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先给各位大大们真诚的道歉赔罪;昨天小的回老家给亲亲三婶子送葬了;看着曾经慈爱正直的婶子化作一捧骨灰,小花泪如雨下!生命太可贵,婶子家很富裕,可小叔早走了,九年;婶子又走了,不由悲痛万分;一时使我心乱了竟忘了更新!明天后天一定补足一天一章的数目!叩头啦,求票票!请大大收藏!
秦天是常务理事长?这倒不是玉清不相信秦天是理事长,只是以为秦天是在上学期间,他不还是体育尖子生吗?秦天难道弃学啦?玉清现在真的很为秦天可惜!
就像他眼睁睁的姚鹄从一个尖子生变为一个不知所踪的劣等生一样一样的惋惜、难受。
再说理事长不一定是老板或者大哥大;或许秦天只是在借着他爸爸秦县长的官威在胡作非为了吧?*****
这就说明这人在酒店里投资份额过了半数;要不就是他秦天特别有经营头脑,但这个理论似乎不太成立。这人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倒是应该算是出类拔萃吧?
看到姚静去订餐了,秦天才小声说:“惭愧惭愧!现在酒店改制,我算是大半个老板了,我爸爸的股份全给了我!嘿嘿,玉清老师,现在我已经退学了,以后有应酬尽管来,我给您打七折怎么样?”奸商!玉清有些难受的说:“可惜了你体育天才,这样,你怎么不投资体育事业?”
秦天神色一黯:“老师您说到这里,秦天不好回答;也许世界观不同吧?我心里还是挺敬佩您的,真的我以妈妈的名义起誓;玉清老师,请允许我这么叫您行吗?”他的眼睛里有些水雾在扩散:“玉清老师,您高尚是因为您可以高尚,秦天堕落是因为秦天没得选择,真的老师,我不想当坏人,只想做生意,老师您说我错了吗?”
玉清觉得这是秦天的真心话,就叹息着说:“兄弟高抬玉清了!对了,有空替我约见一下秦县长好不好?”他举得也许秦县长会在自己工作的问题上给个批示什么的。
秦天有些为难了,他现在和爸爸闹的很僵,不知爸爸会不会给儿子这个和玉清老师真心结交的机会?想到上次爸爸批评自己陷害玉清老师,他心里多少有了数,哈哈笑着说:“可以的!我试试看,您知道的,我爸爸一向不许我们过问政府的事情。”
看他有些为难,玉清微微一笑:“你可以这样说:玉清要和他探讨秦天的社会教育问题。”说完就看着秦天的反应。
秦天哈哈直笑,看来玉清老师一直想好好教育教育自己呢;但是这么说老头子肯定约见玉清,现在老头子天天琢磨怎么整治他秦天呢!好在他相信玉清不是那种挑拨离间的坏人,就这样说呗,反正谁也拿自己没有办法。
姚静早就定好了座位,回来见到了二人的样子不由暗暗惊讶,县长大公子骄横跋扈,怎么对一个小小的村官如此戒惧?老师?看来玉清当过几天小老师还真有些动静不成?她笑眯眯的抓住玉清的手说:“走,位子订好了,”回头对秦天说:“七折啊?你妈妈一会来给你送饺子吃,呵呵!”说完拉着玉清去了七楼豪华套间。
秦天恨得牙痒痒的,要不是姚静和妈妈是很神秘的关系,他怎么会容忍如此漂亮的美女在他秦天的地盘里放肆?顶多今夜天堂不挣这份钱就是!不过玉清老师和姚静好上了倒是好事一桩!嘿嘿,今后可以和玉清多多接触,他还是看好玉清的能量。
他拿着电话打给了爸爸:“我秦天!”
“嗯!你有事?”电话里的声音很警觉;“哈哈!老爸!无事不登三宝殿!”“屁话!你小子快说!我在工作!”
“伟大的人民公仆,伟大的爸爸,伟大的人民父母官,您听我说!有人要见您。”
“我没空!”电话里好像气不打一处来:“你的狐朋狗友统统不见,好了我一会还要开会。”
“别价!爸爸,这人您听说过,还很关心;您放心我说的绝对不是我自己,再说我也不想见到您老人家为我生气的样子。”秦天得意洋洋地说:“想听听他的名字吗?”
电话里的声音真的气坏了在咆哮:“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没有时间听你放屁!”
“哈哈!他叫玉清是个村长,说是要和您老人家探讨探讨怎么教育秦天,自不量力的过了头啦是吧?”
“嗯!这样可以见他!你小子不怕他揍你一本?听说这人刚直不阿,还揍过你这个臭小子。哈哈哈哈!见!他可以去家里见我,你小子不会设了圈套迫使他为你搞阴谋吧?要是那样我饶不了你!好了!我不和你废话!”电话里传来他爸爸得意洋洋的笑声,气得秦天几乎想打自己一个耳光!什么嘛?莫不是爸爸真和老秦老师臭味相投便称知己吧?要是那样非气死自己不可。想不和玉清老师说这事吧,已经答应了,再说老头子性子很急,会在等不到玉清老师到访的情况下自己找玉清老师谈话的。看来玉清老师手段倒是厉害!
玉清来到套间,还真有些不大适应。姚静的官气在这里没有了踪影;她微微含羞的看着玉清,心里是波涛起伏。其实她老早就注意到了玉清。那时她还是一个工商所里的小职员;因为玉清的榜眼光芒她很是欣赏崇拜当时的大才子,可惜他步入官路,她知道如果人入了宦途的无奈,她再也无法接近玉清;其实玉清应该认识她的。她的姐姐是玉清的同学。玉清来过她家给姐姐辅导,为了赚取姐姐那可怜到极少的辅导费,玉清对姐姐俯帖耳,简直叫十一岁的姚静看的很心痛。原来中学时玉清在一个河边救过一个女孩,那就是姚静,她曾经溺水,玉清救了她后就走了;后来在家里她暗示过恩人,却没有引起玉清的注意,就像他在家里没有注意到同学的妹妹一样。
后来她就到了镇上做工商所的职员,却在这里再次遇到玉清,这里竟是他的家乡。玉清的经历她很在意,所以故意接近周波,迫使周波给了她跳板,她顺利的引起了爸妈的注意,将她调往县里,为的是怕她受到伤害。她觉得玉清喜欢做官,他一定会尊敬比他大的官,所以她努力工作,做了局长。现在她什么也不想,就是想好好地请玉清吃个饭。
玉清看到她的样子,知道她很那啥;似曾相识燕归来的感觉忽的涌上心头,他觉得在工作以前见过姚静?姚静现在想请我吃饭为的是什么?怎么觉得她绝对没有恶意?
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狐疑?唉!人心不古啊!还有,他忽然觉得她和自己的一个挚友很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