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间,路老头在玉清家里吃饭时一句话:你别得意的太早了,这事还没完!你得注意主要是你得有成绩,还得快!你整了人,别人就会想法设法的整你!
玉清心里有些委屈:我几时想整人啦?还不是工作*得?你老头就会空口说白话!我还不知道回村里当村官得罪人吗?要是像你一样空降,或许还好些——至少有个缓和的空间——可惜这个老头不知道自己是不远当官的——路老头有些讥笑的看着他说:你知不知道热爱了才会职业?
什么?热爱了才会职业?玉清有些想失笑,但起码还知道尊重老人,就没有作声。他看向老头的眼睛,眼睛是心灵窗口啊,要是知道了老头是什么心态,工作就好配合了吧——小子哎!当老子是大老粗?你妈的!老子打江山——不管他!老路一生就是缺事情做!你小子做不好这个破村长,我打不死你才怪呢!老头气哼哼的看着他开始摆活:我的榜眼小大官,你想怎么应付今天美好开端下的复杂局面?
路老在恨铁不成钢?玉清觉得路老太可爱了,缺事情做!多好的情*!您是榜样!他叹口气说:“我还没有想好——但学校还是得最早建设起来——这事最缺的就是钱,我明天去教育局申请申请试试,我们是大村——应该有自己的学校。”
路老撇着嘴说:那些人吗——你去试试也好,你缺的就是历练,好好试试在华夏当官的难处吧!现在可不是当年——玉清看着他的眼睛说:现在不是当年刀马奔腾,刀山火海,枪林弹雨的日子啦,但现在很难做个好官是吗?他觉得说得有些多,担心的看了看路老——虽说听到了他在心里说的意思,但这些老功臣老领导脾气都很大吧?——可别发火啊——路老有些诧异的看着他说:好家伙!当初有一个书娃子说过这种屁话!后来他官做得大了去啦!现在还在老而不死是为贼——老眼昏花的搞工作呢——改天你们谈谈?——他心里暗暗得意:嘿嘿!老李啊!叫你装学问,现在俺路达手下有了新兵啦!还是个什么榜眼探花的——叫你出丑时可别怪我不讲面子——哈哈哈哈——玉清头有些疼,总觉得怎么老是听到人家的心事呢?真的假的?走火入魔了吧?看来高考的后续反应还挺严重——自己啥时候变得这么爱窥伺人心啦?真是李莲英不换!二人分别睡在了玉清新房的里外间,老头睡的是乡党委安排的新式密度板组合床,新式的太空棉丝绸被褥,玉清的床给挪到外间啦!老头得意洋洋的样子差点没气死叫他吓唬的心事重重的玉清!
第二天一起来,玉清就找到了周一梅家里。他觉得还是和这个美女主任配合好一些。虽然有些男人普遍爱美女的庸俗想法,但郭大奎的老手下肯定不会配合自己的了——周一梅正在吃饭;周一梅是四里八乡出了名的大美人;可以说得上杏面桃腮,雪肤花貌,清眸流盼间叫人容易叹为观止。她正在轻蹙娥眉,慢慢的吃着米饭,一见玉清立时起来客气:“玉清啊!吆——应该叫玉村长,你请坐——你还没有吃饭吧?在这里吃点?我给你找碗筷——”说着就要忙活。
玉清怎好意思吃她家的饭?忙违心的说:我吃了,你快吃吧。
周一梅微微一笑,没有坚持,款款地看了他一眼,就坐回那新式的沙发开始吃饭。她刚才还在担心刚分派到村里的玉清年轻气盛,不知好歹。她知道今天有人会踢场子。那个人叫秦猛,是村里一霸;昨晚给她下了话:明天整死姓玉的,你趁早死了造反的心吧!她实在担心为了昨天被动的配合玉清工作而导致郭大奎一伙疯狂的报复——玉清一家一直是在谨小慎微的存活着,是村里的少数民族——自己是不是站错了队伍呢?
玉清有些激动!周一梅在为自己着想!好女人啊!你怎么不快乐呢?蹙眉轻愁为情郎?你结婚了耶——你会不会在担心我不是郭大奎的对手?玉清觉得热情空前的高涨!他试着开始探讨心灵感应啦!随即微微笑着说:“秦猛是大痞子,村霸路霸,威胁人的坏事做过不少——他今天要踢场子吧?”
周一梅一惊!这是怎么了?他怎么知道这些?玉清一家是少数姓氏的人啊!他家族哪里有耳目?是他他早就有心搞调查?还是他昨晚偷听到了秦猛的威胁?不是昨天才去考试的吗?这事有鬼!!她噎了一口大米饭,难受的哽了几下喉咙,才‘慝’的一声咽了下去,涨红着粉面说:“玉村长说笑了——”
玉清见她红脸特别妖娆,有些异性相吸的大度着说:“嫂子——周姐姐——不说这些了,你吃饱再说工作好不好?”
周一梅羞涩一笑,红着脸开始继续吃饭。她心里真是奇了怪了的——这人咋就凡事都知道?做学问还有这等好处?——有空问问妹妹——她学问很好——还是经理董事长的——因为想得出神,手里一松一只筷子就掉在了玉清脚下!
玉清看着她还不知道这事的样子,只好俯身拾起筷子放到了桌子上,有些画蛇添足的拿了一只筷子送到了周一梅的芊芊玉手中。
周一梅一惊,急忙羞涩的一笑,匆匆吃了几口,就开始收拾饭菜。
玉清忽的有了一种冲动:她很迷人!——他有种迷惑在心间泛滥:要是能与周一梅共同奋斗在基层建设中,那该是多么热血沸腾的伟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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