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子对于赵权的做法虽然很是气愤,但是,好在他挺喜欢夏岚的,这么小就这么有骨气的少年真是难得一见。更何况,赵老爷子完全觉得夏岚这颗好菜被赵权这头猪给拱了,虽然是自己最喜欢的孙子,但是对于赵权的风流史,老爷子还是很清楚的。
赵老爷子认为夏岚不像是会被赵权所束缚的人他等着赵权被甩的那一天,到时候还不是要好好回来结婚生子。
“算了,我年纪大了,也管不了你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赵老爷子无奈的摆摆手,又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回了房间,虽然赵老爷子的身子骨还硬朗但是也禁不起长时间的站立。
“没想到赵二少真的是gay啊……”
“二少以前不是喜欢大胸的女人吗?怎么突然转性了?难道终于玩腻女人了?”
“谁知道,二少把事情都闹到老爷子面前了,不可能是假的吧……”
“二少真的喜欢他?看起来好小啊……”
“你懂什么……长大了也就该玩腻了……”
“怕是为了赵家的钱吧……”
“谁知道,看他那样子,怕是很会伺候人吧,看把二少收的服服帖帖的。”
周围的人开始交头接耳,一个个的眼神赤/luoluo的打在夏岚的身上。但是这个才十五岁的少年却将背打得笔直,眼神中没有一丝的闪烁和害怕。他淡然的站在原地任凭别人怎么对他评头论足。
夏蓝雪看着夏岚不由有些惊奇,这才是一个少年啊,比她小那么多,是怎么做到这么淡定的。再想想自己,当初她被这样看着,评头论足的时候她是那么的惊慌失措,那么的崩溃。为什么夏岚做得到如此云淡风轻而她却做不到?夏岚还是一个孩子,而她居然连一个孩子都比不上。真是讽刺。
赵权揽住夏岚的腰,低声道:“宝贝儿,你真棒。”
夏岚冷冷的瞪了赵权一眼道:“我告诉你,仅此一次,你要是再敢去让容先生来叫我做这种事,就是你赵二少的面子我也不会买账,你得给我记住,这是你欠容先生的。”
对于夏岚这种恶毒而凶狠的发言,赵权不由更加的欣赏夏岚了,敢这么和他说话的,还是第一个呢。
“呵呵……我记住了,容少的恩情。”
“二少,抱歉来迟了。”
“李少,南宫少爷,你们可算来了,我们可是好等啊。”
李少看见夏岚的一瞬间,差点叫出来,赵权一看李少就是要误事儿的,立刻就接嘴道:“李少,南宫少爷,今天来迟了,可是要罚哦。”
“呵呵……二少想要发什么,奉陪便是。”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点沙沙哑哑的感觉,很有磁性。夏蓝雪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下意识的抬头一看,立刻就愣住了。居然是他,南宫连阙似乎发现了夏蓝雪的视线,他一转头就和夏蓝雪的视线相撞。在这一瞬间,南宫连阙愣住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女子,面若桃花便是这般,那窈窕婀娜的身子更是让南宫连阙移不开眼。不过南宫连阙仔细一瞧,便觉得这女子有些眼熟,但是他却始终想不来是谁。
夏蓝雪见南宫连阙在看她,有些慌神的低下了头,要是被容景晟看到了,肯定又会拿这个来说事了,指不定会怎么折磨她呢。
李少一眼便看到了夏蓝雪,他可比南宫连阙的心思单纯得多。
“容少,多日不见,你家的小美儿越发的标志了啊。啧啧容少好福气啊。”
容景晟但笑不语,让人猜不透心思。
“小雪,李少你见过的,怎么不打声招呼?”
夏蓝雪往后退了退,李少给她留下的映像并不好,她并不喜欢李少,不,应该是容景晟的所有朋友她都不喜欢,俗话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她可不相信这些人是什么好货。
李少的脸色有些难看,只能尴尬的笑道:“看来夏小姐很是害羞呢。”
容景晟见夏蓝雪下意识的躲着李少,心里不由一阵舒爽,他也不喜欢夏蓝雪和李少有什么关系,毕竟李少平时**了一点,但是玩女人可是一点都不含糊。
容景晟笑道:“小雪,还不快和李少道歉。”
夏蓝雪看见容景晟的眼睛里的寒意,便知道容景晟没有在和她说笑。
夏蓝雪努力勾起一抹微笑,道:“李少好……”
夏蓝雪不笑的时候像一个高高在上女王,笑起来的时候却像是一个单纯的公主,若说不笑的她像一朵玫瑰,那笑起来的她就像是纯洁的百合。
李少被夏蓝雪的一笑迷了心智,说来他也是阅人无数,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让人着迷的女人,可惜是容景晟的女人,否则,他怎么也要抢来玩玩儿,过一把瘾。
“好……好……”
容景晟看着南宫连阙对夏蓝雪道:“这位是南宫财团的总裁,南宫少爷。”
夏蓝雪照样对南宫连阙打招呼,南宫连阙在看到夏蓝雪笑的那一瞬间才突然想起自己在容景晟的花园里见过夏蓝雪。
没想到这么巧,居然能在这儿遇见她。这可真是缘分啊。
说起那次相遇,其实对夏蓝雪而言并不怎么美好。
那段时间她每天都在被容景晟折磨,就连那些女仆都欺负她。
被容景晟折磨的日子日复一日,她不知道她还能坚持多久,除了容景晟在床上粗暴的缠绵以外,折磨她的还有下人的冷嘲热讽。
头两次,她累得昏睡过去,早晨五点左右,居然有人端着一盆冷水从头给她泼了下来,她一个激灵,便惊醒了。
“真当自己是大少女乃女乃了不成,快去干活!一个‘卖身女’还敢如此的嚣张。”
她浑身疼得要命,哪里还有力气起床去干活,可那些下人可不管她身子是不是不舒服,她不去,她们有的是法子治她。她们不给她饭吃,她甚至连口热水都找不到,容景晟像是默认了这一切一般,也从来不管,而他会做的,就是每天回家将她往床上扔。
她吃了一两次这样的苦头,便再也不敢不听话。她怕她们,怕容景晟,怕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她痛,那又如何?就如容景晟所说的那样,她夏蓝雪不过是个玩物,压根儿没有喊痛的资格。
她不得不在容景晟折磨后,早早起身,很多时候,她浑身疼痛的让她根本站不起来,但是她不敢不起床,若是她不起床,等待她的可就不是这点痛苦了。
这天一早,天还没有完全亮,清晨的雾霾笼罩在庭院里,那些娇女敕的花朵含苞待放。
夏蓝雪感到寒意逼人,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一双白皙细长的腿像是风中弱柳一般的打颤,是的她站不稳,她的腰,她的腿,她身体的每一处都疼的要命,她痛苦的蹙起眉头,一步一步慢悠悠的往庭院里挪动。
这个时候,太早了,还没有人来,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微微松一口气,她拿着修剪花圃的工具慢慢的往下蹲,她的动作僵硬,像是古稀之年的老人一般,似乎牵扯到了痛处,她倒吸一口凉气,将秀气的眉紧紧的蹙起。
她就像是完成了一间伟大的使命一般,舒展开眉头,拿起身旁的工具开始修建花圃,时间慢慢的过去,晨曦的清辉洒在庭院里,她早已是满头细密的汗水,白皙的脸在晨辉下格外苍白。她觉得自己痛苦极了,她想慢慢的起身,却不料,蹲得太久,她的腿本来就疼得要命,这下更是无力支撑她,她猛地向玫瑰花丛中倒去,她心头一惊,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却不料他被一双有力的手给扶住了。
她缓缓睁开眼,向后看去,然后她愣住了。
夏蓝雪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容貌英俊的男人,他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礼貌而不失风雅。
“你没事吧?”
男人的声音很温和,像是潺潺的流水一般。
夏蓝雪这才回过神来,她的脸猛地红了起来,连忙从男人怀里挣扎起来。
“我没事,谢谢你……”
男人见她惊慌失措,脸色发红的样子,不由的笑了,她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笑起来格外的好看,君子如玉,温文尔雅,想必定是这般。
“我是南宫财团主席南宫连阙,你呢?你是谁?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修建花圃?”
夏蓝雪听见他的身份时,瞬间愣住了,她不想南宫财团主席竟然是个如此英俊温和有礼的男人。
“我……我叫夏蓝雪……”
想到她那尴尬的身份,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容景晟一大早起来就没看见夏蓝雪,还想她去哪儿了,竟然敢玩消失。
刚走到庭院就看见夏蓝雪靠在南宫连阙怀里,一脸娇羞,他瞬间气急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敢勾引别人,真是给她三分颜色她就要开染坊了!
容景晟气急败坏的冲上去,一把扯过夏蓝雪,冷冷的看了南宫连阙一眼,便扯着她离开了。
之后的事儿,夏蓝雪简直不敢想,她每每回想起来都会觉得全身颤抖。
容景晟骂她“贱货”,“婊子”,“浪货”……反正怎么难听怎么骂,怎么痛苦怎么折磨。
夏蓝雪记得那一夜,容景晟折磨她到天亮,最后她昏死过去才得到了解月兑。
“疼……疼……容景晟,你又发什么疯啊!”
她的手腕被他抓得很疼,她挣扎着,却被他完全忽视,她近乎是被他拖着走到了卧室里。
“啪!”
不由分说的,她就被容景晟扇了一耳光,这一耳光简直把她扇懵了,左脸火辣辣的疼,嘴角还有血溢了出来。
“呵……敢勾引南宫财团主席了,真长本事了啊!嗯?”
他眼神冰冷,含着浓浓的嘲讽之情。
他一步一步走向她,然后将她推倒在地上,她感到背脊深疼,似乎撞到什么东西了,她难受的蹙起眉头。
他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难道我每天晚上都没有满足你?让你这个贱货空虚到去勾引别的男人。”
她震惊的听着他的污言秽语,她不明白她做错什么了,她不过是恰巧碰上了南宫连阙,恰巧被她扶了一把而已,再无其它,容景晟怎么可以这张污蔑她。
容景晟蹲子,看着她肿起来的左脸,阴冷的说道:“你记住,你夏蓝雪永远是我容景晟的东西,就算我把你扔了,你也是我的东西,谁也看不得,碰不得,想不得,染指不得!”
夏蓝雪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她是个人啊,不是他容景晟的玩物,她是有自由权的啊!
“我不是你的……我不是你的东西!我不属于任何人,更不属于你容景晟!”
她颤抖,哆嗦着,恐惧着,却反抗着。
景晟一听,怒火中烧,他冷笑一声。猛地扑上去,一把撕碎夏蓝雪的衣服,他就子在这冰冷的地板上,将她的衣服撕碎,一件不留,他胸口是满满的怒火,根本看不见夏蓝雪严重的害怕,痛苦,乃至是绝望。不,就算他看见了,他也只会冷笑一声,然后忽视掉,他本来就是个自私的男人,对夏蓝雪更是没有半丝怜爱。
知道,她不只是他泄欲的工具,没有谁会怜惜工具的。
他没有任何前戏,任何温柔,只是单纯的为了他的愤怒,为了他的“兽欲”而将她的身子贯穿。
“啊……”
她瞪大眼睛,眼球凸起,声音卡在喉咙口,只发得出喑哑的一声惊呼,她脑中只有一个字在回旋。
疼……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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