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宫羽夙突然把手中的茶杯重重的砸到桌上,双眸怒视着几个莺莺燕燕:“滚出去!”
闻言,那女子也不恼,站起身子,落落大方的对着宫羽夙和宫羽络行了一礼,“俩位小姐,奴家知道你们会吃醋,只是,男子在外寻欢本就是正常之事,更何况,你们的夫君还带着你们一同前往,可见对你们是何等的宠爱,你们应该知足才是,怎么还能嫉妒呢?要知道,嫉妒可是犯了七出之条的。////”
闻言,宫羽夙一张脸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变得青紫起来,双手捏的咯咯作响,双眸带着凌厉的杀气看向欲叶扶桑,现在,他终于知道她刚才对着那个女人说了什么了?
该死的叶扶桑,她向天借胆了不成?竟敢挑衅他宫羽夙!
看着宫羽夙即将爆发的模样,叶扶桑抽了抽嘴角,赶紧打发了几位姑娘,免费殃及池鱼了。
“我说,夙儿,你别吃醋啊,你看看络儿,多懂事,你应该学着点。”叶扶桑悠悠的端起眼前的酒水一饮而尽,对着宫羽夙抛去一个媚眼,嘴角绽放起一个得意的微笑。
该死的宫羽夙,想跟我斗,你还真是女敕了,就不信一个堂堂的二十一世纪现代人,还斗不过你一个古人!!
宫羽络看着叶扶桑,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角悄然绽放出一抹宠溺的微笑,这个人,果真不是传言中的那么不堪,眼前的人,比起皇兄来,毫不逊色。
宫羽夙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才把想要捏段叶扶桑脖子的怒气给压了下去,现在,还不能杀了这个女人,他还没有玩够呢!
“郡主严重了!”宫羽夙眸光深沉的看着叶扶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接着,宫羽夙潇洒的往软塌上一倒,一举一动极具风情,身白色的祥云暗纹虹纹绸长袍,腰间腰带紧紧束着,挂着繁复而华美的玉衡玉珐,他斜躺在榻上,三千青丝用一跟发带绑住,风礀清朗。
举手投足,无不高贵优雅,又带着丝丝的慵懒倦怠,别人望之,只会道又一翩翩浊世佳公子!确实,月兑掉满脸的冰冷和那生人勿进的锐利眸光,眼前的宫羽夙就如世家公子般随意自在,他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挑起胸前的一缕发丝把玩着,眼波流转、。////
叶扶桑呆呆的看着如此的宫羽夙,和宫羽络对视一眼,宫羽络眼中是一片清明的了解,叶扶桑则是不解。
宫羽络仰头,喝下一杯清酒,想不到,皇兄竟然连mei色都用上了,他是在,勾引叶扶桑么?
叶扶桑不好意思用扇子捂住了自己的嘴鼻,眼睛弯弯,一双美眸里却透露出了天性的黠慧,“夙儿,你这是被鬼附身了么?”叶扶桑走近几步,用收起的扇子挑起了宫羽夙的下巴,“还是说……你在gou引为妻呢?”
闻言,宫羽夙眸色一寒,眼里闪过一抹震惊,从来没有人敢如此称呼他,更没有人敢如此轻佻的对他,宫羽夙深深的看向叶扶桑,这个女人,是太没脑子了,还是,蠢笨到不怕死?
“哼,回宫!”宫羽夙冷哼一声,大步起身便往门外走去,看着宫羽夙那明显带着火气的背影,叶扶桑奸笑一声,“跟我斗!”
“郡主,你可别玩过火了。”正当叶扶桑得意的时候,宫羽络不知何时来到了叶扶桑身前,一双妖媚的比女人美上三分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叶扶桑。
叶扶桑眨了眨眼睛,伸手拍了拍宫羽络的肩膀,“皇子这是哪的话,我这哪是在玩?”
说完,“刷”的一下摊开折扇,步履轻快的走了出去。
宫羽络站在原地,看着叶扶桑的背影,眉头紧紧的皱起,叶扶桑,你果真不像传闻中的那般不堪——
有一个夜色,到处都是一片寂静,叶扶桑却是辗转难眠,她必须的尽快找到商陌,把那个家伙带回去,在在这里待下去,她非得被逼疯不可。
才来到这里短短几日,她便觉得像是过了整个世纪那般的漫长,北冥,她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可是,皇宫这么大,到处暗藏凶险,暗卫重重,在这里,她寸步难行,举步维艰,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找到商陌?
想着,想着,叶扶桑眼皮渐渐的沉了下来,整个人慢慢的进入了睡眠。
半夜时分,叶扶桑是被冻醒的,睁开眼睛,只见窗户大大的开着,冷风不停的灌进来,叶扶桑起身,看着外面的天色,眉头轻皱了一下,似是想到什么,叶扶桑立即起身,推开门,果真如同她设想的一般,慕容殇整个蜷缩着身体缩在角落里,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
叶扶桑叹了口气,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身上,触手,是无法言说的冰凉,弯腰,叶扶桑一把将缩在角落里的慕容殇给抱了起来。
慕容殇眉眼微微跳了几下,接着,睁开了一双略带迷蒙的眼睛,当看见眼前的人时,慕容殇一惊,挣扎着就要从叶扶桑怀里下去。
紧了紧双臂,叶扶桑面色不善的看着在怀里乱动的男人,“做什么?安分点!”
闻言,慕容殇眼里闪过一抹委屈,“臣,臣得守夜。”
“守夜?”叶扶桑的音调陡然拔高,“你怎么守的,要是有人来恐怕被杀了都不知道。”
“郡主,请别侮辱臣!”慕容殇脸色有些不好,黑着一张脸,就这样盯着叶扶桑,里面闪烁着一抹坚定。
叶扶桑看了他一眼,脚下的步子不停,“那为什么我来了你都不知道。”
“那是因为我熟悉郡主的味道!”吼出一句话,当发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慕容殇脸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叶扶桑那张隐隐含着笑意的眸子。
把慕容殇放到柔软的大床之上,叶扶桑也躺了进来,见男人挣扎着又要起来,叶扶桑低吼了一句,“躺下,要是怕有人来杀我,你和我睡在一起不是更能保护我。”
慕容殇红着一张脸看着叶扶桑,“我,我……郡主是北冥储妃,这于理不合。”
“睡觉!”叶扶桑不悦的低吼了一句,“谁是他的储妃了。”
闻言,慕容殇脸上不自觉的闪过一抹柔和,身子挨着叶扶桑,闻着她身上这独一无二的香味,渐渐的陷入了睡眠中。
翌日,当叶扶桑有意无意的在皇宫中乱逛的时候,只见今日的北冥皇宫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丫鬟太监们都好像很忙每个人脸上都挂着一丝难掩的喜气还有紧张。
叶扶桑拉住从自己面前穿梭而过的丫鬟,柔声道:“怎么了?你们这是做什么?”
那丫鬟看了一眼叶扶桑,见她一袭红袍,露出胸前的大片锁骨,再往下,还隐隐看得见里面的饱满的风情,一双眸子一撇一动间皆撩拨着人的心湖,那红唇总是微微上翘着,叫同样身为女人的丫鬟也不自觉的红了脸。
“回,郡主,今日是殿下的生辰。”
“嗯。”叶扶桑点了点头,今日是宫羽夙的生辰,这么说,所有人都会去庆生,那么,她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去找商陌了,想着,叶扶桑便低低的笑了出来。
不远处,宫羽夙一袭白衣倾身,站在阁楼之上迎风而立,眉头紧紧的蹙起,看着叶扶桑那笑的一脸奸诈的模样,眼里闪过一抹不解,“她在笑什么?”
闻言,宫羽夙身边的几位太监互相怯懦的对视一眼,才战战兢兢的说道,“奴才,奴才不知。”
“废物!”
“殿下饶命啊!”随着宫羽夙一句低咒的话,身边的奴仆立刻跪倒在地,不停的磕着头。
“太子哥哥!”一个娇柔做作的女生突然响起,宫羽夙闻声看去,只见林碗月手提着裙子,正迈着小碎步向自己跑来。
看着林碗月那莲步微移的样子,宫羽夙眉头紧紧的皱起,不知为何,这本来就该是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可是,他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脑子里,毫无预兆的,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女子一袭男装,长腿一迈,潇洒的摊开折扇摇着,或是,她微凉的指尖轻轻挑起自己的下颚,轻声倜傥“夙儿,你这是被鬼附身了么?”
夙儿?宫羽夙嘴角微微勾起,记忆里,除了母妃,在也没人会如此称呼他了,以前,是没有人愿意理他,现在,是不敢!
猛地摇了摇头,宫羽夙眼波闪过一抹凝重,自己,怎么会想到那个不要脸的女人,那种女人,就是让他宫羽夙看一眼也是不值得的,怎么还能想?
果真,是禁欲太久害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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