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驰救护车一路畅行无阻,三个多小时后开进了京城铜仁医院,因为有院长亲自接待,马无疆的入院手续异常便捷。18楼的特护病房,医院安排了一名护士专职负责马无疆的监护。
仅从这名护士小姐的身上就能看得出来,医院方面对马无疆的入院调用了最高规格,但见这护士,柳眉如月,长睫弯弯,圈着一双亮如星辰的美眸顾盼生倩,巧鼻挺而不翘,杏腮张而不紧,红唇丰而不厚,贝齿错而不乱,肤似雪白,指若葱削,身材颀长,凹凸匀称,静如处子,笑如天使。
连一向自视甚高的霜美人都禁不住暗暗赞叹:好一个美丽的白衣天使!
这会儿霜美人还不知道,这个白衣天使正是铜仁医院的镇院之花、华夏中医泰斗慕容南光的孙女慕容雪菲。说起慕容南光,在医学界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两院院士、全国政协委员、中国中医协会永久名誉会长、世界卫生组织委员、中南海特别医疗保障小组副组长、**首席编外顾问、中国中医药大学名誉校长博士生导师……
慕容南光那一系列头衔罗列起来可就长了,其中每一个职称拿出来都有极重的分量。而像是铜仁医院特别顾问这类的头衔根本就不值一提。但慕容老爷子却把自已最心爱的孙女安排到这儿神不知鬼不觉地当起了护士,不可谓不高明也。
一来,孙女不需要应付那些纷繁复杂的社会关系,而清静。
二来,这家国内顶尖的中医医疗机构能让孙女有大量的机会学习和实习。
其三,孙女儿实在是太美了,放在这儿套上白大褂则能隐其几分。
对于慕容雪菲来讲,医院的这种生活难免有些枯燥,过去的半年里她天天面对的都是那些身份来头极大的老头老太太,所幸她的天性安静而好学,自已能够掌控自已的情绪和生活。
抱着一应物品进到病房,慕容雪菲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不是颜若霜的冷艳,而是病床上马无疆那张洋溢着青春和刚毅的脸庞。跟那些老头老太太打了半年交道的慕容雪菲心里又何尝不想接触一下同龄人的病号呢,可医院一直没给她这个机会。
今天,我佛慈悲,上苍有德,终于把马无疆安排给了她。
说来也巧,这日医院忙得一塌糊涂,医护人员严重地不够人手,恰好,由慕容雪菲专职监护的那位退休的国家领导人前脚刚出了院,这边儿,马无疆就来了。鉴于马无疆也算是有点来头的,且其伤病状况也比较适于慕容雪菲的学术研究,因此,院长未假思索就把病号派给了慕容雪菲。
后来的数年里,当慕容雪菲在马无疆身下婉转承欢的无数个日日夜夜,她都几乎每次都会记起她们的相识而感叹造化的神奇。
病房里,慕容雪菲轻车熟路地为马无疆做完了各项检查,起身,从一堆物品里拿出导尿袋撕开,顺了顺长长的管子,先把透明袋固定在病床下,然后动手就把马无疆的病号服裤子往下扯。
颜若霜猛然一惊,差愤中张口喝道:“你…要做什么?”
慕容雪菲轻轻一笑也不介意:“这是给病人导尿的,你是他什么人?”
“我….我是他姐姐…”颜若霜一吱唔,又急速地答道。
“那还有什么好害羞的?”慕容雪菲淡淡地说道。
而实际上,慕容雪菲自已心里都是突突地狂跳,虽说她全部自学了护理知识并熟记于心,这种实际ao作却是平生首次。以前照顾那些老头老太太,最多就是把尿壶放到被子下去而已,但这刻她不得不赶骡子上架,因为病人在昏迷中。
裤子被褪到马无疆的膝盖,他*的男人之物此时虽是垂头不语,却自有一种雄风英勇的气势,低着头被秀发摭住俏脸的慕容雪菲手上看似从容不迫,脸上却早已尽染红云,她咬着贝齿用纤纤柔荑轻轻握住马无疆的命根子,莫名地慌乱和紧张起来。
而一边,早就别过头去的颜若霜却不知被什么力量扭动着又转脸过来,脸上堆着说不尽的羞涩,同时又有那么点儿好奇和渴望,当眼光扫过马无疆的雄风之物时,她又急忙把眼睛紧紧地闭了起来,然后又轻轻地眯开一条缝儿。
就在这时,慕容雪菲把导尿管那尖端续进了马无疆的命根龙头,正当她闭上眼准备用力将那根透明管子ha深进去的时候,马无疆的身体突地轻轻一抖,那英勇之物跟着一颤,瞬时之间粗涨倍长勃立英挺。
那一颤,也同时颤在颜若霜和慕容雪菲的心底,仿如一块巨石砸进微风吹皱的湖面,激起千层浪万重波。
颜若霜的美目似要极力躲闪却偏偏移不开目光。
慕容雪菲的纤纤玉手,一手攥着马无疆的英挺,一手握着橡胶管一时不知进退。
就在这当口,马无疆睁开了眼。
他的脑袋被几个枕头叠得很高,这一睁眼觉得*不适,很自然地扫描过去,一看那情那景,马无疆登时血往上涌,羞愧之间,身体猛然一缩带动了伤口:“啊…”
那一声,不高,却让颜若霜和慕容雪菲悚然一惊。她们的反应是,颜若霜双手捂着脸转过身去,而慕容雪菲一紧张两手一松站直了身子却低着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马无疆又昏了过去,脸上却晕开一抹淡红。
偷偷瞅了背身过去的颜若霜一眼,慕容雪菲心里又窘又羞,显然这会儿是没法再继续进行了,她扯起被子盖住马无疆,低头匆匆走了出去。显然是在办公室平静了好大一会儿,慕容雪菲才拎着两瓶子药水重新走进来,利索地给马无疆的手腕扎针输液。
不自觉地一扫,马无疆的被子撑着个小小的帐篷,慕容雪菲心里砰砰地又跳开来,急忙站起匆匆而逃。颜若霜显然也羞得呆不下去了,碎步而出,到附近的宾馆去订房间。
夜色,很快降临,到医院看了一眼马无疆后,颜若霜泡了个热水澡把娇躯埋进了宽大的云床,她确实有些累了。可是反来复去却怎么也睡不着,满面脑子都是马无疆那张硬朗而阳光的脸,还有那英挺的雄风和那小小的帐篷……
同样饱受折磨的,还有慕容雪菲,她一个晚上在病房里进进出出几次,每一次都有意无意地用眼光扫到那个小帐篷,脑子里自然地就浮现出曾经握在她小手里的粗壮,心儿就扑嗵扑嗵地狂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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