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没人注意后,这才转过身来,看着染画和青衣,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孩子们,待天黑下来,我送你们出去。”老头一脸欲言又止。
“难道这儿有何大事发生了吗?”青衣沉声问道。
“哎,这儿的事不是你们能管的。”老头一脸无奈道。
“大叔不妨说说,兴许我们兄妹能帮得上忙呢。”染画状似无意地说道。
“两个无知小辈,无须多言。”老头一脸强势道。
“大叔,您可知我们兄妹所投靠之人是谁?”青衣突然神神秘秘道。
“这我怎么知晓?”
“实不相瞒,我们兄妹所投靠之人正是花京府尹周大人。”青衣的声音越压越低,那样子好似怕外人听见似的。
听此,老人一脸怀疑地望向染画两人,迟疑着问道:“此话当真?”老人不是不动容,村里的人前去报案,皆被衙门压将下来。眼看村中接二连三有人失踪,几乎闹得人心惶惶。这不,村中但凡还有些劳动力的,都逃出村子避难,偌大的村子,现今只剩一些老弱及孩童。
“我等何许人,岂会乱攀亲戚?”见老人稍有动容,青衣不由沉声道:“再说这府尹周大人还是我舅舅呢。”青衣嘴上说着这话,心中却在暗骂:妈蛋,便宜了周继仁那小人。
“如真是这样,那这西山村有救了。”老人顿时‘噗通’一声跪在染画面前,道:“老朽不识两位贵人,若有怠慢之处还望见谅。”
染画顿时手忙脚乱地伸手搀扶,想将老人扶起来,哪知老人死活不肯起身,只是连声道:“求两位贵人救救这西山村吧,老朽愿为两位做牛做马,只求两位行行好吧。”
“大叔,您快请起,我们哪需要你做牛做马啊,你只管将这儿的事一字不落地告知于我,回去后,我自会出手相帮。”染画急声劝道。
“好好,我这就将事情原原本本告知于你。”老头这才勉强站起身来,沉思良久方娓娓道来:“九日前,村里黄大狗上山翻地,却是一去不回,当时村中组织了几十号人前去找寻,几乎将整座山都翻遍了,愣是不见影,这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怎叫人接受得了。之后几日,村里接连有人失踪,而且失踪的那些人都是一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当时村中便让二狗子兄弟上皇城报官,那些人初听此事,也甚是上心,还使人前来查探,哪知第二日,那些人便翻脸不认人了,愣是将二狗子兄弟给下了大狱,并给他们兄弟两按上个妖言惑众的大罪便给活活打死了。消息传回,村中的人却不是去报官,而是逃到村外避难去了。”
一段话,说得老人泪水横肆,“眼看又到春耕了,这大片的土地荒无人耕,这来年可咋活啊。”
“大叔不必担心,此事我们兄妹两揽下了,定给西山村村民一个交代。”染画好言好语地劝着,说了许多话,方将老人给劝住。
问清了村里人失踪的地方后,染画和青衣当即辞别老人,向着老人所说的地方急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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