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馥雪步步紧逼,看着大夫人突变的脸色,眼里的讥讽更甚。
“帝王最忌讳的是群臣勾结,古来谋反叛乱必备两大因素,正统身份和兵权,咱们和寿王一联姻不就是告诉皇上,你要小心我,我们随时都可能造反哦!你说皇上会怎么做?”
大夫人已经有些站不稳,若非身边的苏妈妈扶住,她险些要摔下去。
“可……历代皇上为了拉拢大臣,联姻是最好的选择!”
大夫人仍不肯放过这个能治上官馥雪死地的机会。
上官馥雪真想冷呵呵,“那么就请问你,本小姐和寿王的婚事是皇上下的旨吗?”
这桩婚事从头到尾都是眼前这位和宫中那位闲着蛋疼的贵妃趁着皇上不在宫中弄出来的。
上官馥雪的话像是一记重锤敲在大夫人心口,疼得四肢无力,大脑飘飘然。
“雪儿所言甚是,多亏雪儿机智才保全了将军府啊!”
老夫人看向上官馥雪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温和,自己这孙女非但没有撞死,反而脑子清明了。真是可喜!
她转头看向大夫人,脸立刻沉了下来,“儿媳你对将军府可真是忠心耿耿啊!”
大夫人咬着唇,一时间也辩驳不了。
“三小姐虽然保全了将军府,但是三小姐得罪寿王那是不争的事实啊!”
“而且如今寿王卧病在床,万一皇上把这算在咱们的头上,这又该如何是好呢?”四姨娘咬着帕子,纠结地问道。
老夫人一时也难住了,求助地看向上官馥雪。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自觉将视线投向上官馥雪,显然没有意识到,她们求助的这个人就在前不久还是人人欺辱的傻子!
上官馥雪翻白眼,真想甩一句,问罪就问罪,关我屁事!
这么简单的事儿都解决不了,一天到晚斗个毛啊!
“你们当皇上是不明是非的傻子吗?如今父亲手握重权,守卫边关,他要是这时候动了将军府的人,他就不怕边关将士寒心吗?”
所以只要意思意思上个折子,请个罪,给皇上有个台阶下,这事儿不就过去了!
不过她才不会说的那么明白,谁惹的祸谁解决去!
“女乃女乃!歌儿好想念您老人家,您老人家回来怎么也不通知歌儿?”
正当大家都下不了台的时候,一个声若黄鹂的动听声音婉转传来。
上官馥雪不回头也知道,说话的人正是自己的大姐、上官府另一个嫡大小姐、帝都燕京城的第一美人上官妙歌。
此时上官妙歌正由两个丫鬟搀扶着,弱柳扶风般走到人前,精致的脸蛋上泛着病容。
“母亲,女乃女乃刚回来,她老人家身疲力乏,三妹妹的事情不如暂且搁置,是对是错一切都等爹爹从边关回来再做定夺。”
“至于六皇子那边,其实母亲早早就派人过去探望并求了情,暂时不会问罪于三妹妹,母亲这是恨铁不成钢,所以才想着要惩罚三妹妹让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上官妙歌亲密的挽住了上官老夫人的手臂,一边给自己的母亲凉慕华使了个眼色,一边左一句、右一句的“女乃女乃”叫的是一个甜哦。
上官馥雪嗤之以鼻,姑女乃女乃我当年卖萌装可爱的时候,她上官妙歌还不知道是哪个地方发育呢!
自己用血书给老夫人写了个血泪史,肯定把老夫人看得声泪俱下。哼!跟她比腻歪和不要脸?上官妙歌还太女敕了!
“雪儿,今日之事一切有女乃女乃,你是这府里的嫡生小姐,旁人段不敢对你怎样!你先好生回去歇息,一起都等你爹爹从边关回来再说吧!”
“不可,上官馥雪她得罪寿王是不争的事实,若是没有处罚,老夫人让儿媳这个一家之主怎么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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