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说好,两年之内,你不得再如此对我,不许半夜劫持,也不许再占我便宜!”大白眼翻起,夏小翜双手叉腰,高高滴抬起下巴。
洛神樱闻言又笑了起来,却笑得很是欠抽,眼里闪起的光都让夏小翜觉得犹如狐狸一般。
“这也由不得你,你只有嫁不嫁的权利,至于采花……就凭你的武功,根本没有阻止的能力!”
什么?采花?他的意思是两年之内,他可以对自己随便劫持,随便占便宜?没准哪天还充当一次采花贼把她采了?她怎么才知道,他竟然这样无耻?!夏小翜气得跳脚,刚要反唇相讥,洛神樱又抢先一步。
“这样也好,也许用不了两年,你就怀着我的孩子求着我娶你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惊得夏小翜瞬间炸毛,怀着孩子?虽然她月事还没来,可是……光想象一下大肚婆的样子,都让她觉得受不了。
“你无耻!卑鄙!”打又打不过他,夏小翜也只剩下跳脚的份,顺带骂两句狗血台词,一张小脸满含着怒气,红彤彤的。
洛神樱看着她一副抓狂的模样,竟觉得很是受用,心下也觉得如此“计谋”实在是好得不能再好了,不由轻轻一笑,“还有更无耻的,你要不要试试!”
说完,五指成钩……
夏小翜哪里不知这五指成钩是什么意思,她都感受过好几次了!恼怒地破口大骂:“你大爷!你再他妈抓我占便宜,我就跟你没完……”
叫骂间,她已经坐回了洛神樱的怀里,之后,动也不能动,喊也喊不出,艾玛!她又被点了麻穴和哑穴。
“你太不合作了,我只得如此。”近在咫尺的一张小脸,瞪着一双明亮如星的眼眸,虽然充满了怒火,却让洛神樱心中一荡,竟觉怀中小人实乃天赐瑰宝也,眸光一深,心中突生一抹邪恶,声音都带了丝暗哑。
“蜜汁如泉,甘甜浓郁,实令人欲罢不能。”
之后,直接忽视夏小翜如喷火暴龙一样的眼神,洛神樱低下头,饿狼一般亲上某女的嘴唇,又开始了另一番掠夺……
我草!这整个一个臭流氓!给她点穴,任他自己为所欲为,这天下还有没有比他更可恶的人!玛德!等她哪天也学会了点穴,一定要将他点了,然后大卸八块以解心头只恨!呜呜呜……
不知不觉中,洛神樱的吻从最初的狂霸强势慢慢地变成了温柔如水,想融化怀中人的同时,却先把自己化成了一潭春水,一只手也忍不住再次从夏小翜的亵衣下摆探了进去,却没有肆无忌惮地到处游走,只来回在她后背上轻抚。
而反观夏小翜,也只得瞪着眼睛无声的哀嚎,痛恨着自己遇人不淑,她怎么就碰上这么一个怪物!美则美矣,却心如蛇蝎!怎能卑鄙无耻到这种程度。
可感受到背后游离的那只手,不该碰的地方他都没碰,是不是还有得救?想着,她又开始鄙视起自己来,什么思想啊!她这是在为他卑鄙的行为开月兑吗?自己这是什么心理!一边骂着臭流氓,一边又对他没有得寸进尺的行为表示“赞赏”,哦买噶!难道自己也跟着他变态了不成!玛德!明天老娘的嘴唇一定得肿得像两条香肠!这可怎么圆谎!
这一厢,两人再次吻得“天昏地暗”。
那一厢,两人同时看得目瞪口呆。
黑火想:主子这是得多饥渴啊!抱着个秃头没完没了!
吴彪想:原来主子发起春来竟是如此令人敬佩!实是他顶礼膜拜的偶像!
镜头回来,洛神樱收起贪得无厌的嘴唇,喘息着轻笑,一双美目紧盯着怀中的某小人儿,眼里的光芒如碧波湖水,荡漾着层层涟漪。
夏小翜喷火的眼睛狠狠地瞪着他,越瞪,他越是满目欠抽的笑,于是,喷火的目光慢慢软下来,变成了委屈,变成了哀怨,心中却叫嚣着,快给老娘点开穴道,点开后,老娘一定要咬死你这只恶魔!
洛神樱看着依旧不为所动,依旧笑得欠抽,夏小翜顿时就泄气了,克星啊!他的软肋到底在哪啊?
洛神樱知道她肯定一肚子的怨气和愤恨,但他对刚刚的行为一点愧疚的意思都没有,只轻轻地哄着:“我会对你负责的!”
谁稀罕啊!眼珠翻了一翻,夏小翜不以为意,洛神樱抱起她,双手撑在她的腋下,让她瘫软的身子正对自己,而后抱进怀中,还自动将她两条腿盘在自己腰间,夏小翜虽是点穴状态,却本能地浑身一抖。
玛德,这姿势……这流氓不是真的打算现在就要了她吧!瞪起的双眸中果断闪起惊恐,她自认为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却也无法接受自己这样一副小身板就要接受承欢的待遇。
洛神樱看到她惊恐的样子,心下了然,伸手怕上她的**,好笑地说:“你想太多了!”
然后将她的头压在自己的肩上,就是一顿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
“哈哈哈……”
有什么笑的!有这么好笑吗?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你会不会兽性大发!夏小翜埋在洛神樱的肩头,感受着他身上的体温与宽厚的胸膛,没来由地产生一阵莫名的安全感,夏小翜又是一翻自我鄙视:你要疯啊!对个恶魔觉得安全?!他把你当个大玩具抱着玩,你还会觉得安全?哪天升级把你当人偶,老娘看你还安全的了?!
斗不过他,又打不过他,夏小翜很是沮丧,觉得自己一到他面前就辜负了小魔女的威名!实在是心有不甘!她发誓!她一定要找机会报仇雪恨!一定要!
抱了没一会儿,洛神樱便站了起来,撑着夏小翜的腋下,将她小小的身子提在眼前,笑道:“我现在要打你一顿,你可做好准备!”
话落,便忽视夏小翜脸上的愤怒,把她当个布女圭女圭一样,一边玩耍于手中,一边在她身上到处点戳,虽然只是个手指头,却戳得夏小翜疼痛难忍,苦不堪言,颠来倒去地一阵折腾,直出了一身的大汗,她叫骂不出,只有疼到喘息的份,一张小脸也满是愤怒之色。
半柱香后,某怪胎才停止了“虐待”,将某秃头公主抱,足下一点,纵身飞跃。
额,终于能回家睡觉了!夏小翜听着耳畔的烈烈风声,终是松了一口气,可是某人欠抽的声音却在此时响起。
“明日晚上,我们继续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