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晟搂着她,将她的头扳过来,对着她颤抖的双唇吻了下去,给她渡气。
夏蓝雪的意识渐渐清晰了,她剧烈的咳嗽了几下,然后又瘫软在容景晟身上。
她浑身都缀着水,长长的黑发湿漉漉的贴着她鹅蛋似得小脸,一双漂亮的眸子含着水光,波光潋滟,浓密的眼睫毛上还缀着水珠,她轻垂眼帘,竟是格外诱惑。
清丽出尘的五官被谁浸泡过后,像是含着云雾一般朦胧美丽。
容景晟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他搂紧夏蓝雪在水里颠倒鸾凤。
容景晟看着被自己弄晕过去的夏蓝雪,心里没有半丝的怜惜,她的嘴唇发紫,是被冻的。
容景晟将她抱起来,往屋子里走,他或许该试试用别的方法来威胁一下夏蓝雪。
夏蓝雪最看重的便是亲情,哪怕那是一个窝囊废父亲,她也愿意为了那样一个父亲竭尽所有去相助。
夏蓝雪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午后的阳光洒在阳台上,阵阵清风袭人。
她的腰酸软极了,这算是补上了昨晚上没有做的部分吗?
夏蓝雪自我调侃着,扶着酸软的腰准备起床,她没有习惯一直赖在床上,总是躺在床上会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废人。
她浑身无一处不疼,特别是私/处更是火辣辣的疼,和第一次比起来,这次竟是更疼一些。
夏蓝雪痛苦的从床上起来,她出神的站在窗口,外面绿树苍苍,凉风吹过她的脸庞,一阵寒意逼人,她却像丝毫没有知觉一般,直愣愣的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可能她什么也没想,只是站在窗口发神而已。
这样宁静的早晨,夏蓝雪竟然觉得有些久违,这才多久,她就已经被折磨的没了人样,人也很快的消瘦了下去,那双温润的眼睛,现在像是一潭死水一般,没了丝毫波澜。
夏蓝雪换了衣服,便准备下楼去找点吃的,她必须保存体力,她要逃离这里,她再待下去一定会被容景晟逼疯的。
下了楼,夏蓝雪在厨房看了看,没看见什么吃的,收拾的很干净,她打开冰箱,里面有面包。
她伸手拿了出来,却被突然伸出的手将面包打在了地上,面包在地上滚了两圈,最后停在桌子角。
她抬起头一看,竟然是一个女仆。
夏蓝雪确定自己不认识她,那么她是容景晟特意找来的女仆?到底是为了照料生活起居,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女仆一脸鄙夷的看着夏蓝雪道:“吃什么吃,没干活还敢吃东西?到庄园后面去拿渔网捞鱼,要是捞不到,中午饭也别吃了!”
夏蓝雪想到上次抵抗就被扔到了容景晟扔到水里去了,她也不敢确信,这个女人是不是容景晟特意派来折磨她的。
不过这次她学乖了,还是小心为上,她便乖乖到庄园里去拿渔网到池子里捞鱼。
夏蓝雪没吃东西,头有点昏呼呼的,眼睛也有点发花,她摇了摇头,拿着渔网走到池子边,池子并不是很干净,周围还有些杂草。
偶尔才能看见有几只鱼游过,她从没有干过这种粗活,哪里知道该怎么办。
两个小时过去了,她还是一条鱼都没捞到,额头上却已经有了细汗,她身子本就不适,加上没有吃饭,还在这儿捞了两个多小时的鱼,夏蓝雪己的头很晕。
她想到那个女仆说的话,面色更是惨白。她体力有些不支,她决定休息一下,不想,她刚坐下没有一分钟,那个女仆就过来了,看见她在休息,眉头,瞬间就蹙起来了。
夏蓝雪自知不妙,连忙站起来,却不想,那个女仆竟一把将她一脚踹进了冰冷的池子里。
她浑身冰凉,还呛了好几口水,水有些脏,她嗅到一股恶臭,她在水里扑腾着,一双玉藕似的手臂被染上了淤泥。
惨白的嘴唇已经发紫了,她痛苦的挣扎着,好不容易扑腾到了到了岸边,她伸出手,死死拽住岸边的杂草,她浑身酸痛,又无力,她的身子瑟瑟发抖,她觉得自己的胆都在颤。
抓到了岸边的杂草,她像是抓到了缰绳一般的欣喜,她要活下来,她必须得活下来,她还没有报复容景晟,她怎么能死呢?
夏蓝雪抓住杂草想接力往上爬,突然一个阴影笼罩住她,她抬起头一看,那个女仆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意。
“啊……”
夏蓝雪吃疼,惊叫出声,她不想,这个女仆竟然这样恨她,女仆的鞋子正踩在夏蓝雪的玉手上,白皙的手已经发紫了,夏蓝雪眼泪直往外冒。
看见夏蓝雪有痛苦的样子,女仆的笑意更深了,她踩着夏蓝雪的手,重重的碾压着。
“啊……啊……”
夏蓝雪瞪大眼睛,痛苦的嚎哭着,女仆却笑得很开心,脚上的力气也越发的大,夏蓝雪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了下来。
夏蓝雪渐渐觉得手不疼了,她已经麻木了,而她的手却是血肉模糊,难以直视。
女仆像是玩够了一般,放开夏蓝雪的手,夏蓝雪身子一轻,猛地向后倒去,重重的跌回水中,溅起水花。
她的手动不了,她的身子很疼,很重,眼睛看不清任何事物,带着恶臭的水直往她鼻子里,耳朵里,嘴里灌,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在往下沉。
她动不了,她只能任凭自己的身子不停的往下沉,她感到绝望,这次是真的要死了吧……
她怎么能死呢,她还要报仇,她努力的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除了面对死亡,什么也做不了。
她痛苦极了,恶臭的水不停的往她耳鼻里倾灌,渐渐地,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就这样死了吗?谁来救救她……是谁都好……救救她……
女仆开心的看着夏蓝雪沉下池子后,就再也没浮起来。她想这次她该死了吧!
“呵呵……”
女仆发出愉悦的笑声,她的笑脸突然僵住了,她突然想起容少吩咐的千万别把夏蓝雪给玩死了,否则,该死的就是她。
女仆赶快让人来将夏蓝雪捞起来,夏蓝雪被捞上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她浑身颤抖,上齿和下齿不停的撞击。
女仆见夏蓝雪没事,这才舒了口气,她勾起笑意看着夏蓝雪浑身湿漉漉的在地上发抖,就像是落水狗一般。
夏蓝雪浑身颤抖,她转过僵硬的脖子,看着女仆,问道:“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我和你……无冤……无仇。”
女仆像是听见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一般大笑起来,然后用恶毒的眼神看着夏蓝雪,笑道。
“我是和你无冤无仇,但是容少让我们玩弄你,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自然要尽职尽责的完成任务。
“你不过是个连畜生都可以玩弄的贱货,还真以为自己有高贵,玩弄你,也不过是闲着无聊,打发时间罢了。”
夏蓝雪怔怔的看着女仆,她还以为是这个女仆看她不顺眼才这般对她的,不想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容景晟的命令罢了。
她像是丢了魂一般,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这就是现实,这就是生活,这就是地狱。夏蓝雪死死的咬紧牙齿,她不能哭,她不能哭,她真的不想哭……
她的眼泪却丝毫不听她使唤,夺眶而出。
就这些日子她却像是要把此生所有的泪水都流干了一般,流干了也好,这样她就再也不用为任何人,任何事伤心。
既然没有任何人愿意去爱她,那她就自己爱自己好了,她从此之后,定然不再爱任何一个人,也不再相信任何一个人。
除了自己以外,谁都不能信,只有她自己才不会伤害自己,对,她从一开始就应该做一个自私的人,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去相信,人心这种东西。
容景晟等着吧,终有一天我受过的苦,尝过的痛,我要让你百倍奉还,我愿魂飞魄散,换你容景晟不得好死!
夏蓝雪刚换好衣服,就听见敲门声,她纳闷儿,这个地方有谁进她的房间居然还会这般有礼貌的敲门,她走上前,一打开门,她就僵在了门口。
容景晟正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她。
“人已经在楼下了。”
夏蓝雪知道他说的是那些营养师、按摩师、美容师、设计师、发型师、礼仪师……
可是她是真的打心里排斥他们,虽然被容景晟逼迫着答应了,但是她还是不想去,也就是说她想反悔。
她迟迟坐在床上不肯动,容景晟也是深知夏蓝雪的,还不等她做什么。
容景晟就率先开口道:“我听说你父亲最近过得不错,我想请他到地下室去喝一杯茶,你看如何?”
威胁,这就是赤/luoluo的威胁。夏蓝雪不可窒息的抬起头,她死死的瞪着容景晟。
“看我?我认为这件事的决定权还是在你手上。”
夏蓝雪当然知道这是一项答案已经定了的选择题,看起来是多项选择其实是单项选择。她没得选,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不是吗?
“你放过我的父亲吧,他如今活的好好的,我不想因为我而打扰到他什么,我乖乖的便是,你别动他。”
容景晟冷哼一声,道:“真是孝女啊。”
满满的讽刺,夏蓝雪怎会听不出来,可是听出来了又如何,她也不可能冲上去给他一拳,让他闭嘴。
夏蓝雪将衣服换好,才跟着容景晟下了楼,十几个人齐刷刷的看向她,这让夏蓝雪很是尴尬。
“看来夏小姐准备好了。”
“嗯……”
夏蓝雪苦笑一声,无奈的点点头。
这一周的时间,夏蓝雪简直比前两个月还要累,她要学的很多,社交礼仪,舞蹈等一些系列她从未接触过的东西。
她对这些事情感到陌生,她必须穿着十厘米高的高跟鞋优雅从容的走路,跳舞,十厘米?她就是简单的走路也完成不了还优雅从容?跳舞,简直是天方夜谭。
可是在这里,在容景晟的命令就算是天方夜谭也必须要完成。
值得庆祝的是她在这一周里,再也不用早早的起床给容景晟做早餐,也不用打扫屋子,更不用去给乔伊喂食。
短暂的告别了乔伊的狗吠声,说实话,夏蓝雪竟然莫名其妙的有些想念它。
夏蓝雪觉得自己就是犯贱,一条只会对着她吠的狗有什么好想念的,况且她现在可是自顾不暇,哪有精力去关心一条狗。
一周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就是这一周的时间,彻底的改变了夏蓝雪的样子,不得不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
一周后的夏蓝雪,再也不是面如菜色就像是刚从非洲偷渡过来的样子,而是光彩照人,美艳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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