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渐渐平复下来,杏眼微张,看到发梢还沾着汗水的男人站于床前,心里感慨万千,突地化成一种似水柔情,她支起上身,抬起素手纤纤去拭男人的额前,然后缓缓地把娇躯靠上了男人厚实的胸膛,几乎同时,带着冷香的双唇微翕,轻轻印上了男人那弧线漂亮的嘴唇。
男人一直淡淡笑着没有动,他也没想到女人会有这样的举动。不过,他完全是可以躲开的,但却偏偏没有躲。
女人的香唇,有一丝冷,就像个缺少温暖的人,需要疼爱。
男人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这一刻,他触到那一丝的冰冷,心里很疼。
心疼,许多时候都会导致脑子瞬息短路,越心疼越短路,越短路越心疼,如此反复,脑子往往彻底地连不上理智,而只剩下一片空白,继而被**描成粉红的轻纱暖帐。
时间迷离着,就像男人游走在女人身上的双手,缓慢而沉重。
女人的皮肤,和其它女人绝然不同,就像冰和水,虽然本质上是一类,但感触上各有妙趣,其它女人是温润的水,仿佛暖玉回春,让人自然而然地渴望索取;而这个女人是细滑的冰,带着丝丝香冷,让人身不由已地想要给予。
索取也罢,给予了罢,只要是心甘情愿,就是种快乐和幸福。
他们的灵魂在唇齿相接、舌尖缠绕的阵阵酥醉里,叠成一个影子,随风飘向浩瀚的夜空。
衣物都被时间渐渐地褪尽,触感着女人娇女敕细滑的身体,攀抚着冷美人丰弹高耸的峰峦,男人才刻骨地体会到什么叫做冰肌玉肤,什么叫爱不释手。
但偏偏因为那一丝冰冷,又让人浑然不觉掉进了**的沟壑,反而更像是一种舍身取义,是无限放大的爱心,是用自已的热血去温暖被岁月冻僵的一个女人。
曾经被厌恶的男人们几次三番,试图强行占有而最终不得而入的女人,此时没有半点抗拒的意思,她的双唇热烈而笨拙地索取着男人的滑舌,双手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肩膀,半推半就半撕半扯地把两个人的衣服都丢到了往事里。
当最后的阻碍褪到脚脖子的时候,男人的坚硬已经抵在了女人的心扉门外。
门虚掩着,只要一点点力气,就可以挺身而入。
里面,一定有杯沸水新冲的极品咖啡,盈着热气袅腾。
而那味道,也一是香滑细润,回味绵长……。
女人重重地呼吸着,兴奋而又紧张,就像流过冬天的小河,迫切地等待着春天的第一缕暖风,把冰层破开,让生命消融。
沉静而沸腾的空气里,只听得女人‘嘤咛’一声,再无言语,满室只有粗重的呼吸。
激情涌动中,男人像是一个高举着冲锋枪,披挂着满身弹药的伟大战士,匍匐在大地母亲的胸前,他穿过茂密的草丛,越过泥泞的水洼,攀上凸起的高地,纵入深狭的山涧,他那枪口吐着火苗,向着目标勇猛而顽强地冲击,一次又一次…。
而女人,更像是一支泛着金色光芒的萨克斯,被强大的冲击波震荡过肺腑,又被一双艺术的手在胸前抚弹着,奏成一曲美丽而动听的《茉莉花》…。
又香又白,茉莉花,芬芳美丽满枝丫,不忍心,把你摘下。
我愿化春泥,一世来护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