宴。
阮经天对这两人的态度有些不喜,不过他也知道青龙门在哲国的势力很大,其门主和省长、部长都是平起平坐。因此其弟子不鸟一个正处,这是非常正常的。
阮经天热情的笑脸相迎,亲自给这两人倒茶。两个人的脸上露出理所当然的神情。阮经天心中大骂:两个小混混。居然也在我面前充大爷!
他猛地运转神魂术,强烈的脑电波突然罩住这两人的大脑,两人猝不及防,大脑登时一片空白。
“你们为何找我?”阮经天问何光译。
“找你要龙城的路线图。”
“谁告诉你们我有路线图的?”
“副门主说的。”
“谁告诉副门主的?”
“不知道。”
“你们到东山城还有其他事情吗?”
“我们找胡秋原,问大藏经的下落。”
阮经天大惊,原来真正想要大藏经的是青龙门。
对曹韬询问,得到的答案基本相同,只是多了一点:邵家家主告诉门主宫孝木有路线图。
阮经天收起神魂术,陷入沉思:邵放鑫的父亲为何要这样说呢?他和邵家的交集之地仅仅是相亲宴,这邵家太小肚鸡肠吧。
何光译和曹韬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脑袋晕乎乎的,隐约感觉到有人对他们提问题,他们很恭谨地一一作答。是具体是谁提问,问题是什么,他们一无所知,想得多了,脑袋就会疼痛。这令何光译和曹韬心中骇然,两人都露出恐惧之色。
阮经天笑眯眯地看着二人,说道:“多谢青龙门盛情相邀,宫某不胜荣幸,必定准时赴宴。”
两人还处在魂不附体之中,赶忙起身抱拳离开,再也没有刚进来之时的傲然之态。
中午,阮经天带着王友赫和孙凌枫等八名临时工来到东月大酒店,见到了高高在上的青龙门副门主章承先。章承先见阮经天带了这么多随从,心中鄙视不已:“你是宪兵队,正经的白道,怎么搞得像黑道老大,真是没素质。”
宾主互相客套一番之后,开始入席。章承先见客人多,只好又开了一桌。他想单独和阮经天一桌,是没想到王友赫和孙凌枫坚持要和阮经天在一起,章承先心中有些恼怒,但身为主人,也不能多说什么,命令何光译和曹韬留下,让其他弟子陪同留个临时工到另一个包间。
阮经天看了看身边的王友赫和孙凌枫,心中冷笑:这梁谦理也太不上道,居然想让自己当傀儡。哼,我倒要试试你们两个监军的本事如何?
章承先是主陪,又自认为官最大,所以开场就说:“宫队长年轻有为,酒量一定不错,所以必须要喝好。”
阮经天摆摆手,说道:“章副门主,很抱歉,陆军部有命令:中午不能饮酒,所以宫某只好以茶代酒。”
“陆军部部长是肖军彦吧,我跟他打声招呼,他保证不会找你的麻烦,你敞开喝。”
“章副门主,不仅仅是陆军部管着我,还有水机关也能压着我。前几天,几个学堂老师庆祝小孩考试得了好成绩,摆了两桌酒席,水机关当场拍照并且通报,取消老师的公职。所以到这里吃饭,我已经冒着被革职的风险,酒是点滴不敢沾的,还请章副门主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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