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重重的吸了口气,心中震撼着,高台之下,众人都隐隐的擦着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在所有人的脑中,这绝代妖娆,迷惑之心的火红战舞也许还在那雄雄烈火中摆动着她的风情万代,久久无法挥去。“好!好!……”此时回过神来的人们不由自主地鼓掌着,大叫好,他们此刻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在那绝世一舞中仿佛真的到了那铁戈战场上屠杀着,那一舞的余韵还在他们的血脉中不断的流淌着,麻痹了他们的权利之心,回归了本色。
这时白素素却感到有个强大的灵气扑面而来,恩?是谁?不对,不是向着她而来的,那是,毅丰?转头一看,却发现他有些苍白的脸色。“你怎么了?”听见白素素关心的询问,白毅丰安慰的淡淡一笑,“没事,素素不要担心,我没事。”从这一舞后,众人对东悠然这位东日公主的态度有所改变,带着欣赏,也带着诧异,只是碍着她身为摄政王爷的三王妃的身份,不好多问,这问题大概是她是如何得到这火红战舞的由来吧!
而这个问题也是白素素的疑惑,这东悠然是越来越神秘了,而且为何要在她的生日宴会上跳这舞?根据自己的猜测,东日国不再是以前的暗月帝国,也不需要火红战舞了,因为她的士兵全部都是不受火红战舞激励的女人,这一次东日女皇将东悠然嫁入天龙,而她又带来火红战舞,是什么意思?再来就是那抚琴之人似乎是尘依然,先前她还说自己身体不适,不愿出席,原来是在幕后为火红战舞伴奏去了,可是这些人怎么就加入了?这些迷团实在是叫白素素烦恼,还是自己想多了?罢罢,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到时候了自然就会明白的,自己不明白,毅丰一定知道的,在白王府发生的一切也没有不知道的。
只是他此刻的气息有些虚弱,似乎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打击,是怎么回事?在白素素的担心中,这盛大的生日宴会也终于结束了。其实这一场生日宴会也不知道是为谁办的,皇家子女到了十四岁才算是大人,所以一般都举办生日宴会,也相当与一个预备成人礼,这也是皇室的惯例,只是这一次的宴会比起摄政王爷的世子白冥峰的却更加隆重,也难怪那对双胞胎与二王妃有些不满了。
司徒邪虽然也在王府,但白剑山庄超然于外,世俗之事与他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更何况是此类聚会。可白素素心中有些不安,自从司徒邪出现后,这种不安就一直跟随她,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虽然表面上一切平静,可她的灵气总是预感到有什么不对,这种的忧虑使她整夜整夜的无法安睡,而且毅丰给她的感觉,很是异样,虽然他在极力克制,掩饰一切,可白素素的灵气是异常敏感,究竟发生了何事?
刚才那强大的灵气又是谁的?司徒邪?可是他既然是自己的外公,那又为什么那灵气中带着杀意?不知不觉中,白素素被白毅丰抱回了房间,脑中还在想着刚才在生日宴会上所发生的事情,以及那强大的带着杀意的灵气,最后全然是对毅丰的关心与担忧,“素素,我没事的,不要担心。”看到白素素关怀的眼神,白毅丰解释着,听到了毅丰的话,白素素仍然有些不安,可是也只能作罢。
白毅丰哄着素素睡下后,强作的笑容瞬间消失,带着一丝脆弱的俊美容颜有些别样的柔情,默默注视着素素天真无邪的睡容。呵呵,素素睡着的时候就像是仙女,因为她那带着冷漠的眼神拉开了她与普通孩子的距离,只是那双眼中的依赖却是自己最为骄傲的。
素素宝贝,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的母亲,而今,你也要离开我了,我努力了,但却无法留住你,知道吗?你是我的救赎,是我的新生,看到你,仿佛看到自己当初的无助,而你却给了我心灵最深的抚慰,这一直也是我最不明白的地方,你还个孩子,为什么会占据我如此重要的位置呢?我想了十三年,直到今天,我也没弄明白,不知道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还是月神对我的眷顾?白毅丰心道,只见他眼中闪过一丝懊恼,痛苦,挣扎以及不舍。
原本以为能够战胜司徒邪,两年前他便得知司徒邪下了白剑峰,他便料到会有今日,自那时起,白毅丰开始搜索着所有关于司徒邪的资料,他只在小时候随着师父见过一面。可惜知道的甚少,而且白剑山庄超然于外,完全没有靠近深入窥视的可能,所以司徒邪的武功境界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他从师父的口中知道司徒邪已经领悟了精神境界,到了超高品的等级,所以他在东日女皇文书后,想到从前辉煌的暗月帝国的“火红战舞!”
在与东日女皇的谈判中,他得知了原来东日国一直保留着火红战舞,只是从未宣于口,再说,在她们女人的国家里,火红战舞完全就是一个附属累赘,只能是适时的时候用来实现交换价值罢了。他翻阅了所有的书籍,而对于操控的武学是少之又少,实在是无所而知,正好东日女皇答应以那“火红战舞”作为东悠然嫁妆的时候,他答应了这门婚事,最后在他的安排下,才有了素素生日宴会时以东悠然那“火红战舞”作为生日礼物。原来是想完全留下素素,他妄想借助火红战舞控制之术,困住司徒邪,一击杀之,结果是最后失败了,连黎泽也受伤了,那司徒邪的精神领域几乎已经达到了神之境界,也许也是因为东悠然等人的功力太浅,总之,自己已经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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