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放下电话,心里竟然有谱了;美美好像是自己的主心骨,她总是在默默地关心着自己,没有求过什么回报,与生死救助的情分来比,自己做的是一个人应该做的事情;美美做的却是作为一个心高气傲的公主难以做到的,他从来不敢祈求美美会真的爱上自己,那不现实;美美的感情只是一是错觉一时冲动吧?而自己所要做的就是不辜负红颜知己的期望,不辜负小羽的盼望。
他如无其事的回到了屋里,大家都在等他,谁也没有动筷子;玉清忽的有了一种热血沸腾的自豪感觉:这是无比的信任和终极的托付!妈妈不用说,几个女孩子竟是都这样尊重期盼担心关爱,叫我怎么去回报!
“还要喝点吗?怎么不吃饭呢?”玉清笑着说:“是在等菜啊?”
“胡说!你就要成了酒鬼啦!”花奇奇娇嗔道:“担心你呢!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一定是——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俗话说好事不怕人怕人没好事!”
“罚酒一杯!”于飞忽的开了话匣子,翠玉连珠般的说:“玉清哥在办公事你来捣乱!快喝!”硬是倒了一杯啤酒给她灌下。
花奇奇羞怒交集嗔道:“于飞你疯啦?我回敬你一杯!”拿起酒瓶就要给于飞灌酒,于飞奋力反抗,二女登时闹成一团。玉清皱了皱眉头却没法说话。
玉妈妈笑眯眯的看着还不时的助威呢:嗯嗯!喝了吧!都要喝!
席间热闹非凡,衬托的洪晓波更加失落,她默默地吃饱了就出来散步,那几个少女使眼色给玉清,好像要他出来安抚。
玉清只好胡乱吃了几口就追出来:“晓波,你怎么啦?放心好了;周书记我已经给了电话,他答应劝劝郭宝玉冲突这块应该没有什么大事了。还有我想通了,宝玉不会这么绝情,再说打起官司来他稳输!你就说他有私房钱,千万不要说出数字免得到时财产少分不少;你不会说我不安好心劝你离婚吧?”
“不会的”洪晓波的眼光迷离而忧伤,话语飘忽而哀婉:“玉清,你说我是个傻女人嘛?”
她静静地看向玉清的俊面,妙目里晶石之光闪烁不定,有一种‘奴家堪怜’的绝妙情思在她眼睛里扩展,渐渐好像影响了他的心怀;玉清有些难以回答:“咳,咳!说什么呢?不许胡说!好好地说这些干什么?你放心大家都很关心你爱护你,挺起胸膛好好生活!一定要过得比郭宝玉要好得多!”
“我不会这么便宜了这个败类!”洪晓波玉面掠过一丝煞气:“你放心,我会站得正走的好,绝不会叫人家看笑话的。”玉清叹口气说:“一个人在生活中可能会遇到挫折,但这时一定要自强。”
“就像你高考中了第二名,却没有得到进入清华的机会”洪晓波忽的玉面含愧充满怜惜的说:“那时我家里有钱借给你,我也想过帮你;却没有勇气送到你家中,你会不会怪我小心眼呢?”她说着清泪就下来了;玉清竟有一种为她拭泪的冲动,但他强忍不动,那样会碰撞出不该有的火花的,现在洪晓波好像很脆弱,他不是别有用心的人,不会再这时趁机接近她进而得到她。
他眼睛里的怜惜越来越强,但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冷峻;洪晓波渐渐地冷静下来,此时确实不该说这种几近讨好的话语。
她嚅嗫着叹着气,迟疑了好一阵,终于鼓起勇气说:“玉清你可以瞧不起我,可以笑话我,但你不能拿我的真心表白当成你炫耀的资本!我是真的想要帮你,可你是那么的好强,怎么会接受别人的怜悯呢?你怎么会相信我会借钱给你呢?你——你总是把人想得太坏;就像这次出事,你老早就梦到我的事情——这是为什么?你说啊?”她的目光再次热烈!
玉清有些受不了灼热般的看向星空:“星光灿烂并不是一时的辉煌,今夜相逢也会成为永久的甜蜜;你还记得这首词吗?”
洪晓波玉面立时滚烫,她怎么会不记得呢,那个星光灿烂的夜晚,有个大男孩向一个同龄的女孩敞开了心扉,他热切的当场为她作了一首诗词,洋洋万言吧,情意绵绵的怪丢人的;后来都叫二人删除啦,只留下这两句在两人的心里传唱许久;只是想不到玉清还记得他为自己写的诗歌!
洪晓波什么也不说了,翦水双眸默默地掠过他英挺的身子,自己先回去了,她不肯和百灵一起睡,说是怕百灵会觉得晦气的。百灵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玉清只好请她和妈妈一起睡。为防万一他还叫爸爸牵来了看果树的大黄狗拴在院里警戒。三个女孩都觉得玉清有些小题大做了吧?但怕玉清生气就没敢多说话。
玉清回了他的蜗居上床睡了,却辗转反侧怎么也睡睡不着,到半夜浑浑噩噩之间忽的看见门开了,小羽嘻嘻笑着轻轻盈盈的走了过来,娇声说:“玉清!你想我吗?”他一愣,“你怎么来啦?大晚上的你不是最怕走夜路吗?”
“怎么?不欢迎我吗?哼,你是不是特想那个洪晓波啊?”小羽的脸色好像变了; “哪里会呢?”玉清急忙分辨:“你听我说呀,是——”刚刚说到这里就见小羽不见了;接着郭宝玉狞笑着走过来,拿起一把大斧子狠狠地一挥!血红顿时蒙蔽了一切,郭宝玉好像说了一句什么:周书记!砍他左手!血肉模糊间玉清竟没有力气反抗,也没有觉出一丝的疼痛!
只见自己的左臂白花花的血肉像海棠花一样的绽放出了一道道肉花!玉清浑身痉挛,骇极而呼,却发不出一丝声响!玉清在奋力闪避,大斧子在飞舞乱砍,状态极为骇人。
玉清好像会跳的很高了,大斧子一时追不上,就在他身下的空间里挥舞如狂像极了电影里的漫天斧影,他只有不住的跳跃才能堪堪避开那一次又一次带着金凤的袭击!
暗夜诡异而吓人,耳边只听到周书记和郭宝玉那疯狂的喘息声和浓重的鼻音,似乎像是在嘿咻着女人的**那种喘息,急促而邪恶。
周书记那得意的笑声在耳边嗡嗡的回响着,忽听郭宝玉惊呼:‘快走!有人来了!’玉清顺手擦了擦眼睛上的血浆。
睁目一看,周一梅满脸关心的站在床前说:“看你吓的,不就是一个小小的伤口吗?怕什么?大不了——好了不说了,我给你包扎一下子吧?”她轻轻的给他包扎了一块洁白的纱巾,玉清顿时伤口不痛了;“一梅,你怎么知道郭宝玉会来复仇?”
“猜的,他能杀自己的老婆就能杀你;你以后小心些吧。”周一梅娇嗔道:“还有小羽也真是的,老是这么任性,你要是当了大官,她还不得把人都得罪死?”
“不许这么说小羽!”玉清有些光火,周一梅咯咯娇笑着吻住了他咿咿呜呜的开始深意探索他的唇舌和灵魂,玉清感觉像在飞,他的衣物渐渐少了,周一梅的也在减少,说不清是谁主动还是互相月兑得,反正二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时,都感到了对方明显的热量,‘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玉清脑力忽的冒出这一句来,他激动着和她在一个飘渺的三界里遨游,尽情的徜徉在那个区域的火热;一梅的躯体柔软到了奇妙的境界,模着有女敕滑和炙热,但她在他身下是那么的随意扭动,好像一点也不费力,;玉清的雄起给什么东东紧紧的咂住了,好像有股邪恶的力量在极力的吮吸着他所有的热血和生命,一种混合了狂烈和罪恶的感觉给予他疯狂的动力,二人霎时练成了一个结合体——终于玉清觉得那里有了喷射的**在流向她私密的区域,她迷醉的叫着双手双腿紧紧缠绕住了他,好像古树盘根一样的牢固;在一股热血沸腾的感动里他的精华喷进了她的**和痴迷,她发出一声娇呼就瘫痪般的倒在他身下。
玉清还是意犹未足,正要抚模玉人的美背,忽听有人在疾呼:“玉清醒醒!你怎么啦?快醒醒!”
坏了,叫人家抓了个现行!玉清惊恐的睁大眼睛,周一梅正自满脸惊惶的立在窗前大声呼叫,玉清心想你怎么跑到窗外啦?动作够快的啊?不会光着屁屁跑出去躲避吧?就是大晚上的也不要这么生猛好不好?你不害羞我还害羞呢;想到这里他急忙穿衣起床,却发现底裤湿漉漉的,好像梦遗了的样子?!
他偷偷的跑到周一梅在窗外视线不及的地方换下底裤,哇,还真是梦遗啦!真是的原来刚才是南柯一梦!这几天是怎么了?老是做梦?神经衰弱吗?还是心里挂记的事情太多了累的?这个梦该不会也能凑巧遇上现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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