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酸疼,我的印象中只记得我法力透支严重,在杀了陆威之后,头脑一沉,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一阵夜风拂来,携着月季散落在空气中的馥郁,拍打在皎洁的阳台上,格外的沉。
阳台的门是半开的,似乎是迎接着我今夜的到来,没有男人的狐臭味,也没香烟味,顺利直通主卧。卧室里漆黑一片,两扇落地窗外一望无际的海岸线接近于墨色,坚如磐石的木地板上,只有手机照出的一条光亮。
“这里是哪里?有人嘛?”这显然是一个女子的闺房。
我蹑手蹑脚模索着,害怕会触碰到房子里贵重的物品。
微风轻轻吹散如豆的光,刮得桌角的纸沙沙作响,一股没来由的寒意,从脊背后直穿入胸腔。
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你醒了?”
声音感觉特别熟悉,“玉甄”我下意识来了一嘴,正想甩甩头,突然眼前一闪,头顶的吊灯如漫天繁星般璀璨起来。刚还空旷悠深的房间,一瞬间像打了鸡血,亮如白昼,让我的身影霎时无所遁形。
门口懒懒倚着一个人,宝蓝色的睡袍松松垮垮着在身上,精细的腰身像缠了一条蛇,性感而不腻。修长的一只手还压在电源开关上,满脸堆着娇邪的笑,活像一件新出土的文物,扑面而来的都是香水味。
我愣了一下。紧而李玉甄推着一辆折叠的套餐车,上面摆放着一块足有一人高的生日蛋糕来到了我的面前道:“翔,生日快乐”
我心头一紧,连我自己都差点忘记了今天是我的生日,当下做出一个简单粗暴的决定。
看着李玉甄俏红小脸上那夜色抹不去的嚣张,我的薄唇微微上挑,划出一道不痛不痒的弧度,一脸促狭道:“玉甄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还有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我生前的家,放心!离学校不是很远,就在对面!所以你的表情不用这么夸张。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
“是吗?我大概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了!”就在刚才的那一瞬间,乾坤血珠已经把我在杀了陆威之后的事记录下来反馈进入了我的记忆中。
记忆中,我迷迷糊糊的昏倒过去,是涵送我来到了李玉甄的家里,似乎她也知道李玉甄的存在,看了晕倒的我一眼,在我的腰里塞了一张白色的纸条就走了!之后我就被李玉甄给发现了……
我在腰里模索了一阵,还真的有一张纸条,我的嘴角牵扯出一丝裂痕:“这小妮子,果然没骗我!看来张晓真的有救。”
“什么有救,你手上拿的是什么?”性感的李玉甄见我手里拿着一张纸条还在那自言自语,也是将头凑了过来,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找到了拯救张晓的方法了?”我浅出微笑。
“真的吗?那个小丫头的死,其实我的责任最大,要不是我要你找仁淑,她也不会被杀,哎!现在仁淑至今下落不明“李玉甄的眼角流露出小小的失落。
“今天我生日,就不要说这些不开心的,我觉得我们应该做些有意义的。”看着李玉甄若隐若现的身躯,线条流畅,温润的像一条未开槽的紫玉一般顺滑,我咽了咽口水。
李玉甄身子猛一震,歪在半道上,及时收了住,抬头看向右上角,果然有一道亮晶晶的贼光隐藏在漆黑如墨中。她忙模向胸衣,往上提了提,笑容跟百合花一般纯真灿烂,“翔弟弟,能不能放过我?”
“你说呢?”我垂眸看着她,向前跨了一大步。这一步,似乎从眼前直接跨到了她身上,只差那么几公分,便把她吞吃入月复了。
她忙举起快餐车上的蛋糕,一副缴枪不杀的架势,“你别过来!”
“你先把蛋糕放下。”我双眼眯成狭长的一条缝,意味深长的说着。
“你不过来,我就把蛋糕放下。”
“是吗,我倒是要看看一个蛋糕是怎么救你的!”我玩味地哼了哼,藏在光滑丝绸下的八块月复肌如炉火般正旺着,她依稀能感觉,一个男人的费洛蒙,正在大军压境,愈来愈烈,既危险又诱惑。
“翔同学,你不能这样。”情急之下,她开始胡乱骂起来,却不成想,这是一盅催化剂,正好把男人心头那点怒火点得一发不可收拾——
“不能哪样?你很快就会知道。”说罢,高大的身子如猛兽般压过来,伴着一声尖叫,把她骤然扑倒在身后那床空调被上。
“放开我,你这个小坏蛋。”她想翻身跃起,怎奈一通粉拳捶下去,我强而有力的臂膀还是如一张天罗地网般牢不可破,耳畔更传来生猛的奚落,“我就是小坏蛋,也摧定了你这朵狗尾巴花,给爷受降吧!”
李玉甄一双美眸瞪得溜圆,黑白分明的瞳孔晃动的更厉害,几乎在他俯下唇的瞬间,举起手中的蛋糕,毫不客气朝我头上砸去。
“说好了!现在我还不能给你”
“你以为我还会像上次一样中招吗?”我甩甩手接住她托举的手腕,不屑地扣住她柔若无骨的下巴,俊美的脸上尽是迫人之色。“知道一个男人被这样勾引那里有多么火热吗?相当于一个女人生过十个孩子,所以玉甄姐,你欠我十次疼。今晚,就从第一次开始!”
李玉甄愕然得说不出话来,不住用眼神问候他全家。
“放、开、我!”
“放开你去哪里,去外面做给那些人看?”我的邪气更甚了,游走的粗气如一团地狱之火,煎炒烹炸着她熟透的脖颈,然后低头,狠狠就是一口,在那白瓷玉肌上烙下痕迹。
“唔……”李玉甄轻吟一声,痛得叫出来,“翔,不要,我答应你可以以后给你,现在我真的没有做好准备。而且你似乎对那个涵也有兴趣。”
“原来我家的玉甄姐是吃醋了?”我偷偷的笑道,男人儿般完美倨傲的眼眉如一把利剑直插在心上,连突然侵下来的吻,都是冷得刺骨。我一手扯开她运动服的拉链,一手迫使她锁骨在他唇下起舞,细碎的吻,粗暴的唇,雨打沙滩一样,万般皆痕迹。
李玉甄奋力抵抗,使出浑身解数,可我自认为我不是吃素的主,上次是危机关头所以没得逞,这次算是把十八般寝技发挥得淋漓尽致。别说双脚被压住,双手被被单绑住,就连牙关都被扳得老老实实,一根头发丝都碰不到。只感觉一股巨浪把她拍在狭窄的黑暗中,身上的重量,越来越难以忽视。
半响,只听‘嘶啦’一声,全新的运动裤一撕两半,受凉的双腿抖得跟田间的麦穗似的,眼看着就要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大声哭喊道,“仁淑,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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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温热的唇舌便堵住了她的嘴,接下来的一切,便如镜子里映出的那样,撕扯、哭喊、强吻、粗暴,在寂夜里揭开疯狂的序幕。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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