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雨,转眼看着还在喝茶的安培啸,摇了摇头。心想这安培啸还真是喝的,不知道秦雨来这肯定是有事情;不过好像是跟自己有关,跟他没有关系,所以对着秦雨说道:“徒儿,几天不见,住的可好?”
秦雨抱着怀里兽皮书,点了点头,表示还好。脸色越来越急,着师傅葫芦里买什么药,没看见自己怀里抱着兽皮书;就不能直接问自己破阵的事情吗?师傅越是不问,秦雨满是兽皮书上文字跟大骑士洞府的几个大字,猜测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不成。看着徒弟心神不宁的模样,欧阳修有些不高兴,看着怀里的兽皮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秦雨,知道那是什么吗?”欧阳修对着手里的兽皮书说道,眼睛盯住秦雨的眼珠,不放过一丝的神情。秦雨回过神了,老实的说道:“回师傅,徒儿不知道,不过、、、、、!”欧阳修眼冒精光,追问道:“不过什么?”秦雨只好把在大骑士的洞房的事情再说一遍,说的慢慢的,也平常的很;可是当听到大骑士洞府与这兽皮上的古字有联系,再也镇定不起来,面面相诩,心里更是一股激动带着排山倒海之势、犹如万在身体里狂奔一般!
欧阳修跳起来抓着秦雨胸口大声的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安培啸拉过欧阳修说道,瞪了他一眼,欧阳修也知道自己有些激动。白须上的老脸,不自禁的红了起来。若是被一件事、或者某件东西,困扰半生,突然看到了希望,换做是千年老僧,也会激动万分吧;何况是欧阳修。
自从得到兽皮书,自己查遍了所有书籍,也没有查到什么;不过,可以肯定一点,此书跟阵法是分不开的。自己之所以在阵法比别人技高一筹、完全是兽皮书的功劳。虽然上面的文字看不懂,不过书中所绘的图案,还是可以看清楚;就这样从某副图案,比着葫芦画瓢,还是参破些皮毛;就是这些皮毛,让自己站在了顶峰的位子,无人可以超越。但自己比谁都清楚,这个所谓的‘顶峰’对于兽皮书来说,只是一个冰山一角;兽皮书中的奥妙,才是阵法之道的精髓。
也是无意将兽皮书放在平台上,没想到自己无意的举动,居然发现了这本书的大秘密;看秦雨的眼神都有些奇异起来,为何一个练气五层的修士,会有这般奇遇。想自己当年还在家族里老实修炼,想起来就有些不平衡;还好现在是自己的徒弟,否则,自己不知道有什么想法了。
看着手中的兽皮书,眼皮垂落下来,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坚定的说道:“这本书就给你了,希望你要辜负了为师的心意!”
此话一出口,惊讶的不是秦雨,而是一旁的安培啸。自己怎么都不敢相信这老头居然做了这个决定,别人不知道,自己可是清楚的很。在无数个深夜,偷偷看着对方爱不释手的翻开此书,细细的观看起来;那种神情,就好像对待至宝一般,怎么轻易送人呢?
秦雨明白此书的价值,抱着兽皮书,犹豫不决、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谢谢师傅,徒儿一定不会辜负你的重望的!”
“对了,将天坑所在的的具体地址告诉我,为师好奇的很!”秦雨说了九灵阵的事情,秦雨的坦白,让两个老头子都是不习惯,什么时候人都这样单纯了;也勾起了安培啸的好奇心,可是后山的药园,自己不能离开半刻。“你会看药园吗?”安培啸问秦雨,真希望秦雨有这方便的经验,可是让他失望了。
“回师傅,徒儿不会!”秦雨低着头回答道,看得出来安培师傅也想去天坑,可是自己真的不会,可不敢乱说什么。
“哈哈哈,老东西,你就好好在这吧,我回来跟你说,也是一样的!”欧阳修调笑道,刚刚对方还跟自己斗气,现在总算扳回来了,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哼!谁要你说屁话,老子不稀罕去哪大骑士洞府,不就是个洞房,我也有!”安培啸面红耳赤的争辩道,自己才不会在嘴上输给死老头。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石雷,畏畏缩缩开口说:“我会!”
“你当真会!没有哄骗老夫?”安培啸惊喜万分的看着石雷,怎么把他给忘了,既然对方敢说,至少还是有几分本事的。石雷看着众人,肯定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真的会。
这是欧阳修也不安分起来了,对于石雷,听秦雨说过;对方是炼体武士,一身凡人功夫了得,说白了就是武夫。看守药园之人都是心细之人,一介武夫、何来细心。于是疑问道:“你不是个炼体之人,怎么会看守药园了,可不要乱讲,这死老头的药园,可都是宝贝,你可明白?”口气中还有一点威胁的味道,也好让对方知难而退,心里可不想跟着老头子同行!
安培啸同样怀疑,心里犹豫起来,不管再大的诱惑,都没有药园珍贵;她是我的心血、是我不舍的孩子、是我一生的成就,除非自己身死一刻。绝不会放弃,因而、自己也时常担心这个问题;虽然秦雨也收,可是药类之道,不比阵法简单得多;相反,有些难度,而且还要时间的积累,才会有点起色。
“你一介武夫,为何懂得照顾药园?”
石雷这才解释道:“石家天坑有一处药园,属于机密,只有核心才能知道;而我们是石家的忠心门人,所以就能接触到。”
“就算接触,也不见得你懂得照看药园?”
一想到这件事情,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还是归功于牛鼻子;此人医术极高、为人极好,即使不是石家之人,可石家上下对其都是尊敬有加。人生在世,总有个嗜好,此人极好杯中之物;而且一般的酒,都不放在眼里,都是喝好酒,那种一喝就要醉上几日那种。此人又怪、不收弟子,即使有人受伤,送其医治,也是很快就处理好,快到旁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可苦了石雷等人,牛鼻子也不敢得罪,可是药园也不能有事,所以几人才模着石头过河,慢慢就会照看药园。等牛鼻子发现以后,反而没有生气,高兴的不得了;大赞几人很有天赋,从此药园都很少来了,完全交给几人,逐渐几人也算半个郎中了。
石雷慢慢说完,秦雨不敢相信的看着大哥,没想到还有这番经历!安培啸哈哈哈大笑,拍着肚子,大呼缘哉。只有欧阳修脸色难看,现在看来,这次安培啸有赢了;只好甩头离去,留着安培啸在房间眼泪都笑出来了。两人就是如此,经常从对方的‘痛苦’来取得自己的快乐;你来我往,已经不知多少岁月了,却没有停过。
“好,药园就交给你了,等我回来,收你为徒!”说完也离去,大笑声回荡在房屋间,仿佛故意给欧阳修听见一样。
等二老离去,石雷愣着原地,半张着嘴;不敢相信的看着安培啸离去的背影,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贤弟,你掐我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石雷拉着秦雨说道,宁愿相信这是一个梦。难道还是在那个奇怪的空间里,成为石家的左右手,一身外家功夫霸道之极;从此与石刚辅佐石家、再一次走向辉煌。难道被秦雨叫醒,只是这个梦——还没有跳出那个梦,还是一直就是在做梦。石雷不敢想!不敢想!太突然,太幸福了。这一切都是那么真实,真实到自己都害怕,害怕梦醒之后的是失落。
梦、太美,是一种痛苦;一种折磨,一种撕心裂肺的折磨。宁愿自己做得梦太平凡,这样自己也不会太失望。可怕的是,梦里佳人倦怀、江山在手、美酒入肚、铁骑万千、一呼百应,那种醉卧贵妃怀、醒握江山印;总是再醒来之时,有一种抓狂的心情,或者倒头选择不要醒。石雷做过这样的梦,太多;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还是平凡的石家一员。就害怕上了做梦,不敢深夜入睡,那种寂寞,几人懂。
秦雨拍着石雷肩膀说道:“大哥,这不是做梦,就算是梦,我们一切做吧!”石雷听了笑着回答:“对,怕什么!”
次日,两老嘱咐一些事宜,便飞入白雾之中,没了后文!留得秦雨和石雷在山上,石雷激动的来到安培啸的药园,而秦雨则是跑进了欧阳修的藏经阁;‘闭关’起来,至于在里买干嘛,谁都不知道。
就这样大半个月过去了,二老还没有回来,秦雨也没有出来,石雷也不敢离开药园半步。
而此时的白原,已经不再那么平静了。
不管是散修,还是加入门派的修士,都在忙碌起来;面对马上开始的大比,所有人都开始热血起来。根据历次大比的规定,所有人都要赶到上一届的盟主——剑北门,得知这次大比的地点、以及规定。虽然,大同小异,可是众修还是不停的往剑北门赶去,都不想错过在大比一鸣惊人的机会。
就这样,白原大比,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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