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叶扶桑低低的申吟一声,冒火的双眸紧紧盯着自己身上的花渊祭,无力的挣扎着。花渊祭眉眼紧闭,灵巧的舌头生猛的撬开叶扶桑紧闭的牙关,毫不客气的区入,直到嘴里传来血腥的味道,花渊祭才慢慢的离开了她的唇瓣。
“扶桑……”花渊祭低低的呢喃,好像无助的孩子般,花渊祭给叶扶桑的印象一直都是强势霸道的,如今见他这般样子,叶扶桑的心陡然动了一下,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好像他们已经认识了好久一样,他的样子令她心痛。
不过,这种感觉也仅仅一瞬而已!
“渊祭,你先放开我好么?”叶扶桑可怜兮兮的盯着花渊祭,眼里祈求的意味尤其明显,花渊祭怔了怔,她这个样子让他有种回到过去的感觉,千年以前,她就是用这种祈求又带点撒娇的眼眸看着自己的。
渊祭?他有多久没有听见这个亲昵的称呼了。
看见他眼里的松动,叶扶桑心下一喜,越发的再接再厉起来,努力挤出点点泪水,看起来越发的可怜楚楚,“渊祭,我手脚好痛啊。”
闻言,花渊祭顺着她手腕看去,只见绳索已经勒进很深了,原本银色的绳索上已经沾上了点点血迹,花渊祭心里一阵内疚,以前,他是万万舍不得她受一点伤的,这次,他真是气疯了。
大手一挥,只见一阵紫光乍现,叶扶桑手脚的束缚瞬间消散了,连带着手脚的疼痛也失去了。
叶扶桑感激的看了一眼花渊祭,自她来到地府这段时间,这个男人虽然残暴,也会对她动手动脚,却从不会对自己有实质性的伤害,不管自己做了什么,他总是一怒即过。
看着眼前的叶扶桑,花渊祭眼里渐渐蒙上一层**之色,她现在的样子是如此的熟悉,她会记起自己的吧?想着,花渊祭大手一捞,便把叶扶桑牢牢地困在怀里,准确的捕捉到她的红唇,轻轻的吻着,小心翼翼的样子犹如对待一件珍宝般。
叶扶桑顺从的任由他吻着,一手搂上他的脖颈,得到支持,花渊祭更是越发的努力,一手悄然来到她的胸前,顺势一扯,本就破碎的衣服瞬间离体,叶扶桑本能的一颤,双眼闪过一抹内疚,指尖微动,只见一阵蓝光闪起,花渊祭便顺直直的倒了下来,软软的靠在叶扶桑的脖颈上。
拿起床上的大红色的衣袍穿上,叶扶桑深深的看了一眼还处在昏迷中的花渊祭,他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只是,她毕竟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前世,她真的太苦了,有些人,有些事总是困扰着她,她不想要无尽的生命去忘记那些痛苦的过往,也不想忍受无尽的孤寂,她想要一个全新的人生。
她,想要去投胎转世!
打定主意,叶扶桑脚尖轻点,直直的向外飞去,只留下一个红色妖艳的身影,花渊祭指尖微动,火红色的衣摆顺着他的掌心摩擦而过,无力的动了动手指,最终,还是什么也不曾抓住。
巨大的雕花木大床上,冷酷邪佞的花渊祭一动不动的躺着,飘飘的衣袂遮住那邪魅嗜血却隐含着忧伤的眼眸,一滴清泪顺着眼角留下,扶桑,你还是舍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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