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季兮倏尔探手眼波微闪了一下,从未见过如此的叶扶桑,她这个样子,让他快要不忍心了,咬咬牙,一把霸道的捏过她的腰肢,薄唇轻扬,一抹冷笑,“别想扯开话题!!”
说着,樱季兮有些冰凉的薄唇,却已然霸道的朝叶扶桑的红唇强袭而去。
“唔……”唇瓣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叶扶桑眉头紧紧的皱起,看着身上有些狂乱的男人,这绝对不是一个单纯的吻,而是,充满着强势掠夺的撕咬!
满满的,都是报复,都是惩戒,都是警告!!
皓齿咬在千橙的红唇之上,宣泄着他对叶扶桑的不满。
“唔……放开……”
叶扶桑挣扎无果,双眸一眯,干脆也毫不示弱的同他撕咬开来,一手紧紧的扣住樱季兮那柔软的不成样子的腰,张嘴,轻轻的咬在樱季兮那粉女敕的唇瓣之上。
“嗯……”一声低吟从樱季兮嘴里溢了出来,轻轻的撩拨在叶扶桑的心上,他睁开眼睛,满脸危险的看着叶扶桑,“你咬我?”
叶扶桑有些心虚的把头扭向一边,“是你先咬我的。”
“谁让你也学着花心!!嗯?”随着樱季兮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声,那强而有力的臂弯将叶扶桑搂得更紧,吻也愈来愈深……
只是,撕咬叶扶桑的动作却柔缓了下来,直到最后,变成浓情蜜吻,让叶扶桑几近沉溺在他的深吻中,无法自拔。
吻,在叶扶桑的唇瓣上辗转反侧,叶扶桑被迫承受……
大得惊人的房间里,喘息声渐渐粗重,那一刻,叶扶桑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男人,那灼热的体魄。
叶扶桑的心,跳得如擂鼓一般,疯狂的撞击着她的心膜。
叶扶桑伸手,轻轻的抱紧樱季兮,唇舌开始慢慢的回应着他,她知道,都知道,在她去北冥的几个月,这几个男人都过的很辛苦……
感受着叶扶桑的动作,樱季兮猛地一怔,悠悠的睁开一双迷人的眼眸,有点疑惑的看着身下的叶扶桑。
见她脸色绯红,粉唇有些红肿,那双叫人一望成沦的眸子尽是柔情,很少见叶扶桑如此的模样,樱季兮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想要从叶扶桑身上起来,但是,一想到她回来后不是来看他,也不是来看府中任何一个男人,而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他就一阵一阵的怒火中烧。
“叶扶桑,你怎么就不能听点话?”樱季兮捏着叶扶桑的下巴,贴在她的唇瓣上,粗喘着气,宣告着他心里的那份对她的占有欲还有那无奈的深情。
叶扶桑一双水雾弥漫的眸子定定的盯着樱季兮,“季兮,我真的没做什么。”看着叶扶桑此时的模样,樱季兮有种血液冲头的感觉,脸色泛起一阵绯红,别扭的把头扭向一边,“不要这样盯着我看!!”
这个女人就会装怜,他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低头,樱季兮带点泄的味道,重新狠狠的吻上叶扶桑的唇瓣,一只手来到叶扶桑的腰际,隔着那薄薄的里衣,不规矩的抚模着。
“嗯……”樱季兮唇舌间溢出一声轻轻的低吟,满脸的情动,叶扶桑的腰带被拉下,裤子落至脚边,衣衫大开,樱季兮强势挤进了她的的双腿间,向下咬住她胸前的樱粒。
“别……”叶扶桑忍不住闷哼一声,差点没有忍住到了唇边的shen吟,这个男人这样子明显是为了白天她去花满楼的事情,不能在他面前服软。
见叶扶桑如此强忍着,樱季兮一双美眸危险的眯起,嘴角勾起一抹深不测的弧度,他倒想要知道她到底有多能忍。
叶扶桑然现,一向激狂的樱季兮突然慢了下来,他极慢极温柔地吮吻着她xiong前的每一寸肌肤,温热的舌或卷或刺地拨弄着他xiong前的饱满,双手在她的背后游移挑弄,时而抚模着他大腿内侧细女敕的肌肤。
他手指划过的每一寸,他唇舌流连过的每一寸,寸寸肌肤都带起了一股热潮,凝聚在一起,直冲脑中,烧得叶扶桑脑中一片空白,只牢牢地记着,不能出声。
樱季兮雅不时地观察着叶扶桑的表情,而手指抚触间更是能感觉到她不断升高的体温,手中触模到的肌肤此刻已然烫手;她的心跳更是狂跳如雷,身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不要……”叶扶桑的眉蹙得紧紧的,整个人却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完全瘫软在那张圆桌上,无力的承受着这个胆大包天的男人。
放眼整个凤天王朝,敢对自家妻主如此无理的,除了这个郡主府中的男人,叶扶桑恐怕找不到第二个了吧。
樱季兮见叶扶桑死死咬着嘴唇,始终不出任何的声音,鼻翼因为剧烈的喘息而颤动着,这样隐忍的叶扶桑,让他突然间心疼起来,不忍心再如此挑逗她。眉头轻轻的皱起,都是这个女人不听话,不然,他怎么会如此的……
樱季兮气恼的瞪了一眼叶扶桑,起身,手指轻轻一勾,将自己的衣服月兑落,将无力站立的叶扶桑抱了起来,感受着怀中之人那柔软得堪比男子的身子,樱季兮人不自己的喟叹了一声,将叶扶桑放在床上,吻上她唇的同时,猛地进入了她的体内。
“嗯……”叶扶桑嘴里溢出一个引人遐想的声音,樱季兮眸子一闪,腰身微微挺动,似乎在索取着什么。
樱季兮眼睛深邃的看着叶扶桑,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她就如同一个宝藏,等着人去挖掘,做错事的人明明是她,自己却还是不忍心惩罚她,紧紧抱着叶扶桑的腰,起伏起来,也将叶扶桑想要隐藏的吟哦声都含入了双唇间。
“叶扶桑,你这个无耻女人,我该拿你怎么办?”樱季兮的动作越来越快,有些委屈的看着叶扶桑,一脸无奈的呢喃着,狠似地吮吸着叶扶桑的舌。
“嗯……啊……”叶扶桑此刻什么都想不到,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樱季兮的体温、唇舌那那灼热的,若不是樱季兮吻着他的唇,那些shen吟声他也无法再忍住了。
叶扶桑起先还能抬起磨蹭樱季兮腰际的腿,倔强的挑衅着他,在樱季兮进入体内的冲撞下变得越的无力,此刻被樱季兮扶着膝下抬起。她紧紧绞着体内的他,让他根本无法自那极致的欢愉中缓解,只能不停地向更高的欲wang之峰攀爬。
冥界
花司辰看着一脸阴郁的花渊祭,眉头轻皱了一下,“王,你又想去人间!”
闻言,花渊祭邪佞的眸子轻轻扫过花司辰,“本尊的女人一日不在本尊身边,本尊便一日不安心。”
“王,你的身体刚刚恢复,千万不能再到阳间去了,阳间的阳气会腐蚀你的。”花司辰一脸的着急,他理解王对扶桑仙子的执着,不管是千年之前还是千年之后,扶桑仙子都是王的劫,王的痴情,令他害怕,再者……
扶桑仙子身边已经有了无数的男人,他怕这些男人迟早会触怒王,作为上古大神,天帝有着规定,神者,是不能随意屠杀生灵的,万一王一个忍不住,那迎接他的将是一场比千年之前更加猛烈的灾难。
“没事,本尊身子已经无碍了!”花渊祭双眸充满掠夺性的看着远处,“那个该死的女人,要是本尊再不去,还不知道她会给本尊带多杀顶绿帽呢!”
说着,花渊祭看了一眼花司辰,“对了,扶桑的肉身怎么样了?”
“扶桑仙子的肉身已经重塑了,现在,只等着扶桑仙子的灵魂了,只要她的灵魂进驻,她千年前的记忆就会恢复了。”
“嗯。”花渊祭点了点头,“本尊去看看。”说完,眼前一抹黑影闪过,那空荡荡的座椅上早没了男人的影子。
蓝色的殿内,花渊祭凝视着躺在水晶棺的女人,一袭妖艳的无法比拟的红衣,和叶扶桑一样的模样,比起现在的叶扶桑,这水晶棺的人却更加的美。
美的几近透明,长长的睫毛倾泻而下,双手交叠的放在胸前,只是,不管怎么看,再怎么美,也不过是一个傀儡,为今之计,就是想办法把扶桑的灵魂带回来,让她想起自己。
“扶桑!”花渊祭喃喃了一句,大手猛然握起,“你就乖乖的等着做本尊的王后吧。”
“王!”随着花司辰一声担忧的吼声,那随心所欲的冥王早已离开了冥界,再度踏上了这个会腐蚀他身体的阳间。
阳光下,花渊祭一袭黑衣,那金色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也没给他带来丝毫的暖意,嘴角咧开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整个人狂傲的连天地都失去了颜色,那张容颜更是叫人认不得的去嫉妒,即便是足出色的丹青也描绘不出他一丝丝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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