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面的建议,其实也不算什么建议,只是一些不明和观点而已!”阙刚说道。
“喔?公子请说!”青袍老者好奇的问道。
“其实,我不明白的就是,对方到底是什么人?我等到底与他们有何生死大仇,要用如此手段的想灭杀我们?竟然还是如此大的动作,仿似对官方的震慑也是丝毫不惧!他们到底有何凭仗或是有何靠山?”阙刚一连说出自己的几个疑问。
虽然他自己能猜测出一些内情来,但他毕竟还是初来这个世界,对很多方面还不能全面了解,也许他能猜测出其中表面的因素,但个中真实的一面,却让他难以涉及。
是啊,按阙刚此时的想法,来此刺杀他们的人,无疑就是宋童两家之人,暗中雇用杀手来此行刺。
因为在控制那中年傀儡的时候,从他们的言行上,有所波及,但因他的地位有限,也就了解一点表面而已。
可问题就在于,对方如此兴师动众的,派出近五百位修为在玄师之上,玄王之下的高手,再加上后备的十位玄王,这是宋童两家岂能拥有的实力吗?
或许他们两家有所隐藏,其真实实力比外部所显露出来的要强大不少。但是,在派出这么多高手之时,就肯定想到过折损的问题之上。
如果他们行动成功,在折损上那还好说一点,毕竟目的达到了,有所损失,那是在所难免的。
但万一行动失败了呢?那么,这些派出的高手,将无一幸免,全部留命于此。
如此大的损失,估计连一些大宗门都有点为之心疼,又岂是宋童两家能消耗的起的!
如果他们两家真有此等实力和蕴藏,那又何必偏居一偶,在庸皇城这个被人遗忘角落生存发展呢?
何不迁徙神国,另起炉灶,相比来说,无论是从资源条件还是发展环境,都要比这里强上数倍,乃至十倍百倍的。
那如果不是他两家所为,又会是谁,要对阙刚等人动手呢?还是如此阵仗,同时又是针对官方的军队,难道,他们就不怕事情暴露之后,官方的反击吗?
这一切,仍是阙刚暂时无法想透的,所以他对青袍老者说出自己的数个疑问与不明。希望凭他多年的见识与消息的积累,对自己有所释疑!
可那青袍老者在听闻阙刚的疑问之后,并没有回答,只是紧锁眉头的点了点头,没有开口解答,更没有出口询问,仿似要继续听完阙刚下文的样子,只是看着他。
见他毫无所答后,阙刚只得继续说道:“除了这些不明之处外,晚辈想说的就是,他们既然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肯定是对我们的行程有所了解和研究,如果想避开此等麻烦,我们是否改道行之?另寻捷径呢?”
等阙刚说完自己要说的话后,青袍老者又略为思考一下后,这才一脸严肃的说道:“公子所问,对诸多的不解,老朽也是同样疑惑,所以无法为公子作出解答,尚请见谅!”换了一口气后,继续说道:“关于公子说的这第二点,我认为很有必要,否则我们在将来的一路之上,绝对会处于很被动局面,只有以公子之言,方才有一点主动之利,便于我们做出适当的调整,以策安全!”
到得青袍老者的认同之后,阙刚便又说道:“前辈既然认同晚辈之说,那前辈可有熟识之途,是否先提前安排斥候一探?”
闻言点点头后,青袍老者答道:“我这就去安排,只是公子一行,在上路之后,且请务必小心。”
“多谢前辈的关爱,晚辈自然理会!”阙刚微笑着应道。
随后,青袍老者便做出了一些调整,等阙刚十三人让出五辆马车之后,叫人将那些无法自由行动的重伤者安置于上,就连战勇锐也不外如是。
所幸的是,几大家族家大业大,在给自家子弟准备的马车尚算宽敞,才勉强容下所有的重伤者安于其上。
然后,青袍老者又安排十位尚算状态良好的蛟龙军将士充当斥候,分为五组,各自打探和提前安排一切事物。
等全部调整完毕后,整个队伍这才再次开拔,朝学院方向行进,只是这次略为偏离原定的官道,专挑一些较为人迹稀少的乡道村路。
阙刚等一众学员,此时也已换乘蛟龙军中那些伤重者的马匹,与众多将士一起共同上路。
阙刚在上路之后,他发现了一丝异样,总觉的蛟龙军中这些铁血勇士,在看自己时的眼光略有改变。
稍一思索,阙刚便明白其中的原因,没有想到自己一点正常所为,便又一次轻易收服了这些铁血汉子的忠诚之心。
原来,阙刚和青袍老者在商谈之时,话声虽不大,但是所谈之事,也无意遮掩,众多蛟龙军将士大都听闻于耳,对他所为,由衷的感激和佩服。
在神武大陆,崇武的民风,让人在贵贱之间,等阶分明。
在他们眼里,上级就是上级,下级就是下级,根本就没有平等之说。
那怕家奴在为护卫主人之时,被人所创,乃至送命,也是份内之事,很难让主人有一些愧疚之感。
当然,这也不能说绝了,其中也不乏某些疼惜自己属下之人,可这毕竟还是少见。
所以当阙刚提出让马车给众位伤者之时,让这些铁血汉子再次为他的言行所感动,对他的敬佩之心又增加了一份。
如果阙刚当初想到,原本在前世的世界,这一种人之常情的行为,竟有如此奇效的话,或许都会无颜以对了。
无奈的苦笑了一下,阙刚摇了一下头后,便放下心中的感慨,就于马背之上,趁机调养了起来。
在青袍老者统筹指挥之下,一路上,队伍有条不紊的前进着。
几组斥候,也在来回交替的汇报着前方所探,一路无事,平安而行。
当夜幕降临之时,众人已经来到一座比较宽阔的小草原,虽不大,但让人看上去也是无比空荡。
这个方圆大约只有几十里的小草原上,无一建筑之类的人类驻地。
只有在其中间,散落着一些为数不多的宿营帐篷,显然是一些牧民在此放养一些牛羊之类家禽时,临时露营而备。
此地正是斥候所报,前来宿营的好地头,因为在此地一眼之下,尽收眼底,就算有人意图不轨,只要稍有异动,便被提前发觉,早作应对。
众人在青袍老者的指令下,迅速把宿营之类的一干需要准备完毕。
随后不久,派出的几组斥候中,回来了三组,并带回一些牧民和他们所带的食物。
草草的用过晚餐之后,除了负责值守巡夜之人外,皆被安排在各自的帐篷之内运功调息起来,尽早提前恢复到每人巅峰状态。
只有阙刚,被青袍老者叫到他们玄王的专属帐篷之内,大约有事相询吧。
走进帐篷之后,阙刚看着眼前的五位玄王,估计其中一位也被安排在外,协助岗哨值守。
“不知前辈相招,有何训示?”阙刚问道。
“呵呵,公子言重了!”青袍老者客气一声后说道:“邀公子前来,只是随便聊聊而已,切勿多想!”
“嘿嘿,这样啊,不知道前辈想聊些什么呢?”阙刚可有点不信,他们只是找自己闲聊而已。
“哈哈,就随便聊聊,聊什么都可以!”青袍老者很随意的说道:“对了,公子以后就不要左一口前辈右一口前辈,我叫迟文瑞,以后对我就直呼其名便是!”
“前辈言重了,既然您不喜欢我如此叫您,那我就以后就叫您迟老好了。”阙刚礼貌的说道。
“哈哈,好,那我就叫你小刚吧,叫你公子我也觉的拗口,再说我家孙子,都要比你大上不少了!”迟老开怀的说道。
阙刚见此老也很慈祥随和,也不在客气,便说道:“嘿嘿,那您就拿我当你孙子看就是了。”
“哈哈,好!好!只是我家那小兔崽子,没有你一半出息,要不然,我也可以稍少愁恼了哦!唉!”迟老本来听到阙刚此言,甚是开心,但有想到自家的孙子,顿时有点恨铁不成钢之感。
见到迟老又突然长吁短叹起来,阙刚开口安慰道:“迟老言重了,晚辈也是天生鲁钝,难成大器啊,再说,这位未曾相识的大哥,或许在其他方面有其擅长之处呢?迟老您说是不?”
“小刚你就别谦虚了,你的底子,城主可是给我有所交底哦!”说道这里,迟老还朝阙刚眨了眨眼暗示他,意思很明了,城主老早就把你的所作所为告知与我,你如果都算是鲁钝之人,那别人岂不是就一傻子了吗?
不过,他又接着道:“我家那小子,确实如你所言,他在修炼之上,确实不咋滴,但他在丹药一途,稍有天赋,看他每天捣鼓那些瓶瓶罐罐的,还真让他模索出一些东西,或许是应该考虑一下,让他专攻丹药一道吧!”迟老此时又略有慰藉的说道。
“迟老,你这就对了嘛,听您之言,此位哥哥,绝对是痴迷于丹药一途,您老人家何不放手让他一试呢?或许将来,他在丹药一途会另有建树也说不定哦!”阙刚脑子转的很快,单听迟老几句,便能猜测出,他的这个孙子,应该是一位对丹药之途略有痴迷的一位嗜好者,如果对其放手,让他专攻一途,还真说不定,在将来成为一位有名的丹道大师,故此,他也从一旁附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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